18紧致世界

魏承泽

現代情感

病娇重口断腿强取豪夺囚禁暴力第一人称
由fireworks赞助此方案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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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词:女装大佬梗 女

18紧致世界 by 魏承泽

2024-10-14 23:06

“扈姐怎么可能喜欢那种人啊。”
“救命啊,油腻大叔看上扈姐,姐你没踹他吗?”
“看起来那么小的鸡儿应该一脚就踹没了吧,估计还没姐的大。”
哄然大笑在最角落的卡座里回荡。
本来是跟俱乐部的人一块出来喝个闷酒的,扈璆却盯上了酒吧外面被一群混混包围着的一个女人。
她身体扭转在一个方向,翘着二郎腿,绑绳长靴一甩一甩,明显是看入了迷。
“姐,你瞧什么呢。”
身旁带着夸张耳坠的黑直发女人,将下巴亲密的搁在她肩头上轻声询问。
同她视线过去的方向,也瞧见了被堵在墙角,穿着碎花长裙的女人,从背影上来看,卷发飘飘的应该很美,长的还挺高挑。
她打趣一笑:“姐你看上了?”
“看上了。”
她声音揄揶,低沉清澈动听。
话音刚落,卡座的人纷纷起身:“哪呢哪呢?”
“扈姐你不主动出击啊?英雄救美!”
“好机会啊,这可不能错过!”
“是这么个道理。”扈璆一拍沙发,放下长腿站了起来:“等我好消息。”
紧身牛仔裤勾勒着修长细腿,短款皮夹克雄气十足,留在后脑勺的狼尾发,中分的个性张扬。
身后一群打扮夸张的女人们窃窃私语大笑,勾肩搭背,眼神目不转睛盯着窗户外面。
那群混混们抽着烟,猖狂抬脚踹在女人身旁墙壁拦住她,笑容咧嘴油腻。
三个男人叽叽喳喳包围着她,靠墙的人只是一手抱着另一只胳膊,低头一声不吭,耷拉下来的棕色卷发也盖住了脸。
“喂,别不吭声吗,我们小爷在这里蹲你很久了。”
“是啊,我们这么辛苦,说句话犒劳犒劳俺们啊。”
“来这种酒吧我知道那里都有毛病,我们哥几个能满足你啊,说不定就能把你给掰直了!”
“想掰直谁呢?”
轻幽幽如风灌耳,皮靴踏步声清脆响亮,牛仔裤上捆绑的链子抖动着零碎声响,那女人站在那比他们都要高,三个男人皆愣傻了眼。
不为别的,她手里拿着把水果刀,银光利刃,被一旁酒吧门的灯光照射忽暗忽明。
扈璆轻松笑着眯眼:“嗯?说啊。”
留有一副狐狸眼的最大特征,大概就是笑起来笑眯眯的不怀好意。
其中有个男人咳了一声,背过身往后走:“走了,喉咙不舒服。”
“走走走。”
他们簇拥着胆小如鼠的离开,靠墙的人才慢慢抬起了头。
大概是刚才的卷发背影让她以为柔弱,现在面前这副比想象中更精致的漫画脸,让她吃惊的愣了一会儿。
流畅棱角的脸部线条,鼻子都像是天生整出来,根根分明的睫毛和秀气野生眉,穿着浅色裙子,像个阴郁小公主,身材和个头跟她一米八相当般配。
妖。
扈璆就没碰到过比她还妖的女人,这让她一下对她的兴趣直拉满。
“嗨。”她伸出手蹦出个词儿,还挑起了眉。
“哈哈哈!”里面在卡座的人快笑疯了。
“我就没见过扈姐栽在谁身上的!”
“吃瘪了扈姐,好可怜,美女快给点反应啊!”
她盯了她一会儿,也慢慢伸出手,小声拙嫩。
“嗨。”
要命。
这一击正中了扈璆心坎儿里,甜甜糯糯的嗓音,她恨不得变成狼给扑上去!
“刚才没事吧,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?”扈璆挠着狼尾发上前,笑起来有些局促,另一只手把假的刀子收回刀鞘里,装进了牛仔裤口袋。
“我没事,他们跟我聊了几句而已。”
“妹妹,你也太单纯了,那种人可不是什么好人,下次碰见,打我电话。”
说着,便递上来了手机上早就准备好的二维码。
她低头看了一眼,食指弯曲挡在唇前轻轻一笑,软糯声再度击中:“好。”
扈璆还真的从来没这么看对眼过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叫我潇潇就可以,你呢?”
“扈璆。”为了防止她听不懂,特意在手机上敲出自己的名字给她看。
“嗯,我记住了。”她抬起头,明媚如春的笑,小溪流一样清甜。
纵使她说话声音很小,却让扈璆百般留恋。
“吃饭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
“介意跟我一块吃吗?”扈璆开始发起了进攻。
见她点点头,微唇的笑,似是腼腆又是羞涩,小声道。
“好。”
扈璆带着人走时候,还朝着玻璃窗里看了一眼,冲着在卡座上的那群人挥挥手,比了个OK的手势。
意思是搞定了。
街边的大排档,扈璆特意找了个干净的位置,见她穿着裙子。
“我先擦擦你在坐。”
说着抽起了纸巾在板凳上擦拭。
萧济站在一旁,看着她熟练的动作问:“你对别的女孩子也是这样吗?”
“啊?”
扈璆来了兴奋,以为她也对自己感兴趣了:“没有啦,只是看你裙子很干净,别给你弄脏了,况且感觉你也有点洁癖。”
“不要紧的,谢谢你。”
声音细小软甜,令扈璆抓心挠肝,又殷勤的为她倒茶添水。
她故意点了难剥的龙虾和螃蟹,在吃饭时给她不停的剥壳,满手沾满油渍,低头凑上前求她:“可以帮忙把我的头发别在耳后面吗?”
萧济愣了一下,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,浅色薄唇,嘴角缓勾翘起笑。
放下手中的筷子,修长骨指撩起她的黑发,轻柔的剥去耳后,指尖触碰上她的银色圆环耳夹。
“这样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扈璆还沉浸在自己得逞的勾引中。
她对付女人很有一套,诱惑人更是,这种动作和手法不止用过一次,数不清用过了多少人,令那些与她一样性取向的女孩儿们对她前仆后继。
扈璆自以为不渣,在这个圈子里也很难找到真爱,所以她总是有特定的时间换下个人,避免自己被别人渣到。
而这次的这个目标,她不介意多长久一些,甚至,多蓄谋的铺垫一些更深厚的感情,因为实在是太合她的胃口了。
一顿饭她们已经感情拉近了不少,得知她是本地人,还是刚研究生毕业的,第一次来那种les酒吧,纯情的女孩儿能把她搞得天花乱坠。
扈璆是个无业游民,随便编了个瞎话,说自己在酒吧驻唱,看她的个性,好像也更喜欢艺术。
把她送到了一栋公寓楼下,看着她上楼后,扈璆便离开了。
回去的路上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跟俱乐部里面的人汇报进展。
他们这俱乐部倒也不是什么不正经,不过就是一群癖好一致的同性聚集在一块,每天出来喝酒寻艳。
扈璆虽然换的快,可她眼光挑,俱乐部里面的看不上,圈子里稀少的t却是人人争抢的香饽饽,为此也成了领导担当。
回到家,一群人仍旧在群里出谋划策帮她安排着下一场的约会,扈璆正愁着接下来的进展,手机便进来了一条短信。
潇潇:明天可以请你去看音乐剧吗?我这里有门票。
扈璆兴奋从床上坐起来,乱糟糟的头发在后面炸毛开来,快速打着字忍下激动。
扈:可以,几点,我去接你。
刚发完就把截图发在了俱乐部的群里,也迎来了不少的呼喊声,大笑着调侃她神速般一样进展,语音里传出那几个人狼哭鬼嚎的猖笑。
自豪感被拉满,她点开她的社交软件看了又看,空白的只有一张星空背景图。
这样的女人喜欢什么礼物,让她百思不得其解,不过今天看她的穿着,脖子上还带着个蓝色蕾丝绑带挺好看的,得找找看有没有不同款式。
萧济瘫坐在沙发上,回复完了信息,一把掀开假发扔在地上,揉了揉憋屈一天的短发,乱糟糟分叉开,那张妖孽的面容终于凸显出来原本的男色精致感。
“萧哥,今天这演技怎么样?”
语音那头,男人大笑着求夸奖。
“还可以,下一次不用用力过猛,你正常发挥就行。”萧济扯开了脖子上的丝带,拉掉了变声器,竟是沙哑磁性的男音。
“哈哈哈谢谢萧哥夸奖!”
他懒笑着,发去了一个四位数的转账,那头感谢声滔滔不绝。
“明天的音乐大厅给我包场,一个人也别留。”
“那是那是!放心这事儿交给我稳稳得!”
假发带的时间久,他满头热汗,想去洗个澡,看到手机上那头发来的信息。
扈璆:晚安,睡个好觉。
呵。
不由笑起的嘴角,扯至耳根露出邪魅,他舔着自己的虎牙,抬起食指,放在嘴里面轻轻啃食着。
勾过她头发的指尖,也残留着她喷洒上古龙味香水的气味。
真是个多情种啊,既然她这么着急,自然得配合着点,可别枉费了这男扮女装的羞耻。
翌日清早,扈璆收拾完到她家楼下正好九点钟,见她从公寓大门出来,身上还穿着那件长碎花的裙子,拿了一个白色挎包。
“等很久了吗?”她笑着歪头,有意无意之间勾引到了她。
扈璆红着耳朵轻咳了一声:“没有,我也刚到,包我来拿吧。”
自觉的背在了自己身上后,扈璆毫不客气将她的胳膊挽住。
“你给我发的地址我看过,我们打车过去就行,这个时间不堵,正好能赶上第一场。”
“嗯,听你的。”
“话说,你很喜欢音乐剧?”
萧济眨着眼,浓密的睫毛扑朔起来:“也还好,偶尔听听,你不是驻唱吗,应该会对这些感兴趣。”
“啊……是,是感兴趣点,但是了解的不多,我唱的也都是流行音乐。”
不过到了之后扈璆才发现,这是个古典音乐剧,听得她昏昏欲睡,眼皮不停往下耷拉。
况且这剧场里就只有她们,扈璆根本不敢闭眼,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的睡过去,撑着脑袋,另一手在大腿上掐自己。
“抱歉,很无聊吗?”
耳边软甜声音轻轻询问,呼吸撒过耳廓,流转在耳腔中一去不返。
扈璆瞬间睁大了眼:“没,没有,我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,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她甜甜的笑要了命:“既然觉得无聊那我们就先走吧,你要是想睡觉,可以来我家。”
呵?
扈璆没听错吧?
这进展简直比想象中还要坐火箭一样,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。
“嗯,是有点困了,那走吧。”
自觉地拿起她的挎包,一边牵住了她的手将她拉起。
不同于别的女人手掌细软,她的手很有骨骼,或者是太瘦的原因,骨骼分明,青筋也条条显赫。
出租车上,她装作很困的样子歪斜在她的肩头,仿佛下一秒就要睡死了。
可离她家越近,她便愈发的开始兴奋。
住在公寓楼的十五层,家中干净的跟她本人一样,没有多余的杂物,简约线条装修风格,一眼望去,整洁利落。
“卧室在这边走廊尽头,你可以先进去,我帮你倒杯水。”
“没事,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“你不是困吗,先去睡吧。”她笑着推着她的肩膀,扈璆有些受宠若惊,踢着不合脚的拖鞋来到了最里面她的卧室。
灰色主调,有些大不相同,怎么说,又不太像是她了。
扈璆坐在床边,全然没有了困意,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该如何施行,毕竟,她不能放过这次的机会,况且这么合她胃口。
萧济端着茶杯进来,顺手关上了门,这个动作让扈璆更有了信心。
“不知道你认不认床,要是睡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。”
她走上前来,将茶递给她。
扈璆看了一眼淡绿色的茶水,本想握住茶杯的手,却抓住了她的胳膊,慢慢的,朝着衣袖里面抚摸进去。
“这么对待我,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了,我还是第一次,能被一个女孩子这么贴心呢。”
笑意盈盈的扈璆,悄悄使力,把她拉的弯下腰,长发落在了她的面前,而她充满诱惑的呼吸,喷洒在萧济脸上,诱人轻薄的喘出一遍遍的低哑声。
“潇潇,你身上好香。”
茶水倾倒在了她的裤子上,扈璆没有在意,用手搂住她的腰,在把裙子一点点的往上捏起来,那又白又直的双腿,渐渐的显露于眼前。
“你对别的女孩子,也是这样吗?”她没有反抗,而是笑着问。
“怎么会呢。”
扈璆渴望的昂起头,诱人狐狸眼眯成一条缝隙:“只有你,你太诱人了,怎么办,我好像控制不住了。”
“那就不要控制了。”
说着,扔掉了手中的杯子,摁住她的肩头压在了床上。
向来在上面的扈璆从不喜欢被人给掌控,搂住她的腰,腿一用力,翻了过去,位置对调,露出自豪的笑。
“看来我们想的很默契。”
说着,撩开她的裙子,手指朝着大腿根往上滑去,萧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,甚至没有之前的那般保守,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。
扈璆趴在她的脖子上一边啃咬,一边含住丝带扯下,而她的手也成功抚摸到那处柔软之地……
等等。
她动作停下,手里摁着硬邦邦的东西,惊恐匪夷所思。
这是什么!
“被发现了。”
他的笑像是从牢笼里解脱的野兽狂妄,扯掉的丝带下面,露出机械式捆绑的变声器。
“你他妈疯了吧!”
扈璆几乎是咆哮着从他身上起来,厌恶摸着自己的嘴巴,脸上毫不避讳的恶心之情。
“男的?操,你有毛病吗!办什么男扮女装,你恶不恶心啊!”
“恶心?你不也很上头吗。”萧济扯去了自己的变声器和假发,沙哑的男性声浑厚荷尔蒙,短发下的那张脸不再精致秀气,瞬间换上了一副邪欲的表情。
“靠!”扈璆心里有一万种的脏话问他爹娘,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,差点反胃吐出来。
“滚你妈的,别让老娘再看见你!”说着她便要转身离开。
抓住她胳膊的力道之大,猛地甩过来摁在床上,硬邦邦床板直接磕痛了她的脑袋,吃痛呲牙咧嘴,只见他压住了她的全身,面无表情低头扯开她的裤子。
“他妈你神经病!谁要跟你做,老娘对男人没兴趣!”
“可我有兴趣啊,怎么办?”他理所应当的把她给抓住,解开她的裤子冷笑:“不然你以为,我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接近你是为了什么?你不也乖乖上钩了吗,自己傻,就别怪我无情。”
她自以为她才是猎人,没想到早就掉进了逮捕猎物的圈套。
“死变态,滚开啊!”
男人力气异常的大,手臂上青筋展露,扈璆自知不妙,可已经晚了,他扯开她的裤子,用暴力撕碎的方式撕拉一道!
“妈的你个变态,滚,滚!”
咆哮大吼,抵不过他千斤坠力,甚至将她的腿直接分开,挺直腰,掀起裙子。
她做t已经有七年,混入这个圈子开始向来都是她把别人给压在身下,从没有这么羞耻的被对待过,一时间除了愤怒以外,已经失去了理智,尖锐的嗓门大吼大叫,伸出手不断的挥打,都被他给一一阻挡。
“既然在我的胯下,就别试图反抗,不然我让你尝尝,什么叫强暴。”
萧济挑着眉,与她开始搭讪时几分相似,狂妄嚣张的他脱下内裤,弹出那根巨大的褐色肉棒,男人的性物,恶心到她的胃里不停作呕。
“……你别碰我,不准碰我!”
“看来只有被男人操的时候,你才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,果真是个柔软的身体,我没看错。”
他一边笑着,打开双腿欣赏那处皎洁的白色,扶着龟头,朝里面慢慢的送了进去。
早在之前,他就主动搭讪过一次,可惜,扈璆是怎么回答他的来着?
【你要是个女人就行,我对男人恶心,不然你去变性吧】
呵。
现在呢,看她一脸暴怒通红的痛苦,四肢反抗激烈摇摆,不停挥舞手臂试图反抗,被强暴的时候终于露出了娇弱的形象,眼泪鼓鼓冒出,疼的她大吼着畜生。
“畜生?”
冷漠的话,萧济用力一挺下半身,把整根都给送了进去,利刀很快穿过了阴道,龟头顶在子宫口,可惜,大概是被道具给玩过了,流不出那层血,但也绝对没有像他尺寸一样大的物体。
“怎么样,还满意吗?女人可带不来给你满足,我的鸡巴如何,它能把你给插爆,你看看,阴道都翻出来了,真可怜啊。”
话里话外都听不到一丁点的心疼,扈璆疼的嚎啕大哭,推着推不动的胸膛,眼泪冒出,透着不可遏制的恐惧之色。
没有任何润滑油的侵犯,她绞紧阴道里在硕大肉棒下,被残忍的穿直,子宫的外侧边缘不停捣毁。
“啊哈……哈救命,救救我,救我……疼啊!”
她大喊大哭,萧济剧烈喘息声渗透兴奋,连呲牙咧嘴都像极了刚爬出的地狱之王,垂涎欲滴于她的美色,她那狂妄想让人收拾服帖的性子,把她的腿往上给伸直,机械般的进攻啪啪甩打起来了粉红色的阴唇。
“救命,救命,我求求你,停下啊,停下!”
“怎么,不满意?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,今后这根东西,我会天天插的你求饶!”
萧济舒服抚平眉头,趴下去扣住她的脑袋,将唇舌贴近,扫荡在唇齿的唾液里,混合着咸味泪珠,她哭的不省人事。
“妈的,操!操!”
一个les居然也能有这么紧的阴道,把他给夹的停不下来,索性扣住她的腰埋头冲撞。
整整几百下,撞得她哭喊声破裂,嗓子干哑嘶喊,整个狼狈脸全是鼻涕和眼泪。
“嗯……操!”
他将龟头给捣进了子宫,在从未有人侵犯过的位置里,射满属于他的液体。
占有欲的满足,让他笑的全身抖动。
已是疼痛不清的人,歪着头奄奄,妖痣狐狸眼肿成两瓣,上半身衣物早就被推到了脖子上,用束带绑住的胸部解开,里面也是一对不小的奶子,常年不见天日,隐藏的可怜极了。
他握着抚摸,叹息的舔上她耳根,顺着脖子一路下滑,留满他牙齿所做下的记号,每一寸,每一个位置。
扈璆是被疼昏过去的,他强暴了她不止一次。
醒来后,身上套着一件裙子,是他穿过的那件。扈璆从不穿这种女性的长裙,可此刻她管不了那么多,起身便是跑。
咚的一声,重重跌倒在冰凉瓷砖地面上,手臂砸了下去。
扈璆恐惧回过头,看去自己脚踝上那一条又粗又长的铁链,嵌入在墙里。
“啊啊啊!”她崩溃坐在地上拽着大声哭喊,脚踝磨破也没能从里面挣脱。
房间没有死角的监控另一头,萧济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,西服革履的他依旧是男性中精英般存在。手机竖立在方向盘的旁边,他看了一眼又一眼,内心躁动渴望局促不安拱动着他的下体。
抓紧方向盘的手背跳起经脉,血液里翻滚着暴虐,喉咙无比沙哑干燥。
“别急,我这就回来,马上疼你了。”
自言自语魅惑的话,眼里黑渗渗,幽深如狼。
——

关键词:病娇强取豪夺绑

下午五点。
体内跳蛋准时响起,明显是被调到了最高点。
桑秋难受闭拢大腿,手被捆绑在床头,她无法挪动,缓解瘙痒的唯一办法就是蹭着大腿根部拼命揉搓。
跳蛋在狭窄的通道上下跳窜,高频率的震动折磨着敏感软肉,她用力紧缩着阴道想把它给推出去,可塞的实在是太深了,筋疲力尽也只能无痛呻吟,双腿摩擦越来越用力。
桑秋侧躺着,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臂窝中,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身体无法违抗跳蛋带来的快感,潮水喷湿了裤子。
吕恒瑞故意给她穿上紧身的牛仔裤,就是为了让她这般体验难受潮湿,坚持了好久,她终于忍不住咬住了被子,颤栗呜咽声,矫情的过分好听。
出租屋的门打开,吕恒瑞回来了。
他的手机还放在耳边,听着床头监控实时录音里,回放那段过分令他欲望硬挺的娇喘声。
“真棒。”
他夸奖着的笑带着阴森,关了手机走去她的身旁,看到绑在他手腕的麻绳,已经因为她过分的挣扎,皮肤勒的蹭破了一层皮。
“我有没有说过,反抗到头来受伤的只有你自己。”
吕恒瑞掀开被子,熟练地将她牛仔裤脱下,那还因为在高潮中止不住颤抖的腿微微抖动,脸上情欲的渴望之色,迷人如同妖精。
白软细长的腿脱去衣物,底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染成深色,他并拢了两根手指,顺着湿滑潮水的阴道钻了进去,直接往里面顶了顶,扣到了还在激烈弹跳着的跳蛋。
“嗯……真软啊,想我了吗?”
吕恒瑞脱去身上的牛仔外套,狭笑的嘲弄道:“嫂嫂,我来满足你了。”
她双眼通红瞪着,质问眼神倔强的想让吕恒瑞给驯服了她,手指搅拌着淫水光泽的阴道,抽出来一滩一液挂在指尖,放在她的面前,嬉笑着晃了晃。
“好多呢,嫂嫂,我哥他能满足你这骚货吗?你也不想想,要是没了我,谁让你幸福啊。”
她牙齿不敢松开被子,咬紧牙关,可目光里的仇恨都在骂着让他滚。
他明知是如此,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做出这种事,对自己的嫂子行不轨之事,她话已经说的足够明白,拒绝这种不伦之恋,可他居然将她绑架到这廉价的出租屋里,不停的把她玩弄。
吕恒瑞扯住她阴道里的一根被淫水打湿的绳子,连接的是里面尽头一颗跳蛋。
“嫂嫂,咬什么被子呢,把你下面的骚穴紧一紧,好好咬住这根东西。”
“你个畜生!”
喉咙中还残留着情色的余味,说出来的话,带着深重的喘息,吕恒瑞呼吸长而沉重,他一言不发跪上床分开她的腿,动作熟练又迅速的解开裤子往下拽。
他急躁的动作给了她极大的不安,可是想办法摆脱,都只能是无助的蹬着腿无能狂怒。
在这间充满潮湿味道阴冷的出租屋,她的身体就只能任由他摆布,不会有人来救她,更不会见到别人。
“呜……呜!”
“想求我了?”吕恒瑞握住胯间释放出来的棍子,自豪的他笑的猖狂:“等我这根鸡巴占有你的身体,你才应该真的求我,求我操死你!”
桑秋恐惧至极的盯着他,眼睁睁的看到他的棍子,移到她的下体处。
而是令她恐惧的不是插进来,而是那颗跳蛋还在她的体内!
“呜,吕恒瑞!”
他插了进来,在她吼出来的时候,以至于后半调的声音完全变了个音,恐惧的尖叫在出租屋里回荡的声音很大。
那颗跳蛋进去了,甚至就在她的子宫边缘,阴道外那根绳子也在缩短。
吕恒瑞笑着冲撞她的样子流露变态,他将她上衣的吊带往上推起,把头直接埋在了香甜的嫩乳之间,拼命喘息的呼吸,湿润舌头舔上软滑皮肤,牙齿用力找准一块嫩肉在嘴中又吸又咬。
“呜啊……呜啊!啊!”
他撞起来不知深浅,龟头偏偏就顶住跳蛋,使劲的往里面推进宫颈外侧,桑秋颤抖蹬腿哀嚎。
“会进去,会进去啊!别操了,拿不出来的,我求你,把它拿出来呜啊!”
“嫂嫂哭的真可怜。”
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,一抹恶劣的笑,耸动胯间干的她浑身一震。
“湿滑又骚的阴道不就是缺个肉棒把你填满吗?里面再多点东西你照样也吃的下去,我虽然比你小,但这跟鸡巴你还满意吗?是不是比我哥的还要大啊。”
桑秋想把他给杀了!无助的扯麻绳嘶吼,吕恒瑞索性摁住她的腰激烈猛冲直撞,捣的淫液都成了泡沫,速度快的,除了肉棒重影,看不到一个完整的形体。
整张木板床都在激烈的摇晃,哭声仿佛是为了配合这场性爱而发出的声音,床头的监听器清晰的记录下这一切。
脑袋被使劲的撞在床头木板,她又疼又懵,摇着头痛苦感知那里有一颗跳蛋在不停撕毁她的子宫,找准时机撞进去。
“我求你,啊啊!别操了,别操我了,求你啊!”
“接着求!”
吕恒瑞一声低吼掐住她的奶子:“我就喜欢看你这副放浪的模样,在我哥身下可没这么爽过吧,他都是怎么操你的,有我的鸡巴大吗!有吗!”
桑秋疼哭嘴里成了复读机一样,不停的说着让他滚出去的话。
“回答我!回答我啊,不然我就把里面那颗东西直接塞你的子宫里,你看看我能不能做得到!”他目瞪模样。比下地狱的鬼斧,阴森的还要可怕。
桑秋气红的眼,牙齿咬得酸疼,气急败坏红着脸昂起头朝他吼:“你跟他有可比性吗!你永远都比不过他,只会把我绑架强奸,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,猪狗不如!”
他动作停住,不怒反笑,甚至嘴角裂开的表情看起来笑得很开心。
“我的嫂嫂,是我这段时间调教你的还不够,既然你这么抗拒我,那不如把你变成只为我量身打造的性奴好不好?天天在我身下被操,我要你每天高潮,除了高潮你永远都只能活在我的胯下!”
桑秋粗重喘息,哽咽哭出声:“你给我等着瞧,吕逸一定会找到我,他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“凭他?”他对自己哥哥根本没有这个信心,笑声鄙夷噗嗤:“你以为他真的能有多爱你,连让你高潮都不会的男人有什么用?”
吕恒瑞掐着她的大腿根部,缠绕在自己的腰上,笑容逐渐收敛的把唇绷成一条直线,猛地往里一撞,子宫边缘猖狂震起来的跳蛋,直接让她强制上到了高潮。
连高潮的脸色都变像血一样通红,绷紧脚趾瞪大眼的看向天花板,一副狰狞可怜。
吕恒瑞就那么看着她,动作自始至终没停下,只要他不射出来,她就要一直这样被他干下去,无论高潮多少次,身体脱水几遍,都把她给撞得连出声都难。
床板吱呀像是要坍塌了一样。
“嫂嫂的奶子抖起来可真好看,像是要求着我抓上去一样。”他边说边伸出恶魔的手掌摁去:“又骚又大,这对奶子也只被我哥一个人搞过吧?”
“饶过我……饶过我,饶过我。”
满后背的热汗贴在床上,粘腻又难受,涨脸的潮红她呼吸都要依靠着嘴巴,神志不清的迷乱,沉浸在他带给的性爱中。
吕恒瑞摁着她的腰腹撞击,只有在这个时候,他才能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。
因为只有他才能带给她身体的快乐,把她操的不知东南西北,那就是他要做的。
水漫金山,淫水把他的毛都给打湿了,床单上一片深色的水渍蔓延的越来越大,泥泞不堪的肿穴好像是还在不知疲惫的吸咬着让他进来。
吕恒瑞骂着她骚,又离不开她的身体,埋下头,不停的咬她肩膀,锁骨,脖颈。
一片片红色吻痕流露出罪恶的象征,他情绪翻涌,闭上眼闷咬,下了狠嘴,直接将那块给咬烂,所标记的物体,只能是属于他的。
一直等着顶在子宫口的跳蛋震到了没电,吕恒瑞才绷不住的把精液灌射。
“啊。”
舒服极了喘息,忍不住昂起头,让眼睛眯起一条缝,垂下眸子看着被他凌虐不成样子的女人。
歪起头来,嘴角狼狈流着口涎,浸湿枕头。
她的两只手往上举起捆在床头,麻绳下面皮肉已经烂开了血丝。
“嫂嫂,你被我操晕了吗?”
那双眼睛还睁着,只不过很憔悴又空洞,盯着一个方向漫无目的的审视。
“傻了?”
他拍拍她的脸蛋,清脆啪啪响,这张脸柔嫩的手感叫他爱不释手,忍不住又多抚摸了一会儿,那双眼除了眨眼睛以外还能证明她的存活。
“呵,今天饶过你,明天,你会为你刚才说过的话付出代价。”
他将肉棒拔出,捏着被淫水打湿的那根长线,把跳蛋给拽了出来。
只见她身体猛的一抖。
黑色的跳蛋上,沾满了刚才射进去白浊的精液,他有些嫌弃的捏起,直接放进了她的嘴里。
“好好舔,明天还要接着塞。”
桑秋抗拒的扭头,吕恒瑞暴力捏着她的下巴直接捅了进去!
“把东西都吃了!”
泪水从眼尾滑至耳廓,又冰又痒。
床单没有换掉,她醒来还能闻到满屋性爱糜烂的骚味。
充满电的跳蛋仍旧在她的体内,桑秋埋头哭着,今天只被绑了右手,她试图解开粗大的麻绳,可是指甲都被劈断了,也没能动得了半毫。
五点钟的跳蛋再次跳蹿起来,这是吕恒瑞要回来的征兆。
被关在这里的半个月,每天都是在这个时间中开启,方便他回来就能看到她下体的潮湿,好随时随地能进入。
想起他昨晚说的话,桑秋害怕会真的被他当成性奴来养,终生关进在这破旧的出租屋,不见天日。
吕恒瑞今天回来,手里拉着一个黑色行李箱,穿着牛仔衣,青春洋溢派的作风,问她:“要去卫生间吗?待会儿你可能就下不了床了。”
“你又想对我做什么?”
“我不这就来告诉你了。”
他脱了外套蹲下,把行李箱放平,在地上打开,并不是普通的箱子,里面分布排列着,整整齐齐的针具,好像是医用针管还有奇怪的圆环。
桑秋只是瞥了一眼,吓得浑身都在打颤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
“我还记得你昨天跟我说过的话呢。”
他笑眯眯凸起了颧骨:“你说我比不上我哥,跟他没有可比性,我倒要看看,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,你还怎么有脸再说出这句话。”
他拿起一根针管,一个打钉器,还有碘伏走了过来。
被拴在床上的她坐起来,朝着角落里缩,胳膊挣扎不开的束缚,令她大吼抗拒,模样看得凄惨又可怜。
“别过来,别过来啊!我跟你道歉好不好,你别对我这么做,我再也不说了,呜我求你!”
“嫂嫂还真是可爱。”灿烂的笑语,与他本人的动作完全不符合:“我还想着你能再多嘴犟一会儿,这样就可以把你收拾到服帖。”
“吕恒瑞!”
“叫,接着叫,你还能叫的再好听点吗!”
他偏执的疯狂笑,抓住她的吊带就往上翻,里面那两个被虐待青紫的乳房露出来,桑秋哭着用一只手阻挠,她已经退到无处可退,被绑住手臂拉成了一条直线,掐着脖子就被摁在了床上。
眼睁睁看着他手里沾满碘伏的棉花逼近她的乳头涂抹,另一根针冒拔掉,桑秋比任何时候哭的都要惨。
她尖叫显而易见恐惧,拼命蹬踹空气,体内正在跳动的跳蛋都引起不了她的身体敏感反应,用最卑微的语气和姿态祈求能获得他的同情。
“我不要!我不要啊!求求你,我真的求求你!”
“害怕什么,这只不过是针麻药,没了它你会更痛,应该感谢我才对!”
吕恒瑞摁住她的一只手臂,几乎要把她骨头都给碾掉,尖锐的针径直扎入了左边一颗硬挺的奶头上,把半管液体推出去,另一半也是如此。
桑秋过于庞大的声音嘶吼,让她连同脖子和脸色一块变的爆浆通红,他另一只手里的打钉器才是最终的噩梦。
“吕恒瑞……我真的什么都让着你,唯独这个,我不想要,你不能,不能这样对我。”
“呜我求你好不好,我求求你!”
她无法想象在自己乳头上打个洞的屈辱事实,那样的穿法与母狗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,她是个人,这辈子也没如此羞辱过,亢奋的喊叫却让他兴奋的无法自拔。
“嫂嫂,这是我给你做下的标记,记住了吗,嗯?”
他用手臂夹住她的另一只手,捏起可怜颤巍的一个精致小乳头,沉甸甸的打钉器对准,不寻常的笑意,无视她颤栗的哀嚎。
即便是绝望地挣扎着手脚试图逃离,咔擦一下,清脆机械声,穿过去的圆环已经挂在了她的乳头上。
银色的铁环,无论如何看都是那么耻辱,母狗性奴的身份似乎已经定型。
“呜啊!啊啊啊!”
桑秋撕心裂肺咆哮,另一个也逃不过这般命运。
“我不要,我不要啊!吕恒瑞,你个疯子,变态,凭什么这么对我!我不是你的东西,我不是!”
他噗嗤笑,扔了手里的打钉器:“瞧瞧你哭的时候,奶子都在抖,这两个圆环更诱人了,真想拽一拽。”
“我的嫂嫂,承认吧,有了这两个,你就是我的东西。”
说着又将手摸去她了早已湿掉的裤裆,里面震出来的淫水,给了他新一轮做爱的铺垫,好让顺利进入。
桑秋明白了,无论她再怎么反抗也逃不过这种命运。
就是被强奸时候,身体里带着那股子不该有的快感,她都卑微的只想要他快点射出来,好让她从地狱中解放。
是他让她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,一个关在暗无天日房子里,只供他玩弄的玩物。
穿环的一周,伤口已经明显的闭合,就算拽的时候也不会疼痛。
吕恒瑞本来就喜欢压着她做爱,吊带也不让她穿了,摇晃的时候那两个乳环就会上下的翻转起来,看着滑稽诱人。
他喜欢在她高潮的时候猛的一拽,这样就可以刺激到她,抖着身体同她一起沦陷在高潮中,精液无数次的喷射,桑秋开始渐渐习惯上这种麻木绝望感。
坠在胸前的两个铁环给她钉上了耻辱的标签,从抗拒到结束,吕恒瑞只给她用了七天的时间。
身体是会熟悉时间规律的,就像明明没有开启体内的跳蛋,她却还是在五点的时候神经就会敏感的一跳,情不自禁摩擦着大腿,好像就在渴望着什么。
桑秋讨厌这样的自己,在他不在的时候做的永远都只有哭泣这件事。
吕恒瑞回来就把被子掀开,去摸她的下体。
抱着她在耳边揄揶一笑:“果然,就跟我想的一样。”
他调教的手法没错,连身体都开始习惯上他了。
“嫂嫂,我哥知道我们的事儿了。”
桑秋并不有多诧异,凭他的性子,这件事也根本瞒不住。
“是我把你的声音发给他,你每天在我身下叫床,痛苦又舒服的声音。”
说着,他一把拽过床头,看似长相闹钟,实际则是录音的东西,摁下上面的按钮。
里面播放起了,她昨晚上苦苦对他哀求着不要再高潮的话。
时间再往回拨,就是她被打上乳环那次,痛苦喊叫。
每一声都像针一下把她的心脏给扎的千疮百孔。
“怎么又哭了。”吕恒瑞好笑安慰她,擦着她的泪心疼似的往上舔。
“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哥他说了什么吗?”
“无论他说什么,你都不会放过我。”
“看来你早就摸清我的性子了,我很开心,嫂嫂。”
“哦不对,不能叫你嫂嫂了,我哥说要跟你离婚,那我应该换称呼,你说,我们以后做爱的时候,我是叫你姐姐好呢,还是老婆好?”
肩膀和腰上的手臂将她紧勒,无法呼吸到新鲜氧气,她只能张着嘴喘。
“我看就叫老婆吧,反正我们也要领证。”
“今天再跟我做一次,明天我就带你出去,先跟我哥离婚,再跟我结婚。”
她又成了哑巴一样的不说话。
平时他都可以不计较,但唯独这次,掐着她的下巴朝着死里摁,阴森森的在她耳边念。
“回答啊!听到没!我让你跟他离婚,我哥都已经同意了。”
“你觉得你这幅样子对得起他吗?你还想坐实你们的夫妻关系,简直痴人说梦!跟他离婚,听到没!”
桑秋哭着昂起头,吕恒瑞看见这副样子又是气的冲昏头脑,拽着她胸前的乳环残忍下拉。
“我问你听到没!跟他离婚!你敢说一个不字,今天我就把这两个奶头给拉烂!”
固定在她身上的东西,就是他可以肆无忌惮折磨她的道具。
“呜,我听到,听到了。”桑秋不想再被他折腾死去活来,至少她乖一点,也能从这里出去,她也可以重新开始生活。
他终于满意了,捏起她的下巴张嘴就啃着亲,那不是接吻,而是霸道的把她嘴唇咬烂,舌头拉出,仿佛要在体内的每一寸做留标记,才肯心满意足退出她的身体。
搅拌的舌吻中,透明的口水里夹杂着红色的血丝,越流越多,被咬烂的嘴巴,品尝到锈铁斑驳的血腥味,一遍遍哭着,张嘴接纳他粗大的舌头扫荡。
离婚手续,是吕恒瑞一手办的,她没再见过他的哥哥,跟他领证后,就被从原本的家里搬了出来,换到另一栋房子,他说,这是他们新婚爱的小窝。
真令人作呕的话,桑秋不肯带他买来的结婚钻戒,扔出了很远。
吕恒瑞不急不恼,在客厅的地毯中找到戒指,又露出那副虚假的笑容,把她的上衣给脱掉,乳环取下。
然后将戒指戴挂在左边的乳环上,再次把铁环穿进她的乳洞。
“既然手上不喜欢带,那就带在这,只要我们做爱,它就会响,就跟我爱你的心一样,响的好大声。”
病态吐出呼吸,藤蔓从下而上缠绕住她的身躯,桑秋被压得密不透风,躺在崭新的沙发上,留下在新家里的第一滩淫液。
——

关键词:母子粗口强取豪

衡年回来的时候,家里没人,他扔下书包,脱了身上校服外套,瘫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往后靠。
看着墙上的表,五点半,应该早下班了才对,今天回来的晚,让他感觉有些异常。
门铃响了,衡年匆忙起身去开门,却看到邻居抱着一兜蔬菜。
“哎呀,衡年回来了,你妈妈在家吗?”
“没,肖阿姨有什么事吗?”
“这些是刚从老家拿来的,我们吃不了这么多,送给你们家点。”
“谢谢阿姨。”
他双手接过,面前女人笑的很开心,仰望着高个子的男生:“衡年你可要劝劝你妈,她还年轻,没必要一辈子都单下去,这个男人还不错,让她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衡年听闻眉头一皱。
“什么男人?”
“你妈妈没给你说吗,她今天是去相亲了,这男人我们这些邻居都把过关的,四十岁没子女,在政府上班条件好,你想想,自己以后也有个干爸多好。”
爸?
简直可笑,无稽之谈。
关了门,衡年把手里的蔬菜扔在地上,从兜里跑出来的几颗白菜滚了出来,茄子黄瓜散落一地。
他走去厨房接了杯冷水,滚滚下肚抚平自己急躁的内心。
少年眉间清冷疏离感,稚嫩的年少之气,没人能比得过的狂妄。
七点,孟含烟回来了。
一向只穿着朴素外套牛仔裤的女人,今天却套着件青春靓丽的淡色长裙,一点也看不出来三十七岁。
她单手扶着门框,脱掉脚上的高跟鞋:“衡年,你吃过饭了吗?”
“没。”
他从卧室里走出来,靠在墙壁上看着她长发飘飘落下,垂在空中飘荡,很远的距离,他似乎也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沐浴香气。
“那你想吃什么,我来做。”孟含烟抬起头朝他一笑,明媚动人,记忆里向来善良又爱笑的她,衡年还是察觉出来了一丝异样。
“你看起来心情好像很好。”
“哎,有吗?”她捂着脸笑,朝着厨房走去。
“怎么这么多菜啊,是你肖姨送来的吗?”
“嗯,她说,让我劝劝你,你觉得那个男人怎么样。”
孟含烟回过头,看她的表情,似乎是意想不到。
“你知道了啊,我还想着,担心你接受不了,准备晚几天再告诉你。”
“晚几天?”
他噗嗤笑了,抱胸歪头的靠着墙壁:“是不是再晚点,你就跟那个男人一声不吭结婚了?”
“怎么会呢。”孟含烟拿起菜的动作也停下,慢慢放了下来:“你是不是不开心啊。”
“我要是不开心,你还会跟那个人结婚吗?”
孟含烟面对着他审视的目光开始心虚低下头,毕竟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,她的确是疼惜的,但今天跟那位相亲对象聊的很满意,即便自己曾经没有动过再婚的念头。
“妈妈看起来好像很不舍啊。”
“衡年,我们需要好好聊聊,你想吃什么,我先做饭。”
已经不愉快的他嘴巴崩成了一条直线。
“随便。”
果然是不开心了。
他晚饭没吃,把自己关在房间,孟含烟去敲门也肯本不搭理她。
“衡年,出来跟妈妈聊聊好不好,是你肖阿姨介绍的,我不好意思拒绝所以才去,不是打算不跟你商量就去结婚。”
“衡年!”
敲门声渐渐弱下,衡年躺在床上,被子里的手上下撸动,绷紧眉头,用力过度的摩擦,手掌里没有润滑干燥,让他撸起来颇有疼痛。
可就像是泄愤一样不做停止,他拼命加快手速,脸色也越来越差劲。
妈的。
她的声音消失,连带着快感也一同不见,怎么撸都撸不出来。
索性他放弃了,僵硬的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木头。
衡年承认自己像个变态一样可耻,对自己的妈妈有着不伦之恋的情感,幻想她美妙的身躯,床上裸玉身姿,娇饶喘息,他在梦里几番相见,射了不知道多少次。
承认自己对妈妈的感情是很可耻的事,因为他清晰的知道,这不是亲人的爱。
饿了一个晚上没吃饭,早上他醒的很早。
刚打开卧室门,便看到她穿好了衣服,在门口换鞋,依然是昨天那身裙子,是去要干什么,显而易见。
“这么早就打算跟男人出去约会。”
他冷嘲逼近,孟含烟还得昂起头去看比她高上一头的儿子。
“我出去,想跟他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说清楚,说什么?要他来跟你结婚?我可不稀罕多这一个便宜爹啊,妈妈,你既然这么需要男人的话,看我行不行?”
“你说什么呢。”她以为他是气急败坏才会说的话,无语朝他笑起来。
见他突然朝她跑过来,孟含烟竟会恐惧的下意识往后退,握住门把手,却被他摁住。
“妈妈害怕我?”
他将她圈在门上,低着头俯瞰她的发顶,清新的洗发水香气格外好闻,让他晨勃的下体开始发硬,紧绷。
孟含烟的表情已经完全僵硬了。
“起来。”她呼吸不畅,声音尽量压低让自己听起来具有威胁性。
“今天还洗了澡,好香啊,为了给那个男人留下好印象,你就这么努力,真让我感动。”衡年捏起她的头发,放在鼻尖下面嗅闻,他此刻就是一个变态般的存在。
“衡年!”孟含烟拍开他的手,抬起头怒气冲冲:“我是你妈!你现在干什么,换衣服给我上学去!”
“不上了。”
他的语气没有丁点的害怕,反倒越来越有兴趣:“上你,我感觉很不错。”
“你疯——啊!”
衡年单手搂住她的腰就往他的身上贴去,紧密的距离,这是在儿子长这么大后,她第一次发现他硬邦邦的身体十分强壮,不知道他究竟像谁,她去世的丈夫也从来都是对人温柔。
衡年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贪婪喘息:“好香,妈妈,好香,我一直都想这么闻你,简直太棒了,这个味道。”
“你疯了,我是你妈,你搞清楚,你在跟谁说这种话!”她激动推着他的胸膛大喊,尖锐的贴着门声,似乎都可以传到整栋楼。
“没关系,你要是想让别人听到我们的关系,可以叫的再大声点,我不介意让他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,这样咱们也能光明正大了。”
“你干什么,不,滚开!”
孟含烟拼命阻止着裙子被掀开的动作,她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儿子居然对她做这种乱伦之情,张开嘴咬他的胳膊!往死里咬。
“嘶……”衡年却越兴奋了。
他一手固定住她的脖子,呲牙咧嘴的大笑狰狞,手指摁去她的下体。
那里曾经是他出生的地方,现在,是满足他自私变态淫欲的洞穴。
“妈妈这里好软,我好喜欢,果然不会让我失望,太软了。”
他的手隔着内裤去摁两半唇穴,用力上下摩擦,力道又大又重,像是要把她的穴给揉烂掉,她疼的大吼去捶打他。
“衡年!衡年!滚开啊!”
“哈,真要命,它好软,仿佛在吸我。”
有力的手指摁着内裤直接扣了进去,咬的他指尖在用力吸迫,衡年嘴里暗骂着脏话,他一只手嵌住了两只手腕摁在大门上,狡猾笑的像只狐狸。
“你反抗不过我的妈妈,以前不过是我一直忍着,迟早都会有我动手的这一天,不过来的太早了,我很开心。”
衡年抵着她的额头,说着情绪炙热的话,他的膝盖继续分开她双腿,他拉下灰色睡裤的同时,仔细观察着那张过度恐惧的脸色,已经变得惨白,胆小的鼠,只要他变得强硬又威严,她就会永远的笼罩在他的恐惧之下,连洞穴也无法走出。
“妈妈,让我好好品尝一下你的身体。”
衡年舔着她的耳根,女人的手摁在头顶,她卑微的姿态只能分开双腿做出迎接的姿势。
“我到底养了一个什么畜生!”
“那得问问你自己,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拒绝过我,一直都很疼我不是吗?”
“现在你亲手养出来的这根东西还满意吗?”他自豪的用那根比常人大几倍的肉棒,掀开他的裙子,贴着内裤边缘摩擦,做着进出的动作,屈辱感倍增,让她脸烧红羞怒,连眼泪也不受控制。
孟含烟像是被受到了刺激,龟头突然撑开内裤,要朝她的穴底压进来,尖叫着推搡:“滚啊,滚啊!”
“我感受到妈妈的热情了。”
他笑声热烈一点都不含糊,在她的耳朵上胡乱舔,一边舔嘴中一边发出自慰般嗯啊的呻吟。
撑开的内裤肉棒完全塞进柔软的小穴下方,两半阴唇吸住棒身,小豆豆也不自禁的摩擦过,像是百年没有接受过男人的容纳,两个唇瓣的热火他能完全感觉得到。
“妈妈,要插进去了,终于要插进去了。”
孟含烟来不及尖叫,被身后敲门声打断,那敲门声就磕在她的背上咚咚两下,所有的紧张和耻辱感在这一瞬间迸发。
“含烟,你在吗?发生什么事了?”
是隔壁的肖阿姨听到了屋子里的尖叫。
面前的畜生用一脸自豪的笑容兴奋看向她,他似乎很迫不及待的想让这段关系被知道,孟含烟紧咬住上下牙齿,不敢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。
衡年无所畏惧,欣喜若狂的把自己涨欲的肉根顺利放进了她的身体。
常年没有人进入过的甬道,此刻变得异常紧绷,更别提她现在还处于紧张惊恐的状态,被夹的要命,忍不住闭眼,舒服叹息。
而这一切都被孟含烟看在眼中,毫无办法接受亲儿子的侵犯,被开辟的身体,异物的捅入,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,努力抬起头,憋住喘息,用力隐忍身体的不适。
可他很久都没有被强硬的填充过,身体痛裂,让她无法分心,不甘和委屈呜的一下哭出了声。
他在笑,低声说道:“妈妈也想被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?”
“含烟你在吗?刚才是不是和孩子吵架了?你们俩没事吧?”
衡年噗嗤一声的低头,趴在她的肩头问:“要不要告诉肖阿姨,你的孩子正在侵犯你呢,用下面这根大大的东西,狠狠的,干你!”
说完他把臀部往上一挺,全根没入,腹部朝外凸显起属于他的形状,孟含烟苦不堪言的闷声哀叫,刚才的生气烟消云散,此刻她眼里流露出无尽的哀求,求求放过她,求求不要在门上,将她压着做爱,被别人听到。
“哈,啊嗯,妈妈的眼睛好动人啊,是不是在求我操快一点,好爽对不对,嗯?”
孟含烟闭着眼拼命对他摇头。
“不要,不要。”
已经崩溃绝望了,她从来没向现在这样哀求过他,衡年想过无数种让她屈服的办法,却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。
“妈妈答应让我好好操你一顿了吗?”
她失控哽咽点头,乖巧服从的人终于获得了怜悯的补偿。
衡年把人给拖起,一路小跑,抱进了她的卧室,关上门,隔绝了外面敲门的喊声。
连接的下体始终都在一块,上下颠动的姿势戳了她好几次,又疼又难受的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呻吟哀叫。
被放上床,她的腿就被往上抬起。
“我难受,难受啊!”
“妈妈的逼好骚啊。”他淫意的话嘲笑着她,故意刺激着阴道,一夹一松。
“这么贱又淫荡的逼穴,吸的可真欢乐,还说自己不爽吗?明明根本不想让我拔出来,你瞧它咬了我多紧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她艰难吐出喘息,抬起修长美色的脖颈,用力咽下唾液:“呜别说了啊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说?”他加快速度开始像打桩机一样,啪啪干响个不停,情欲色的俊脸也铺满了少年青涩举动,带着激动暴力的撞击。
他是第一次,经常看片的经验也告诉他,让女人高潮似乎没那么简单,只会满足自己的性癖和爽意,他也无法去关心带给她的痛苦,把她撞哭得不省人事,衡年发现这么做之后,让他自己性欲更爽。
“哈,嘶嗯,妈,妈!妈!”
他一遍遍的叫着禁忌的称呼,孟含烟羞愤的捂住自己的脸,知道逃不过的她选择承受,她不敢去看身上儿子的脸,甚至也不想去听他的声音,仅仅只是把他幻想成一个陌生人对她的强奸,也要比这禁忌乱伦的事情好上千倍,万倍。
“呜啊……”
要将她的神经折磨得稀碎,她悲惨的放声大哭,就被他一句一句的语言给羞辱。
“要是下面的逼水也能流得像上面眼泪这么多就好了。”
“妈妈在哭什么呢?明明夹得我这么紧,居然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货吗?”
“我不是,我不是。”
“你就是!”他沉着声音,放开嗓门低吼,这比所有的辱骂来的甚至都要更具有侮辱。
用最原始的性爱姿势,衡年拖着她的背,将她给从床上抱起,这样更有利于臀部力道发挥,撞的她呻吟声都变了一个调子,嗯嗯啊啊喘息起来了诱人的嗓音。
衡年简直都要疯了,他从来没见过自己妈妈有这么性美的一面。
过度激烈的姿态,把她头发给撞的像漫天仙女散花,涂抹着精致妆容,是为了去见别的男人,而现在泪水混浊感染荡漾像一个活生生的妖精,能把他的精气给吸干。
“啊啊~真要命,这不是你在逼我吗?妈妈,今天就是把你操死在这里,也要给我好好享受!”
“呜呜……停下,撞的太快了,啊求求你,停下啊!”
“呵,呵,呵呵。”
怪异的笑,他止不住的从喉咙里沙哑发出,越来越快的速度,下身两人的交合被插到模糊重影,干燥的穴肉都被肉棒粗大给带了出来,阴肉外翻看着像是撕裂了一样。
“就这么吸着我不放吗?妈妈真骚啊,嗯,儿子这就来满足你,好好服侍我射出来,把你的贱逼给吸紧了!”
衡年严肃拧眉,脸上的刚阳之气,心生畏惧,粗浓剑眉朝着眼角下压,孟含烟几乎都哭不出来声音,只能呵哧着卑微喘气,脸也憋成了蜜桃的涨粉色。
他拉住她的手臂,挺动臀部激烈摇晃,急不可耐的抽插下,把自己憋久酝酿的精液,全都灌入进了曾经诞生他的阴道里。
“哈……”
这一刻属于他的陶醉,无人知晓,终于是属于他的了。
“妈妈,别妄想着逃离我。”
禁忌大门的打开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。
他开始没有掌握好能让她高潮的办法,于是一次一次尝试,在跟她做爱里逐渐摸索到诀窍,和她身体的敏感部位。
每次放学回来,衡年就像个野兽一样撞开她的卧室门,有时她会把门反锁,但这并不影响他将松垮的木门给踹烂,甚至警告她,如果她跑,他就告诉所有人,他们这一段关系。
无论她跑去哪里,跟自己儿子做爱的耻辱永远都洗不掉。
孟含烟答应过他,可衡年依旧不放心,他次次内射,就想要得到一个真正属于他的结果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在饭桌上她的呕吐,衡年就赶紧去买个验孕棒来测,两个月的时间她怀上了。
孟含烟哭着告诉他,这个孩子不能生。
“生出来它不会是正常的,把它打了,打了啊,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,不能生出一个不正常的家伙。”
“不正常的家伙?”他呵的一声:“你就是这么称呼我们的孩子吗?”
扔了她手里的验孕棒,把她从卫生间的马桶上拉起,直接拽进了卧室,孟含烟已经习惯他粗鲁的举动,可依旧接受不了肚子里孩子的事实。
“不能这么做,你不可以这样,我真的没办法跟你生出这个孩子,衡年!我是你妈妈啊!”
越是这样说,他脸上笑的越是亢奋。
脱了校服外套,把她身上的睡衣给扯掉,身上每一个角落的洁白玉体,到处遍布着他牙齿和手指的印记。
这一次也不例外,手掌掐住奶子,完美重合了昨晚被掐出淤青的紫痕上。
“妈妈以后这里会不会变大流出奶水呢?我可真想看看当初你生我时候的样子,也有被我爸给操过吗?”
句句羞辱的词汇,让她有怒不敢言,被大掌托住的臀部,配合的往上抬起,插进胯下的肉棒也有了更明次的举动,他要捣进她的子宫里,用剧痛的办法来惩罚她。
“这个孩子是我们的,不管它正不正常,你都要给我生!妈妈天生就是很骚不是吗?在这里吸着我的大鸡巴,瞧你淫荡的脸,早就该认清自己了!”
“我不是的。”被戳到宫颈外侧,她抓住他胳膊痛得求饶。
“像个骚母狗一样贱。”羞辱带给他的巨大快感,甚至比看她痛苦还要刺激两倍。
“承认自己是个骚货吗?像个只会欲求不满的贱人一样,上几次高潮喷水的人不是你吗,你是怎么叫的?像母狗一样,发情的撅着屁股求我给你高潮?”
一字一句,让她炽热红了脸,委屈的泪,一股又一股的钻出眼眶。
她不甘紧咬着下唇悲愤难受,面对自己的儿子,说不出任何一个带有侮辱的词语。
反倒是他一口一个骚浪的贱货,将她给骂哭了。
“呜啊……呜呜,我不是,别骂了,我不是。”
“对,你不是,那你今后就会是了,做一个只会大着孕肚被我给干的骚货,又骚又浪的母狗,以后也要学撅着屁股扭,勾引着让我来操你的贱人!”
他兴奋的低下头,发尖垂下在她的额头上,动作一前一后,头发骚痒着她的皮肤,衡年嗓音沉郁顿挫:“听清楚了吗?妈妈。”
他快速抽插的肉棒,停留在离她敏感点的几毫米之外,微笑起来的欲望恐怖,瘆人。
“这些以后你不仅要学,还都要做出来,我会监督着你,每一天都要在我面前做到,一个最乖的骚货妈妈。”
“哈啊,给我,插进来,给我啊!”
擦去她因为着急流的眼泪,衡年不急不慢的问:“回答我的话,听清楚了吗?”
“我,我听清楚了,拜托你,拜托!”
她敏感到忍不住用力蜷起脚趾,一手抓着他的衣领,使劲的哀求。
终于等到他挺起腰猛干,早已成为他形状的阴道浑然一体,表情委屈喷泄在他身下,哭的又羞又爽。
——

5关键词:家暴男 囚禁 先

詹淞第一次被打,是在他们领证的那天晚上。
或许是比平常都要兴奋,许文安做爱时,有着比之前从未激烈又暴虐的姿态,把她弄成母狗跪地的姿势,从后往前推着她摇晃起来。
而且他这次偏偏没有用润滑,直接整根插入干燥的肉穴,还这么猖狂大幅度的动作,让她从始至终苦不堪言,所以才有了想逃跑的念头。
她四肢跪地往前攀爬着,很容易就能摆脱他的身下,逃离这种折磨爬向远方。
可她怎么也意料不到这举动惹恼了他,即便詹淞已经哭得足够大声求饶。
在爬出那根肉棒的后一秒钟,她披散的头发就被从头身后抓住,紧接着迎来的一巴掌,毫无防备。
啪的猝响,巴掌声扇在不该被打的脸上。
詹淞震惊的看着前不久刚成为老公的男人,右半边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是对她最羞辱的一个警告。
“呜……你打我,你打我!”
这令她根本难以接受,詹淞一直都将这个男人的温柔谦虚,彬彬有礼,当做与朋友炫耀的资本,也正因为如此,她才会选择义无反顾去追这个男人,从开始行动到现在的闪婚,他们一共才用了一个月的时间。
“打你怎么了。”
冷冰冰的语气格外不像话,他冷若冰霜,眉色清俊的脸庞,没有笑容的时候,完全是个用冰冷的雕刻刀,刻画出来的雕像。
詹淞捂住打肿的脸,被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,除了掉泪哭,哽咽难受凄惨,充斥胶原蛋白的脸蛋,打肿起来一个小山丘的高度。
“下次做爱的时候再敢跑,我不只是打你这么简单,给我记住这次的教训,永远都别忘。”
詹淞觉得自己被骗了,对男人渴求一个月的幻想,被这一巴掌完全击碎。
“滚开,我不要跟你做爱!”
“脱光了衣服还想跑,你有这个本事吗?”
他肌肉粗壮的胳膊勒住她的腰,直接拖了回来,把刚拔出去的肉棒重新塞回她的身体里,继续做着没有湿滑的活塞运动。
詹淞疼的浑身犹如被千刀万剐,痛到极致的拍打,曾经她赞叹男人异于常人的尺寸,如今此刻成为折磨她痛苦的工具。
“啊,放开我!我说了我不要,你这是强奸懂不懂!滚开啊!”
“强奸?”许文安抓住她的头发以撕裂的力道往后扯。
她哭着被迫把头高高扬起,甚至翻着白眼看向他。
男人常年在商界里面打滚,早已打磨出一身戾气与笑面如虎的神色,此时绷紧唇的微笑格外有威慑力,寻常人身上没有的气势,在他身上独具风格,声音阴鸷。
“倒是提醒我了,那不如就真的强奸你,你这越捅越紧的逼,看看是不是能把我给夹射。”
许文安之前不是这样的,这也根本不是她认识的人许文安。
他们的初夜很美好,甚至在痛的时候他就会停下,看重他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,现在却脱下了这层伪装。
詹淞心中赫然,嘴唇泛白,支撑起床面的双手微微发抖,眼里透着恐惧之色。
“不要,不要强奸我……许文安。”耳边的声音如同大乱斗,脑子里发出嗡嗡声响。
头皮扯得太厉害,她眼睛湿润的泪光一片模糊,只见到唇瓣稍稍勾翘,体内埋藏巨大的肉棒,突击进脆弱的子宫口!
“啊额!”
鸡蛋大小的龟头冲破,连两根手指插进去都艰难的子宫口内,詹淞痛不欲生,嘴唇艰难蠕动着,下腹仿佛着了火,干涩难咽,眼前飞舞着无数的金星天旋地转,让她不知所措。
“好痛,好痛!”
抬起的手臂往前去爬,头发往后扯的举动,裂开的头皮,在根根断裂。
“嗯。”
“把逼松开,让这根东西好好进去!”
“我说松开!”
太过疼痛的身体一直保持着防备僵硬的姿态,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,她喉咙扯出难以置信的尖叫,恐惧的想要用吼声来征服身体的痛感。
许文安接连不停的扇在她屁股上,一掌一掌的力道,将薄弱的肉皮给扇肿打红。
“我他妈说让你松开!再敢夹干死你!”
一次又一次冲击,这不是商量,而是强行胁迫。
詹淞张大嘴贪婪渴望着被堵塞的氧气,她落着泪和鼻涕以及口水,狼狈的跪在床上,双腿不听使唤,犹如一株枯枝树木,脸色惨白,透着清灰死气。
“哈……哈,救命,救命!”
“还想跑!”
再次往前爬的举动惹恼了他,肉棒拔出,把她拽躺在床上,面对着女人打肿的脸,他往另一半又甩了一巴掌。
脑袋狠狠的扭过去,左边的头发也被扇的铺盖在脸上,满脸肮脏的液体黏着精致的黑发,扇肿张大的嘴巴依旧保持着一个形态。
“还敢吗!”
如雷贯耳的吼声没有听到答复,于是乎,他再次抬起手,朝着右边一扇。
“我问你还敢吗!”
啪!
“说话!”
不断被扇歪脸,两侧的秀发覆盖在整张五官上。
许文安面容狰狞,抓住她全部的头发往后扯,愤怒的将她脑袋抬起来时,才发现已经昏过去的脸,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,最开始被打的那半脸上,已经鼓起了像拳头大小的肿块。
詹淞一直都觉得这是个噩梦,甚至是梦中梦,她不断的从噩梦中反复跳醒,当终于到达最后一层的时候,睁开眼,看到他穿着洁白的浴袍坐在床边,叠着双腿,膝盖放着笔记本电脑,在认真办公。
没有上几个噩梦来的狠裂,这次他风度翩翩,见到她醒来,转手合上电脑,笑着看向她问:“睡得好吗?”
正当詹淞准备张嘴回答他时,脸上扯到肌肉腐败的酸疼,让她瞬间回过神来。
这才是噩梦,昨晚在床上被他打的场景历历在目,他像个疯子一样的殴打她。
詹淞哆嗦着准备哭出声,床头的手机响了,铃声是她的。
许文安拿过来看了一眼电话备注,微笑着递给她,眼里再次警告,不用他说话都能猜得出一二:不准乱说话。
她抽泣着不敢伸出手。
“接。”
直到他下达命令,不得不将手从被窝中伸出,紧张的握着电话,是她闺蜜打来的。
詹淞手抖了几次才终于摁下接通键。
“淞子,你昨天在朋友圈发的结婚证,真的啊?这么快就跟那个男人闪婚了?你什么时候请我吃喜酒啊!”
她绷不住的委屈,甚至想跟她大声哭诉一场,看到许文安刚才的微笑不知什么时候消失,变得冷冽无比。
“淞子?”
“我,我改天再跟你说。”脸上被打的肌肉酸疼,她痛得眼泪哗啦往下掉:“我现在不方便,挂了。”
那边声音还没说完,她便匆匆摁断。
“怎么不方便?”他明知故问:“是因为有我在这里吗?”
“为什么打我,为什么。”她诉说的哽咽,眼泪一下子钻出更凶猛了。
许文安沉静地看着她,脸上不带一丁点波澜,也没有为自己打人的愧疚,反而笑着问:“不是你当初追求的我吗?”
就像是在责怪她,为什么要把他拉下神坛。
“呜,不是这样,可你打我,我们才刚领了结婚证,我接受不了,呜呜我真的接受不了!”
“那能怎么办呢?”他困惑的皱着眉,似乎在等她提出解决方案。
“呜,呜。”那几个生猛的巴掌已经对他的印象从天堂跌落到谷底。
詹淞也从没想过他会打人,甚至会扇一个新婚妻子的脸。
“我要跟你离婚!”十分哽咽,委屈的话,却说的异常坚定。
他笑笑,举起了巴掌,没有任何防备,猛抽在她的脸上。
“啊啊!”
詹淞捂住脸,心惊胆战地躲进了被子里,把被子拉过头顶,生怕他还会抽打她,吓得蜷缩在里面不停的抽泣,不见阳光的黑暗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庇护所。
“这可是你敢先说出惹我生气的话。”许文安拿开了被子,冰冷冷的神色注视着哭到无法呼吸的女人。
“离婚这两个字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第二遍,你很乖,追我的时候也很卖力,所以就请你继续保持着那种耐力,无论被我抽的多痛,都要全心全意的爱着我。”
他生来就具有支配人的权利,也从来学不会放低姿态,就连此刻说话的威胁感也在商界里,谈判的筹码一模一样。
詹淞抓着被子哭的眼泪鼻涕全流,手抖成了帕金森,不敢与他装腔作势,畏惧的神色成了保护壳。
许文安悠然一笑,放下了被子,拍拍她的脑袋:“乖一点,在之前你就应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。”
追求他的那段时间简直走火入魔,她对他的嗜好再了解不过,向来喜欢掌控别人的男人,最爱乖巧和听话。
詹淞原本不是那个倒霉蛋,可谁叫她把自己送上门。
这应该算是新婚后的第一天。
千平三层别墅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向往的住宅,可她却连通往花园的大门都打不开。
所有大门都被安上了指纹和瞳膜验证系统,这座房子是他的,就连被关在房子里的她,似乎也成了私人物品。
“我要出去。”
站在书房门口的她,跟他隔着很远的距离。
即便如此,许文安也能看到她两半脸上滑稽的肿度,站在原地说着抖动音符的话,全身打着哆嗦,可以看得出她的恐惧。
他将视线从面前的电脑屏幕移到她的身上,一手优雅的拖着下巴,看似笑眯眯的问:“出去做什么?”
“我要出去就只是出去,拜托你让我出去。”
“我不是刚才才说让你乖一点吗?怎么现在又变成这样了?”
他不悦极了,又皱起眉头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“呜,呜。”她不停的哭着,拼命摇晃脑袋,看着他站起来,害怕的双手背在身后,不停的往后倒退。
“拜托你,拜托你,别打我,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,我才不会追求你!算我倒霉跟你结婚,可你这已经是家暴了,我讨厌你。”
他步伐急步的走近,速度甚至越来越快,横眉怒目,让她把最后一句话又害怕的突然改为:“我,我讨厌家暴。”
“呜啊啊!”
即便这样还是没躲过去,他抓住她的头发,抬起脚朝着她脆弱的腿根,猛踹了几脚。
还没来得及跪下去,又被摁住头撞击在身后的墙面上。
额头狠狠的磕上去,接二连三的拉起来碰碰撞,詹淞狼狈的趴在墙上,左脸贴着墙面,被磕的面如死灰。
腿上又踹了几脚,当他松开手,腿软的她跪在地上往下滑,身上穿着价值不菲的真丝连衣裙,被他踹上几个深重的脚印。
詹淞哭着趴在地上,卑微的去拽住他脚踝:“别打我,别打我了。”
“还听话吗?”他不气不恼的语调,仍旧是一副和蔼。
“听话,呜听话,我听。”
满意的弯下腰,揉揉她的头发,抬起脸,全是浮肿巴掌印,有些嫌弃的敛了眉,把她拽去了书房给她上药。
曾经她以为温柔,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,如今变成只会施虐强迫别人听话,毫无征兆的对她殴打,詹淞已经对这个男人爱不起来了。
可她表现的越乖,许文安却又恰恰相反,他喜欢她听话的样子,就会对她呵护有加,一边做着荒唐威胁她的手法,又一边口口声声的说爱她。
詹淞知道这闪婚可能是离不了了,所以她得想个办法让自己能出去,只怪当初自己作的孽,是人是狗没看清。
许文安工作日的早上十点多会准时出门,他对自己行程安排很有规律,就连回来跟她做爱的次数必须达标,内射还是外射。或者让她吞咽下去恶心的精液,也必须要按照他的规则来。
詹淞唯一抓住的机会,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偷拿着电话想报警。
可以他的身份,报警绝对不会对她有利,甚至也会把她至于死地,许文安的有钱有势也是她一开始就看中的,现在却成了解脱的唯一绊脚石。
她只能给闺蜜打去电话,不停的告诉她来救救她。
可通话没几秒钟,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滋啦的声音,十分刺耳,让她把手机移到了很远的距离,耳边的阵痛忍不住捂住耳朵挂断了电话。
想要再次拨回去的时候,手机已经没了信号,她着急狂点屏幕,重启手机,也依旧无动于衷。
气的詹淞想把手机摔在地上,但这已经是她仅有的唯一最后一件逃命工具。
正当她无力哭出声,电话突然响了起来,她看都没看的急忙接下,那头却是凛若冰霜的声音。
“我以为这三天你表现的很乖,可你刚才想让谁救你呢?”
“我对你很失望,宝贝,等我回去。”
最后一句话给她下了致死的通牒。
詹淞恐惧的起身将手机扔掉,她转身就往外跑,即便知道自己跑不出去这栋房子,也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将自己躲起来,她不想挨打,不想受痛,边跑边哭,无时无刻都在对自当初做下的决定后悔。
许文安是在半个小时后到家的。
他换掉鞋子,不慌不忙的走去二楼,朝着最里面的卧室,拉开衣帽间的大门,再打开一扇衣柜门,微笑着看蜷缩在里面用衣服遮挡着自己身体的女人,瑟瑟发抖的将身上衣服颤动。
“真是傻。”
听着轻声宠溺的话,做着最残暴的举动,抓起她的头发往上拽,冷漠无情的把她从衣柜里拖了出来,还散落出一地的衣物。
“啊!啊!啊啊啊!”
出于恐惧的她,不停的尖叫,嗓子都失去了声音,踹在地上的双脚不断扑腾,男人眼里森冷怒意,幽幽冷光折射在她像疯子一样动弹姿势上。
没有任何防备迎来一脚,猛踹上她的肚子,致命暴击的疼痛,詹淞死尸一样瞪大惊悚双目,呼吸困难。
五指如葱,抓着紧贴头皮的发根,毫不费力的就往上举起她整个身体,让那恐怖的脸面对着自己。
“又不乖了,让我怎么惩罚你。”
他一袭魅力男性西装,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,那张没有波澜的笑,见识过他的手段才知道,是生气前的征兆。
“脸上的伤还没好,又想添新伤了?”
也无需等她说话,他便把巴掌抽在了她的左脸。
“额!”
脆弱的脸皮,嘴角延伸出了一条条褶皱,从里面溢出几滴血丝。
“真好看。”他轻声赞扬,又伸出巴掌。
啪啪。
詹淞被他给抽了五下,身体扭过去,摁在衣帽间里冰凉的玻璃表柜上,他要从后面侵犯她。
掀开为了随时方便他进入的裙子,这些天的做爱,无不例外都是强奸,他的手指只是敷衍性捅了两下,哼出不屑的声音。
“我倒要看看你这里究竟什么时候有水,既然这么喜欢被我干的滋味,那就好好受着,无论你有多疼,敢叫出来,就挨一巴掌!”
他毫不客气冲了进来,肉棒与她的小臂一样粗大,一个矿泉水瓶子般撑大的捅入,将她体内嫩肉一分为二,一刀凶猛的利器斩断所有连接的肉丝,气势汹汹的挺入。
詹淞疼的不得不尖叫,指甲抓着玻璃柜拼命的挠,撇断了指甲也没能动得了分毫。
“我说过你敢叫出一声,就一个巴掌。”
他从后面拽住她的头发,手掌扬得很高,啪着一记清脆扇了上去。
他暴力的像一台杀戮机器,詹淞拼命的告诉自己,死都不能出声,紧咬着快要碾碎的牙齿,痛苦的弓起瘦弱的脊背。
即便如此也适应不了他的撞击,勒住她腰的手臂在不断发紧,结实的肌肉几乎要将西装袖子给撑破。
“嗯!”
过于舒服的紧致,像小嘴一样的软穴虽没有口水的湿滑,但却把他夹得欲仙欲死,从脊椎往上窜出一股快感,麻了头皮。
许文安呻吟出声,格外蛮横的撞击下,她的阴道被肉棒抽得要全部翻烂了出来。
比前几次的强奸带给她的余痛都还要过分凶猛。
“救命……救命……”
只剩下痛苦的她,连获得氧气,都是一种无比艰难的奢侈,詹淞紧皱眉头抽泣,五官在逼厉痛苦下一次次变形,她十分绝望的张大嘴,什么都不求,只求自己能活下去的希望。
“哈呜,救救我。别操了别操了,我好痛啊,肚子要被捅烂了,求求你,求求你。”
“这是最后一次警告,你该叫我什么了?”
突然逼近的低喘声在她耳边阴森森,仿佛下一秒就能咬碎她的耳朵。
“老公……”
詹淞的腰被挤压在玻璃柜的边缘,身后就是他紧贴的胸膛,胯下用力死顶着她,仿佛是几辈子没吃过生肉的野狼,不知疲倦的耕耘,听闻这两个字后更加卖力了。
“继续叫。”
“老公,老公。”
她哭着把自己叫到绝望,与她合法婚姻的男人,惨无人睹的强暴着她,还将她的脸掌箍一道道青紫。
“呵,我让你停下了吗?”
“老公,额啊老公,我求求你放过我,呜真的求求你,我要不行了,真的!”
“把你的逼给我锁紧了,它要是敢流出来一滴,你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嘴,都要给我烂一个!”
“呜啊!”
爆发的冲刺,犹如打桩机咚咚将她抵在玻璃柜上,拼死纳入。
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,勾勒出正在疯狂耕耘的腰肢。
喷射后的精液灌入阴道深处,鼓起来小腹涨满异样的感觉。
詹淞咬着牙,双手握拳,不断的紧紧憋住收缩阴道,等他抽出时,许文安又把她给按了下去,用上面的嘴清理干净他的肉棒。
“唔呕——呕。”
凶猛的三下深喉,快要捅穿嗓子眼,食管布满了他的液体。
“很乖。”
这是对她最高的评价,满意抬起下巴,看着那张肿胀不堪的脸蛋,被扇的只能狼狈挤着眼睛,用指腹擦掉她嘴角的血丝,深邃的眼窝眯起笑意。
“明天,我希望你也这么乖,别让我失望,既然让我爱上你,就永远做一个听话的妻子。”
——

关键词:女明星姐弟np痴

杀青宴结束,助理来送通告,却被岑苑一把推了回去。
“工作上的事情现在暂时不要跟我说,今天我有点事,明天上午的也一起推了。”
“欸?”
这对她向来与合作方守时的态度完全不同,跟着她三年,也是头一次被回拒的这么彻底,还是冒昧的问了一句。
“岑苑姐待会儿有什么事啊?”
问出口后才发现自己的越界,岑苑正在涂抹着唇釉,听闻她的话回头看向她。
末了,扬起水润的唇露出明媚白齿笑。
“不是什么大事,不用担心。”
还好她的脾气向来都很不错,也根本没对她这种越界的话题在意,助理暗暗拍起了胸口,庆幸自己的第一份工作能遇到的就是这种好脾气艺人,即便是人气花旦,也没有过高架子。
橘色的唇釉点缀在两瓣唇上,她用指甲抹走嘴角多余的颜色,上下抿着唇瓣啵啵一响,笑出完美的唇弧看向镜子里的自己。
清淡的妆容对她却相当具有特色,古典的妖艳美女,唇色轻薄带着无辜,丽质的长发蓬松着细小发丝,在刘海中若隐若现,鹅蛋脸挑不出任何瑕疵。
“让司机在门口等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
岑苑带上了口罩和帽子,搭着成熟的米色风衣,和一双曼妙修长的双腿。
来到市中心的百货大楼,这里人头攒动,岑苑看着手机上的定位,在庞大的大楼里一步步往前寻找,帽檐下露出水灵眼睛不断徘徊。
手机短信又来了提示。
“二楼。”
她抬头看去,趴在二楼栏杆旁的人却异常的多,叫她看不出什么,搭乘上扶手电梯,眼睛依然没有停歇过。
顺着人多的地方一直往前走,握着手机的手心分泌出汗液,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。
身后擦肩而过的人群似乎也更多了起来,一只手悄然无息抚摸上她的腰,紧接着,那只属于男人的手掌摁住她风衣下的臀部,抓在手里猛地一紧。
岑苑浑身一震,如果不是早有防备,她可能就已经叫了出来,而她站在原地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,反倒任由他的抚摸。
手掌有力的劲道一直在捏着臀肉折磨,从左边玩弄到右边,耳后男人轻声吐出一声沙哑低笑。
“姐姐的屁股真软,不知道里面的逼变紧了没。”
岑苑咽着口水,发现他有意往前凑着,一边说话,一边闻她身上的气味,像个痴汉。
如果硬要说,他可能也就是个痴汉。
匡延跟踪她的行程足有半年之久,近段时间才下手,或许是开始对她强暴的方式太肆虐了,才导致她现在这么听话,不过这就是他想要的。
毕竟手机里存放着她那么多的淫照,不就是用来威胁的。
卫生间的隔间门碰撞开,她被推进去就坐在了马桶盖上,匡延关上门,摘下了黑色的鸭舌帽。
宽松的蓝色卫衣张扬着他年少个性,少年看她的眼中毫不避讳的流露欲望,这种施加的欲望并不讨厌,岑苑不敢直视,被他摘去脸上的伪装,口罩,帽子,紧接着是大衣,衬衣,和裤子。
她在他的面前成了一幅裸体,冰冷空气里暴露着前凸后翘秀嫩身材,她冷的僵硬打颤,身体微不可及颤抖。
“是害怕我?”
“没,没有。”
匡延把她的内裤扔在了地上,弯下腰将她的双腿给抬起,这样的姿势让她屁股往前挪,手必须支撑着两侧才可以不倒下去,羞耻的姿态也完全将最私密的门户暴露了给他。
“那我怎么看你眼睛都红了?”他取乐的笑:“今天口红颜色不错,看来是专门为了见我抹的。”
岑苑咬着羞耻别过头,要说她讨厌也不讨厌,只是一开始被他强暴的时候,的确有想去死的心情,但现在,她好像只能甘愿的享受在这场强奸犯与受害者的不平等关系里。
“我的这根兄弟可是为了姐姐硬了一天呢,还没给你杀青的祝贺礼物,那不如就用这根代替好了,把我的精液灌满给姐姐肚子里,就是你的礼物。”
他笑的明明很阳光,俊秀立体五官,一边解开裤子拉链,淫意的眼神盯着她,下流的话,眼睛更红了起来。
真的硬了很久,那根东西快要把他的裤裆都给冲烂,连他的手掌握着都有些吃力,青色可怕的筋条冲向粉色龟头,颜色强烈的对比之下,把这根气势滔天的肉棒给人莫名恐惧。
“可不可以,轻一点,上次的还痛。”
每一次做爱都像受刑一样惊恐,害怕带来的疼痛她会无法忍受,攥紧拳头,泪眼汪汪低声下气哀求他。
“越是这样,我越不想放过你啊。”
他像是气体里蹿了一股浓浓的怒火,说出来的话都带上一股火药味,大概是忍极了,这次也依旧没有前戏的进入,臀部往上高高抬起,她的脊背磕在硬邦邦冲水马桶上,下体被迫整个往上配合他,艰难姿势加上冲撞的痛苦,让她发出悲鸣哀叫。
“好痛……好痛啊!”
“痛就忍着!”匡延语气中的愤怒换为兴奋,盯起了上次被操肿的小穴,此刻还纠缠绞紧着他的龟头,柱体捅入,一寸寸撑开的过程,看着十分喜人!
艰难吃下他的大东西,这一刻是完全属于他的负距离,叫人怎么不心动的欲望,他加大力度,没有怜悯冲了进去,把整根柱体都在没有湿润的甬道强行令她全部吞下。
“啊,啊啊!啊!”
职业素养不允许她叫出这么难听的声音,但岑苑疼的五脏六腑剧裂,秀气的五官也在变形,嚎啕哭泣。
她是站在舞台之上,光鲜亮丽的照射灯下,万人瞩目人物,皮肤脸蛋身材,这些一切都该在幻想中和电视上才能目睹的全部,现在被他压在这里,做着像在妓女一样的翻操。
匡延撞得速度很快,也丝毫不顾那些被鸡巴给抽翻出来的穴肉,他一边操,一边不忘拿出手机,打开录像,兴奋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,被她给夹的难以忍受。
“看着我,睁开眼,看我!”
岑苑一边哭着抬头,面对他摄像的举动依旧不敢反驳。
“姐姐,我的鸡巴大吗!”
“呜大,大。”
“大声点!”
“大!”她哽咽点头,庆幸厕所门外摆上了正在维修的牌子。
“它顶到你哪里了?”
“肚子,好痛啊,它太大了,在肚子里面好难受,轻点呜。”
匡延故意往前狠狠一冲,镜头里的她尖叫扬头,颤抖出淫液呻吟,拼死的哀求声拜托他:“轻点,轻一点,我求求你了,要被操烂了,肚子真的好痛啊。”
“看看都鼓起来了,姐姐的肚皮可真是瘦啊,我的东西在里面待得很舒服,一辈子都在里面好不好。”
“好,好。”
诱人的橘唇也变成了另一种色情调,脸上浮现的潮红,她双眼似空似灵,没有灵动活跃的光泽,在情爱里失去理智。
视频录了两分钟,他才放下手机,回到正事,抓着她的细腿盘绕在腰上加大力度操弄,把她肉穴操的伤痕累累,粗暴做爱方式,与强奸没有差别,岑苑除了疼的求饶,连最后高潮他也不肯给她,逼着在半中停下,只有他才能射出来。
经受了半个小时的疼痛却没有高潮回报,岑苑哭的妆都花了。
穿上衣服,内裤被他藏进了他的口袋,打颤双腿,牛仔裤真空的状态十分清凉,一瘸一拐的跟他走出去。
这次,被压在了二楼的栏杆边缘。
这里人来人往,旁边也有许多的情侣不停说话,而他们也像个亲密无缝的一对。
匡延用他高大的身材挡着,她的风衣被他拿在手里,从侧面挡住两人正在交合的胯下,随着每一个动作,她的身体都要往前撞击在冰凉玻璃面。
没有戴口罩,只有帽子掩盖着她狼狈不堪哭花的脸。
“姐姐,爽吗?”
匡延趴在她的肩头,像极说悄悄话的情侣,含笑声骂着她:“你好骚啊,比在厕所里夹得还紧,这么多人就兴奋了?想让别人都来看看,大明星是怎么被我操的。”
无耻的是,他们的正对面,就是三米长巨型广告牌,上面的人物,正是她手拿着一瓶面霜的代言广告。
谁能想到照片笑意嫣然的女人,与此刻被操哭潮红的脸,竟是同一个人,眼妆哭晕在卧蚕处,细腻的皮肤被眼泪浸泡水肿。
“呜……呜,求你,求你。”
她被操的声音只能一重一轻,小幅度的前后动作,胯下一前一后攻击,整整让她高潮了三次,水都喷湿了他的裤子。
刚才射进她阴道里的精液,此刻也染湿了整根肉棒。
完事后将她又带回了厕所,坐在马桶上为他舔干净欺负她的肉棒,粉嫩唇瓣包裹住庞然大物。橘色唇釉蹭满了整根柱体,也都被她舔出来了一层浅粉色。
“姐姐的嘴我很满意,也帮我把这根东西都涂上了一层口红呢。”
岑苑羞耻不敢抬头,咽下腥味。
不穿内裤,精液流了一路,把浅色的牛仔裤胯下,弄成一片深色。
匡延开车将她送回了家,才从后备箱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捧巨大向日葵,摁住她的脑袋,强行亲吻在她的额头,低声哑笑。
“杀青快乐,姐姐。”
“记得把逼里面的精液掏干净。”
“别说了……”岑苑抱着花的手紧的发颤。
在他浓烈的目光下,审视着打颤双腿,艰难走回她的家中。
岑苑关上别墅大门,才松了口气,她放下向日葵,灯光昏暗的客厅,让她没发现沙发上还坐着人,直到他出声。
“去哪了,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岑苑心虚一阵,抬头见他穿着灰色睡衣,抱胸面无表情瞅她。
“你怎么还没睡。”
“你没回来,我睡不着。”
“都这么大的人了,还要让我跟小时候一样讲故事哄你睡吗。”岑苑一边换鞋,身体的异样让她很不舒服,想快点去洗澡。
陆前起身走了过来,昏色的光影打在五官,他们长相的几分相似,同母异父的血融,从一个肚子里出生,似乎生来就应该待到一起。
“我闻到了,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。”
走到她的跟前,严肃说道。
岑苑心里骂他狗鼻子,越过他往前走。
陆前抓住她的手臂猛地朝着大门上甩,脊背和后脑勺一同磕痛在上面,眼泪直接飙了出来。
可更过分的事情他还在做,踢倒了一旁的向日葵,抓住她的牛仔裤边缘就往下扯!
“你干什么!”
岑苑难以置信抓住他的手。
“我只是想看看,我亲爱的姐姐下面,藏的是哪个狗男人精液。”
他怎么会知道。
陆前抬头看她惊愕的表情,嗤笑:“这么浓的味道,狗都觉得呛鼻。”
“你不能这样!松手,松手,我叫你松手啊!”
“这就生气了?那男人他把精液灌进去的时候,你也生气吗?”
岑苑阻不过他的力气,气急爬上他的胳膊咬了上去,可这样一来,他的动作便更粗暴了。
裤子的纽扣崩裂,从她的胯和翘臀上脱下,令他震惊的是居然没穿内裤,陆前气的狰狞。
“真行啊,岑苑,给别的男人操,让别的男人灌精,居然还敢骚的连内裤都不穿,你是故意不穿内裤去见他的!”
“我是你姐姐!陆前,别以为你不跟我一个姓就可以为非作歹,你他妈再动我一下试试!”
她真的生气,眼睛气满血丝,陆前不知好歹的凑上前用舌头舔了她脸一口,反倒怒了。
“我的确没把你当姐姐,乱伦又怎样,里面装了这么浓的精液也不差我这一个,狗还不分伦理呢!”
他把自己比喻成狗,猖獗将自己睡裤脱下,随手一撸就硬了,面对她十分容易,梦里多少次的意淫,此刻终于变成了现实,最后一层窗户纸也捅破,他就算死也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。
“滚啊!陆前,我让你滚!”
岑苑从未有过的嘶吼嗓门,推不开他的肩膀,终究被他给压在了门上,欺压上前的男性力道完全制服,胯下与匡延相似的粗大将她给吓到,她实在撑不住了,愤怒的声音染上哭腔怒吼。
“滚啊,滚滚,啊滚啊!”
“嗯!”
陆前用力摁着她的肩膀,一手扶住肉棒,找了好几下的进口,终于摸到那片最湿的地方准没错,一挺而入,毫不犹豫。
“呜额!”岑苑哭惨狼狈昂起头,痛苦的踮起脚尖,一条腿被他拉起,摁在他的胯上,猛烈撞击速度,背后的门都在吱吱作响。
“啊,好爽,好爽!妈的,真湿啊,被操出来这么多水,操,操!”
匡延的精液给了他全部的润滑,疼痛到极点的腹胀,让岑苑难以忍受哀嚎,没有间隔的冲击,打桩机速度毫无停顿,她满心悲壮,仰望着天花板,两手发力推着推不动的肩头,哇哇哭喊。
“姐姐,我的大吗?它是专门为你准备的,我也要射进去!把你给射满!”
“操,这阴道是我的,子宫也是我的,他既然能把你给玷污,我也要!”
陆前心痛恨意不减,猛烈操着她质问:“你不是明星吗!怎么没一点的自觉,让别的男人上你,要操也是我操!只能是我!”
“啊……啊,别撞了,我好痛,求你,出去,出去。”
插烂的穴每一下的抽插都摩擦出火花,火辣辣的地方经受不住这么快的速度,疼痛没有喘息之地,更过分的是他丝毫不停,依旧我行我素,就这样,也让她强制攀上了高潮。
禁忌被打破,再也无法停止。
陆前跟磕了药没什么差别,掰着她的双腿就将她给抱了起来,踩烂脚下的向日葵朝着客厅走,将她压在餐桌,楼梯,冰凉墙壁,玻璃窗户。
换着不同姿势和地方奸淫着她,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专心的被他操,即便她有想昏过去的迹象,也会被他发狠一咬,活生生疼醒。
肩膀和脖子灾区一片,留下一片片咬痕。
这对岑苑来说一场地狱级的折磨,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挺过去的。
第二天醒过来,已经是中午十二点。
她无比庆幸自己昨天推迟了上午的工作,可她的脖子和肩膀上也全是伤,这根本出不了门。
一早就醒来的陆前,去外面买了东西,回来的时候看她洗漱完,四肢疼的艰难穿上衣服。
房门打开,岑苑惊恐用被子遮掩住上半身。
“操都操完了还有什么可遮的。”
“你……拿的什么东西。”岑苑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都在打颤。
他露出嘲笑的走来:“当然是好东西啊,能让姐姐身上,留下我专属印记的好东西。”
小型皮箱里,是穿环的工具。
怕她不听话,强制将双手绑在了床头上,拿出麻醉膏和针管,还有他特别挑选的乳环。
那些刑具,岑苑抗拒的尖叫都快要将房顶掀塌了,她深知自己身上不能留下这些东西,不然她的事业全毁了。
“你别这样对我,别这样,我求你了,求求你!”
“叫吧,姐姐,再叫的大声点,我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将麻醉膏涂抹在她粉翘的乳头上,针头也已经蓄势待发,不忘朝她露出具有威胁的笑容。
“等你什么时候接受了这两个乳环,我就放你出去,不然,别想着你能走出这个家。”
“啊啊啊!”
粗大的针从一头穿到另外一头,即便有麻醉膏的存在,也遮掩不了被扎时剧痛,以及她心死如灰的绝望。
像戒指般的圆环挂在了乳头上,拉扯着往下坠,成了她身上再也消不掉,独一无二的记号。
这让岑苑疼了整整一周,怕她擅作主张的把乳环给取下来,陆前也绑了她一周,在家里各种肆意的姿势把她给玩弄。
直到从她嘴里,亲耳听到她说出来不会拔掉,才心满意足的放她自由。
“我让姐姐去工作,但别忘了晚上早点回家,六点之前,我会等你,没回来的后果,你自己承担。”
他笑面如虎,岑苑死咬着牙槽,把衣服穿得很厚重,遮掩自己的胸部,坐上来接她的车。
助理不停在她耳边碎碎念着工作,一周时间里她有些代言的合同被刷掉了,还要赔偿给一些综艺节目的违约金,岑苑木讷听着,没什么表情。
“姐,这一部剧,可千万别在中途有事了,我已经跟总制片人求过好几次了,他说要跟您面谈,所以这一顿饭您好好表现一下!”
岑苑即便脸上化着淡妆,也掩盖不住的憔悴。
助理看她没反应,都快急哭出来了。
车上,接到了匡延的电话,失踪的一周里,看来他没把照片给放出去,岑苑有气无力喂了一声。
“在哪。”语气冲冲怒火,似乎是发觉不妥,又变了个音色。
“姐姐,上次的杀青礼物还没给完呢,准备了一条项链送给你。”
“我不需要,你不用给我。”
“那怎么行呢,在哪,我去找你。”
岑苑咬咬牙,身体上的印记被看到了又该怎么折磨她,索性断了电话,关机。
这么大胆的一次,应该不多了。
十六层餐厅的包间,她站在门外,把大衣系的很严实,才推门进去。
里面只有一个人,定眼一看,那人不是别人,而是她上一任男友,两人玩的地下情,已经是一年之前事情了。
“想要约你出来可真是费力啊。”于星洲撑着下巴,轻蔑淡笑,剪裁得体的西装一副斯文败类:“把我的电话拉黑,手机号也换了,我们之前的感情就这么见不得人吗?”
面对眼下的情况,岑苑只能走进去,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,十二人餐桌的大包间,只有他们,相当空旷。
“我只是觉得,有些事情断了会比较好。”
“哦?断了,我怎么觉得,现在你得是求着我才有这个机会呢。”
岑苑低头沉思了片刻,惨白的脸抬起,面对他笑意不明的目光,撑着下巴的手在悄悄握紧,手臂蜿蜒的青筋攀爬而上,十分明显。
“剧本我在来时的车上看过了,很有趣,但如果你不想让我成为女主的话,这部剧我也可以不接。”
“岑苑,现在你说话的态度我很不满意。”
他坐直了身体,刚才的笑意渐渐暗淡,面无表情往后去靠。
“需要我跟你实话实说吗?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门,我等这一天很久了。”
她隐隐预感,毕竟从进门开始,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了。
“你想要什么。”
“你似乎应该很清楚。”于星洲微微歪了头,他痴了两年的人,现在面对他竟然这么的无情,这让他一时的挫败感,也变成了恨意。
“要我吗?”
岑苑露出了讽刺的笑,看到他僵硬的把拳头给紧握住。
“我不相信,你会要一个现在的我。”
说着,她站起来,抽出风衣外套绳子,脱下,紧接着是衬衫,面朝着他,一个个解开纽扣,脖子和肩膀上参差不齐红肿的伤疤也渐渐映入眼帘。
越往下脱,她身体的伤痕就越大,内衣解开,弹跳出来的乳房,两个垂钓下来的乳环令他移不开眼。
惊愕的眼睛微微瞪大,难以置信看向她。
“你确定,要我吗?”她又问出这个可笑的问题,手臂上搭着衬衫袖子,坦露胸怀裸体,随意任人折腾的身体,肌肤没了往日的鲜色。
“岑苑,你去做狗了吗?”
于星洲仇恨于此,他还没好好把她拥入怀的疼爱,就看到令他难接受的一幕,说出的话浓浓火药味。
“你觉得是就是。”
“我让你解释!”
啪!
手掌怒拍在桌面上,震响整块玻璃声音刺耳。
岑苑面无表情的把衣服给穿上,正当她准备系到最后一个纽扣时,男人起身冲了过来,抓住她的手臂,推开大门往外扯。
对面就是一间房,拿起房卡熟练的刷门而入,把她给扔了进去,岑苑被他的暴力推到在地。
他怒火冲冲关门,将卡扔在地上,黑暗的房间里,只依稀的透着白日光,看到他愤怒脱下衣服,居高临下俯瞰。
“我不会放过你,岑苑,休想让我放过你!”
憋了一年的怒气和思念他终于有地方腾泄。
操肿的烂穴,成了抚慰他心灵欲望的通道,毫不在意她被人玷污过的身体,一遍遍冲击着美艳妖娆的她,拼死将她给折磨在床上,地上。
岑苑叫喊声成了乌鸦撕扯难听,跪在地上,手臂撑着床边,摇摆起来的身体连带着那两个乳环也在兴奋的上下窜动,他就像个大狗,趴在她身体不断的啃咬,发泄,将浑身斑驳都弄成他的。
变态的占有欲,射了无数次,灌满阴道子宫,憋得她用力哀求,也不得排泄。
从下午一直操到翌日中午,岑苑昏过去了三次,不懂他为什么不睡,还有这么旺盛精力将她折腾。
于星洲拱动着腰,全身赤裸的他们皮肉紧贴,他搂住她的腰拼死往里干,精液大量涌出,他埋头弯腰撞,不停默念着这是最后一次,最后一次。
岑苑哭着醒来。
“求求你,放过我,求求你……”
干巴巴的喉咙再叫不出声音,伸长手臂绝望抓着褶皱的被子用力向前,逃不掉。
“嗯!”
他手绕过前,掐住打上乳环的奶子,最后一射,胸前用力起伏喘息,大口大口释放着。
岑苑瘫软在床,浑身如水如泥,再也没有了力气能起身,还是他将她给翻平了过来。
“岑苑,这昨晚开始的最后一次,但不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。”
她歪头口水从嘴角流下,被折磨绯红脸蛋,清纯通红泛嫩。
叩叩。
房间门被敲响。
于星洲随手抓过浴袍,胡乱系了两下,光着脚走去,打开门。
门外站着两个男人,如狼似虎姿态将他怒视,于星洲直觉懂了什么,也同样不甘示弱,用眉宇的凶狠扼杀试图逼退。
“看来我的姐姐好多人惦记呢,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秘密。”
门口传来恶魔的取笑声。
陆前看似漫不经心,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,来到床尾,盯着纵欲过度,面带痴傻的女人。
岑苑已经没了可以说话的力气。
往日明星光环的艳丽,都在此刻成了鲜明对比,双腿中间淌流精液,根本无法堵住,腿根掐痕鲜目。
他脱下了皮衣外套,走来的匡延也做出相同的举动,野兽欲望的目光,浓烈直视。
岑苑被迫张着唇急促喘息,说不清话了:“会,死,的,会死哈。”
“那我们就来看看,究竟会“死”在谁的身下。”
——

关键词:骨科兄妹 校园

“谢阳,妹妹找你!”
前门传来呼喊声,在最后一排跟人讲话的谢阳回过头,看到门口已经把人给包围住了。
他随口敷衍朋友两句:“出去一下。”
“哦哦,快去看看你那好妹妹吧,待会儿可别被拐跑了。”向宇挥了两下手,贼兮兮笑起。
快速走过去,推开人群。
“妹妹今天好可爱啊。”
“这个小辫子谁给你扎的?谢阳吗?”
“哈哈哈那个只会干架的谢阳是你哥哥啊?”
谢星喘着热气,昂起绯红的小脸蛋看去身后的来人,软乎甜甜的声音道:“哥哥。”
“是我扎的,有什么问题吗?”
阴嗖嗖声音听着就不好惹,打趣的同学直起腰哈哈大笑,被他用力一推给扔回了教室。
谢阳拉住她的胳膊往外面走了两步,刚要问她,发现她脸蛋通红,额头还有汗,起伏不定喘息看着很急。
“谁欺负你了?”
“唔,不是,我跑着过来的。”谢星抓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头发上:“哥哥辫子松开了,我不会扎。”
垂下的马尾辫皮筋被抓掉,原本绑好的三股辫凌乱的散开成几缕。
他接过皮筋,谢星将身体背了过去,熟练地扎头方式,让门口的男生们看呆了眼。
皮筋快速缠绕四圈,拍拍她的脑袋。
“好了。”
“谢谢哥哥,上课铃快响了,我要回去。”
还没踏出脚就被他抓住了后衣领,差点往上提起。
他弯下腰,低头趴在她的耳后,声音严肃清冷。
“不准跑,你现在肚子里有什么,还不知道吗?”
她羞红的脸,咬着唇瓣眨起了眼。
如果不是现在人太多,他就已经亲上去了,在那张清隽容颜的俊脸上,露出一副和善温柔的笑。
“听话,上课铃响了也不准跑,走着。”
“嗯。”
“去吧,放学在门口等我。”
如果不是他们亲兄妹的身份摆在这,看着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,性子反差的兄妹,偷看的人悄悄说道:“要是把妹妹的温柔给谢阳点就行了。”
“嘘,他要听到了。”
“操,我也好想变成妹妹。”
“谁不稀罕有这么疼人的哥哥。”
两人相差一岁,同级不同班,谢星的班级周五放学通常很早,去哥哥教室的路上,同桌又跑来揪她的头发。
“呦小矮子,头发谁给你扎好的。”
“啊!”
他扯着发尾的皮筋,连同头发丝也扯断了,猝不及防往后仰去,疼得她哭着喊。
“略略略,不给你了。”
“把皮筋还给我。”
谢星跑着追他,又想起哥哥的叮嘱,慢慢停下了脚步。
往前飞跑的男生还奇怪的回头看,见她委屈站在原地,不甘又生气,清纯脸蛋长着成这样,谁看了不想欺负啊。
“嘿嘿,确定不要了?那我从楼上扔下去了啊。”
说着,他把手伸去栏杆外面。
“那是我哥哥给我的,你还——”
拐角处的人还没出现,一只手就抓了过来,薅住他的头发,抬起一条长腿猛地往他屁股上踹去。
“啊啊!”
他的头发往后撕拽,出现的谢阳把人轻松撂倒在地,朝着他胸口用脚踩了下去!
见他呼吸困难,要命瞪大眼睛,手里的皮筋也松开,被他弯下腰捡起。
挺直了腰板,不言苟笑的面色,阴鸷的暴虐垂下目光将他肆虐,恐怖的音色压低到了极点。
“没有下次。”
抬起腿跨过他的身体,来到谢星背后,把头发重新扎好,顺势搂住肩膀往前走。
“哥哥,没上课吗?”谢星拽住他的校服外套一角。
“怕你等急,最后一节逃课了。”低下头,露出只属于她的温润溺笑:“放心,不是什么重要的课。”
想要装出一副大人模样教训的口吻:“逃课,是不对的。”
谢阳严肃点了头,弯下腰,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轻声清晰。
“哥哥操妹妹,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她羞红的脸蛋顿然间蹿升上一个色度,仿佛能脑袋冒火。
公寓楼下的邮箱被塞满了,谢阳拿出钥匙拧开,是这个月爸妈分别寄来的生活费,支票和银行卡,还有几张三流大学的宣传单。
他成绩不错,这种不知名的大学在高一就开始抢人,把宣传单揉烂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,牵着谢星的手往电梯走。
“爸妈有寄来照片吗?”这是她每个月最期待的事情。
“没有。”
谢星失望的塌下肩:“从上上上个月开始就没有了,哥哥你没跟他们说吗?还是他们忘记了?”
爸妈离婚的早,在之前会经常就来一些生活照,可以看得出他们在什么地方,在哪里做什么,但那也只不过是他们一时兴起罢了。
“说不定他们早就有别的家庭了,不会管我们的,我们也不要管他们。”
“可是我想知道,我想看看爸爸妈妈。”
“妹妹心里装着我就行了,他们是抛弃你的坏蛋,不需要你惦记。”
把她拽进电梯,空无一人的地方,也让他的手有了为非作歹的机会,按下楼层按钮时,搂住她的腰,趁机抚摸上浑圆的肚皮,爱不释手的上下磨蹭着。
哑笑趴在她耳旁低语。
“乖宝宝,今天在肚子里很听话,没有踹妈妈呢。”
谢星扭不开身体,只能任由他的抚摸,腹部勒的实在很紧,她行动都被束缚了。
回到家的第一件事,便是脱下衣服,纤嫩玉体裸露,本该是平坦瘦弱的腹部,却异常大的突起。
将缠绕着大肚子的束腰一层层解开,皮肤上已经有了束带痕迹,凹陷进肉里,看着有些疼,那大肚子变得更有弹性往外凸。
怀孕五个月就显怀成这样。
“妹妹还要坚持五个月,要一直等到我们的孩子出生。”
“可是哥哥,那个东西好痛,不想带了。”她用手抚摸着肚皮上勒出的痕迹,轻轻一碰就传来刺痛,好不容易松下来,大肚子又坠的她很难受。
“要是不带被发现了怎么办,辛苦我的星星了。”
猝不及防的吻咬上她的唇,被捧起脑袋,接受着不温柔的进攻,舌头在她嘴巴里扫来扫去,即便接吻过无数次,还都需要他来主动掌控着每次的亲吻。
“唔。”
唾液的滋润把整个嘴唇舔的都是光泽感,大肚子在两人中间突兀,他一手摁着她的后脑勺,另一只手在肚子上轻柔的抚摸,就像在安慰里面的孩子。
吻得越久,谢阳眼中星火味便越发的浓烈,直到睁开眼才发现她满脸的潮红,击垮下面硬挺鸡巴的最后一道底线。
谢星眼里堆满无法呼吸时流出的热泪,张大嘴巴哈气,口腔里的舌头慢慢退了出去,两人的舌尖连着一条长长银丝,在越来越长的距离里渐渐断裂。
内裤被勾下,他将手指穿过阴阜,放在了两边肥厚缝隙上剐蹭。
“哥哥。”谢星夹着腿根,用尽力气抗拒推着他。
“听话。”他话音里铺满的情欲,气氛变得狂烈起来,狼尾巴藏不住,还没到深夜,就已经开始掠夺。
“哥哥,我今天的作业,还没写。”
她抵制他胸膛的力道,似乎是终于起了作用,他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。
然后露出狡黠的目光,白齿的笑容奸诈起来。
“好啊。”
作业本和卷子放在了茶几上,谢星红着脸坐在他的胯上,不穿内裤的小穴正被他的手指肆意玩弄,扣进里面再拔出,很浅的动作却勾着阴唇和小豆颤栗不已,如他所愿的吐出几波淫水。
“星星,快点把作业做完,不然你今天就没其他时间做作业了。”
可这样,要她该怎么做。
“呜呜哥哥,好难受,做,做不了。”
握着笔的手拼命颤抖,连一个选择题的字母也写不下。
“那就没办法了。”他哀叹了声,裤子往下脱,把气势汹汹肉棒释放在半空,握着庞大的柱身往她臀部拍打了两下。
紧接着往上托起她的屁股,要从下面进入。
“呜啊,啊啊。”恐惧的人声音打颤儿。
“要快点写作业才行。”
笑容卑劣的少年,咬住她的耳垂,谢星低下头,恐惧失措的泪滴在卷子上,她拼命的攥住水笔,在第一道选择题上歪歪扭扭写下了一个A字。
“哈哥哥,哥哥别进去,别进。”
“这么简单的题都选错了,怎么惩罚你呢,坏孩子,上课没有认真听。”
说罢,早已抵住阴道的龟头,放开她的屁股直接往下坐。
噗嗤一声,水液润滑顺利侵入,反之,她痛苦捂住大肚子,悲惨哀叫昂起漂亮的脖颈。
生来应该待在湖中优美的白天鹅,残忍的拖上岸性交,她疼的连话都说不出口,哭着喘气是她的极限了。
谢阳两手托起的臀部往上抬,再往下放,有力的臂膀轻松将这场性爱操控,她悲惨的哭声控诉撑大的阴道,每一下似乎都要顶到宫颈口,残忍的将孩子穿透。
“好痛,哥哥,哥哥,呜啊!”
“吃了那么多次都吃得下,阴道是为了我而生的,为了这根鸡巴生的,星星,你的身体永远都要被这根东西操,别妄想着让其他男人上你,知道吗!”
“我没有,我没有!”
他力道加重,以为这是惩罚,吓得她啼鸣哭喊。
裸玉颤抖的肩头,看的他一口咬了下去,在嘴中吸吮着标记,眉头皱起迟迟没有松缓。
“把你的逼插烂,多生几个孩子,逼松了看哪个男人还能插你!除了我,除了我!”
固执的他下身像个炮机,永远都不会歇累停止,这一个念头让他肖想了好久,多生几个他的孩子,逼松了,妹妹自然就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,求着他操,这样一来,天天插也不会腻!
“额,好舒服,爽,坐下去,放轻松,不然待会儿该流血了。”
“啊啊,呜啊啊,呜啊!哥哥,痛,痛啊哥哥。”
颤巍巍哭声撞得毫无顺序可言,她两条腿被他给架起来,小孩把尿的姿势,羞耻的将门户大敞,手里的笔滚落在地,谢阳看了一眼,单手用力托她的屁股,将笔拿过来放在桌子上。
“去把第一道题给作对了,我就慢点操。”
谢星吭哧吭哧大哭着,胸前白嫩嫩的软乳肆意翻滚摇摆,中间立体起来的小粉色奶珠挺拔而起,她大哭着眼泪蒙湿视线,抓住笔,把写上的A字划掉,连直线也做不到,成了一团团的曲线。
“呜呜,哥哥,哥哥,要顶到了。”
他沉醉在套弄,水声扩大,青色的肉棒打湿的光鲜亮丽,被逼口不断吞吐,露出邪恶张扬的笑,看她艰难捂着大肚子,想要写上工整的字符,恶劣的一冲。
笔掉了,还在干净的卷子画上了一条长长的黑线,谢星哭的嗓子哑了,两只手想要撑住地面,奈何她够不到,整个身体都在往上举起。
此刻,只为了他而上下窜动。
“看来要好好惩罚妹妹了。”
谢阳拔出滚烫而巨大的肉棒,站直了身体让她跪在地上。
“手撑住地面,不准把肚子压下去。”
眼泪一滴滴的挤在瓷砖,她四肢往前爬,被他托着脚踝毫不费力的拽回来。
不给她狡辩的机会,挺着气势汹汹鸡巴骤然捅入。
“啊啊!”
“还想跑去哪呢?”
话音隐忍夹杂的火药味,打桩机速度让垂下来的奶子和肚子摇晃更厉害了,里面的孩子明显的在往下坠,她小身材吃力跪着,绝望五指摁红,涕泗横流,扒拉着腰上的那只大手,不停喊着他。
“哥哥……哥哥,哥哥。”
“额,好紧,好紧。”
“呜啊是子宫!哥哥里面是子宫啊!”
傻乎乎的她也能感觉到甬道的大小,再插一点就能顶到孩子了,她用尽力气往前爬,反被他抓住腰肆意暴虐,残忍的挤压差点插破了里面的孩子,还是他反应过来赶紧往后退。
谢星叫不出声了,身体利刃劈开的窒息,她捂着大肚皮,咿啊张大开嘴,水灵的眼珠子瞪圆目视前方,空洞无神。
印象里,她绝望的次数有很多。
被哥哥开苞的一次,日日夜夜潜入她卧室里奸淫的每一次。
这些都时间太久了,她甚至已经记不清到底过了多久,只是从最近的印象里开始觉得,被哥哥操就是天经地义的,即便怀上他的孩子,日夜用子宫来交合着肉棒。
谢星自小就胆懦,被哥哥保护着身边已经没了其他的异性,禁忌的关系没让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对,就跟他说的一样。
身体生来是为了哥哥而存在的。
操了一晚上,第二天她痛的上了没几节课,就去找哥哥求救。
谢阳把她给带到了男厕里,关上隔间门,让她脱裤子。
她委屈嘟囔着,把校服裤子往下扯:“里面有东西,又疼又痒,好像要流出来了,好痛啊。”
拽下内裤,底裤潮湿一片,谢阳往她穴上抹了一把,抽出一看。
顿时间眼红的笑了。
“傻妹妹,这是昨晚射进去的精液。”
他故意没扣里面,没想到还能这么长时间才流出来。
“可痛,它痛。”
“那就是操肿了,不要紧。”
说着,掀开她的校服,把她后腰上绑束的束腰给解开。
“身体扭过去,跪在马桶上,手撑着墙壁。”
“哥哥……”她害怕。
“照做,快点的!不然下节课也别想去上了。”
谢星动作很慢,抽泣擦泪,膝盖摁在马桶盖,将浑圆的两半臀部高高撅起。
他手指往里面扣了两下,以为是要帮她掏出精液,还没做好准备,那根鸡巴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出来,窜进了她的身体内部。
“呜啊!”
大掌捂住她的嘴巴,谢阳来势汹汹,用力操进去拔出,再进去使劲搅拌着子宫外径处的敏感,把她折磨苦不堪言,落得眼泪浸湿了他的掌心。
“嗯!”
他闷哼着动作冲撞,寂静厕所里只剩下啪啪啪的声响。
“放松,再夹要拔不出来了,想让我操到里面的孩子吗?”
“呜呜。”谢星摇着头,马尾辫慌张甩动。
里面的精液被他捣出来了很多,偏偏又成为润滑冲了进去,来回几次,精液的白浊被捣成泡沫,新的一轮精液重新灌入,这样的难受,她要硬撑着一天不能解决。
绑好了束腰,趁着下课时间,她才一瘸一拐的回教室。
后桌的田诗婷见她来了,赶忙把上节课的卷子给她,戳戳她的后背问。
“你跑去哪了,快把这个卷子给抄了,你上节课没来做,肯定要挨批的。”
谢星委屈说了声谢谢,接过她手里的卷子。
“噗嗤,你搞什么,让你抄个作业还委屈上了?”
“眼睛怎么这么红,谁欺负你了,你那个哥哥没收拾他啊!”
想起哥哥就浑身发颤,黏糊糊的精液在大腿中间,似乎就是为了来警告她说话小心点。
孕期九月的时候,学校正好放了暑假。
谢星早产,好在谢阳为了帮她接生准备了很多工具,头部先出来的孩子出生也异常顺利。
房门窗紧闭,谢星惨痛的哭声嚎啕了两个多小时,把她累的满头大汗,快活活昏死过去。
抱着忐忑的心,接生出来孩子是个女孩儿,孩子还小,看不出什么畸形,也很可能是发育不全在脑部。
谢阳没把这种事告诉她,毕竟这是他们的孩子,要想谢星离不开他,两人之间就需要更多的羁绊。
暑假过后,她再也不用带难缠的束腰去上课了,可每次下课,都要求着哥哥去卫生间里帮她挤奶水。
那些奶实在是太多了,总是吸出来还有,里面穿了很多层的衣服,也会把校服外套给染湿。
一边上学,还要一边带孩子,母爱挡不住的泛滥,她总是每天放学就要快点回家喂奶。
哥哥告诉她,他们已经是夫妻了,有了孩子,就会成为像爸爸妈妈曾经的关系。
谢阳跟她说了这么多她也不懂,不过就只是想叫她换个称呼。
“妹妹,该叫老公了。”
谢星抱着怀中的孩子,正在孜孜不倦吞咽她的母乳,抬头愣了会儿,才痴呆的傻笑起来,甜糯声音轻喊他:“老公。”
高中临近毕业,谢星又怀上了。
高考完后,她的肚子已经显怀,谢阳打算搬家,毕竟大学也在其他城市。
临行前,高中三年里,两人信赖的朋友也来送行。
向宇一直都知道他们兄妹是自己住,但也没想到房子这么大,进门便啧啧咂舌起来。
田诗婷撞了撞他的胳膊,让他去看某个方向。
“那里面是什么?”
门缝里有个小东西在动。
向宇不敢确定的眯着眼询问:“好像,是个小娃娃?”
门打开了。
那娃娃爬出来,是个女孩儿,扎着两个小揪揪,脸可爱的圆成肉包子,估计才三岁左右。
刚爬了没两步又趴在了地上,哭喊着叫爸爸。
“爸爸?”
田诗婷刚准备问,在厨房里的谢阳匆忙拿着奶瓶大步走过来,娴熟地动作将她抱起,拖入臂膀里,把奶瓶放进了她的嘴中,拖着她后背的大手轻轻拍打。
厉色的面容多着柔情,回头看到愣在门口的两人,示意着客厅。
“你们先去坐,待会儿一起吃个饭。”
“谢阳,这,这孩子喊你爸爸?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他微微一笑,反倒问起了他们,那笑容里没有多大的友善,而是藏露的心机好像在预谋着什么。
田诗婷先反应过来,把向宇拽到了客厅。
两人局促不安的在沙发坐下,看着地上堆满了孩子玩的摇铃,积木玩具,明显这孩子,已经在这个家很久了。
“哥哥,呜哥哥拉链,拉不上了,衣服穿不下。”
谢星的哭喊从走廊另一头出来,手背在身后的拉链上面,沙发上的两人惊诧于那腹部隆起,明显的孕肚,张大嘴说不出话。
“我看看。”
谢星转过去,他一手抱着孩子,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抚摸:“没事,等孩子生出来,裙子就能穿上了。”
“呜可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裙子,待会儿想穿着见诗婷。”
“老婆,不应该把最喜欢的小裙子穿给我看吗?”
坐在那里的他们似乎被无视了,眼睁睁看着谢阳把她的肩膀扭过来,弯下腰,轻笑起,熟练的张嘴与她吐出舌头接吻。
他们目瞪口呆,怀里的孩子抱着奶瓶用力滋滋去吸,被吻到窒息的谢星眼神往右一撇,震惊的脸蛋红润,转化为苍白。
难以置信,他们一早就来了。
——

关键词:杀人犯社恐囚禁

那把银晃晃的刀子,指住她的下巴左右晃了两下。
面前被五花大绑的蒲瑶吓哭冒出泪花,嘴中缠绕的布条,死死的在脑后绷紧,摇晃着脑袋竭力哀求。
他穿黑色的连帽衫,头戴帽子,阴嗖嗖的眼刀比刀子还要令人畏惧上几分,漫不经心的张口,以为就要下达死刑前最后的指令。
“别想,从这个屋子里面出去。”
蒲瑶哽咽的猛一吸鼻,惊骇瞪圆的鹿眼眨巴两下。
她以为,他要杀她来着,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的被绑架捆到这种人烟稀少,鸟不拉屎地方。
“我说的话,你给我听到了吗?”
帽子的遮挡,他眼露恶煞,发丝下面的阴影遮的黑眼珠更是没有一点光,房间里面只有一盏泛黄的电灯泡,他背对光源,将自己完全藏匿黑影。
蒲瑶上下颠着脑袋生怕他看不见,拼命点着头。
见她的乖巧,边源树扯出懒性笑意,手起刀落。
蒲瑶浑身一抖,胸前的绳子被砍断,胳膊和胸口终于有了放松的余地,她吓得瘫坐在地,嘴里肮脏的布条也一时间没敢去解开,泪水仍旧充斥眼眶,双目通红呆滞看着他。
受惊的小兔子。
“真可爱。”
他嗓音低沉要命的吐出这句夸奖的话,抚摸上蓬松发顶,在掌心里软意的黑发爱不释手摩擦,眼睛里的火热有了光的神态。
才发现,是他过近的距离,让她眼前一片模糊,充斥泪水的视线被黑暗掩盖,嘴巴里的布条被他扯去,他用嘴咬下,吐在一旁的地上。
摁住她脑袋的手,不松懈的往前压下去,两人唇吻贴上的一刻,他像是疯了一样的把舌头往她嘴巴里面扫荡。
没有规律的舔舐,就像是一条疯狗,显然他没熟练的接吻技巧,蒲瑶窒息在他摁紧脑袋的嘴贴嘴里,牙齿互相生涩的触碰,磕疼了她。
“呜,呜。”
含住舌根搅拌,他睁着眼,观察着她的脸上细微表情一举一动,越是痛苦他吃咬的越是狠戾,扯去头顶帽子,视线更加清晰看到她涨红的脸色。
才发现面前的男人留有一头蓬松的短发,两侧鬓角刮成寸板,又狠又温,出众的模样让人一时无法移开眼。
直到把她咬出了血,才放开烂掉的下唇,将那些腥味舔干净,收拾着亲手造成的残局。
沙哑声音变得颗粒分明。
“好好待在这,如果明天让我发现你不见了,我把你的腿砍下来挂在墙上。”
直到他起身离开,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,门外刮进来冬日的冷风刺骨钻心,她听到铁链缠绕上锁的声音,一圈又一圈,沉重的大锁落下,砸在铁门上咣当一声。
脚步声渐远。
蒲瑶抱着自己宽大的羽绒外套,瑟瑟发抖,屋内她也能看到自己呼吸的白气。
渐渐地,她把双腿抱起来,将通红的脸埋进棉裤中。
不会跑的,她绝对绝对不会跑。
如果要问她有什么比死还可怕的事情,那一定是出门,在压抑的社会生活过着人来人往,人碰人肩,可怕的社交。她一个严重的社恐人,情愿被人贩子永远的关在这个房间里。
不过话说,那个真的是人贩子吗?哪有人贩子那0么帅?看起来是个二十出头的男生。
还大胆的让她看到他的相貌。
她想了很久,卸下紧张而疲惫的身躯让她放弃抵抗,慢慢起身爬到了一旁的铁皮床上,上面就只有一件破床单,睡上去还吱呀作响。
蒲瑶把自己蜷起来,用原始人的姿态小心翼翼,半张脸都埋藏进了暖和的羽绒服里。
哗啦。哗啦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听到了门外链子的响声,半浅的睡意被吵醒,蒲瑶并没把眼睛睁开,继续保持着睡着的姿势。
进来的人将大门反锁,身上盖了一件厚重的东西,从长度和重量应该是个被子,紧接着脑袋又被托起,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了脖子下。
好舒服。
冻了一晚上的她终于被这厚重的感觉压得相当踏实。
边源树把带来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,房间不大,只有二十多平方,唯一的洗手间和开放式的厨房,一眼就能望去,加上这张铁皮床,已经挤得满满当当,连窗户用的都是些木板和报纸阻挡。
他坐在床边,抚摸着她冰凉的脸蛋,颧骨泛冰,看样子昨晚是挨了冻。
起码这里没有被破坏的痕迹,证明她没打算逃,让他心情好了不少。
蒲瑶醒来时候,他坐在桌子上抽烟,黑裤长腿随性往下自然垂落,那双忧郁黑瞳一眨不眨盯着她,有点恶寒,也有些痴醉。
“醒了。”
语气分不清好坏,她有点窝囊,在被子里颠了两下头,烟味呛得她把鼻子缩回去。
边源树下了桌子:“起来,吃饭。”
他走去窗边,将手里的烟碾压在窗台上面灭掉,把烟头也顺着木板缝隙弹了出去。
蒲瑶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红色的纸袋,等她看清包装袋上的字,馋人渴望让她掀开被子起身就去拿。
这是她最喜欢吃的那家甜品店,可因为没有外送,她平生就只吃过两次,还都是硬着头皮走进的那家店里,高昂的价格让她看都没看,随手抓了几包结账就溜,回到家继续肉疼。
边源树回过头,看到她已经把袋子扯开,抓起面包往嘴里塞,吃的狼吞虎咽。
“唔,好吃。”
饱满的苹果肌,被嘴里的食物撑起来更大了,仓鼠一样噘起的两腮,湿漉漉眼珠对他泛滥感激之情:“好好吃,谢谢。”
他半响没说话。
挑高的眉头披露可笑的动作。
甜糯的红豆面包在嘴中化开,她疯狂咀嚼吞咽,越看越觉得这个人贩子养眼,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别的目的,不过能让她吃到这么多的面包也值得了,看起来还好有钱的样子,要是一辈子这样该多好。
有人给吃,还不用出去。
蒲瑶嘴里撕下面包,边嚼边想。
手指粘的糖渍也没放过舔干净,人贩子先生贴心的递上来纸巾,她赶紧说了句谢谢,接过来擦拭着指头和嘴角。
“吃饱了吗?”
“嗯嗯!饱了,谢谢招待!”
抬头对上他狡黠眼神,好像就在问她,可以上路了吗。
这想法让她吓了一跳。
边源树昂着下巴,指着那张床,流畅硬朗的下颚线,一时间将她看呆。
“吃饱了就躺上去,该我吃了。”
蒲瑶拿着纸巾的手指,颤抖指向自己:“你,你要吃我?”
“你喜欢吃人肉?”
“我瘦,不好吃,可以再养肥一点,我真的不好吃。”
“我让你躺上去。”他强大的身高,给人窒息的压迫,低垂眼皮指挥她:“好不好吃,我用下面棍子捅一捅就知道了。”
蒲瑶毕竟不是什么九年义务没学完的人,这点生物知识她还是听得懂的,不过要是不杀她,还给她吃的,这样的交易也有些令人心动。
她爬去硬邦邦铁皮床上,一边脱下自己厚重的羽绒外套,露出里面黑色打底裤和粉嫩秋衣。
“我没有做过,可以轻点吗?”
“我没允许你跟我谈条件。”
蒲瑶不会得寸进尺,逆来顺受低着头嗯了一声。
狭窄的铁皮床,容纳着两人的拥挤感,外套掉落在地上,他一手宽大扼制住她的腰,摆正成他想要的姿势,扒着黑色的打底裤就往下脱。
胯下突然一凉,生风的感觉令她双腿紧闭,修长手指滑过臀沟往下一路抚摸进紧闭阴唇中间,指头中的茧子揉搓了两下,粗糙有力,她浑身一抖。
听到了裤链下滑的声音,蒲瑶紧张抓住柔软白色枕套,闭上眼,咬紧牙关。
她也没体会过性爱的冲击感,可从来也想不到,居然第一次就被人横冲直撞的破处。
“啊啊,啊啊——”
即便她再羞耻,也挡不住该有的疼,把她身体劈成两半,阴道的弹性撑到了最大,活生生将中间裂开一条大缝,她捂着肚皮干呕出声,胀痛腹部直接窜出一股胃部紧缩疼痛。
“救命呜呜啊好痛,我好痛!”
“在我的地盘上,想让谁救你。”
边源树手臂紧搂抱住瘦弱腰身,还在往里挺撞,把剩下半截没插进去的肉根也残忍捅进!
“额!”
他也从来没想过能这么爽,眉头中间拧成了死疙瘩,舒服陶醉,情不自禁张大口呼吸着,皮肉都在舒张氧气。
“啊啊,啊!”
沙哑惨叫,喉咙呻吟变得惨烈干哑,他频频直冲,铁床都吱呀有想要掀翻的架势。
蒲瑶哭着迎受痛裂,带给她的疼痛还没完,他推开她的上衣,埋头趴在肩窝处一口啃了下去。
“嘤啊!”
那块薄薄的嫩肉撕扯在嘴里不放,绝望身体往前半边塌去,腰上捆住大手又死死拽回来,他一边拱着腰操进去,处子血润滑的肉棒顺利进出,在肩窝的牙印也渐渐渗透在皮肉,皮下血被他轻而易举的吸出来。
双重夹击,身体烈痛,腹烧火辣,蒲瑶脸上五官都变了形,撕扯出难听至极声音,一道道的像极剐蹭在玻璃上尖锐的涂鸦。
“嗯,嗯!嗯操!”
边源树眼睛充血红的兴奋,此刻呲牙咧嘴无人能比恐惧,他贪恋的又再次张开口去吸吮腰窝上的肉,渗透的体香为换为了情药,湿润的鸡巴捣的噗呲噗呲作响。
一见钟情贪恋的举动,他当初也没想到在这臃肿的外套下,有这样一具极具诱惑的身体,和能完美绞紧他肉棒的逼穴。
不过是像个缩头缩尾胆小的仓鼠一样,走在路边渴望盯着面包店的招牌,脑袋小心翼翼的朝着肩窝里面缩,双手插口袋,假装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,从店门前路过。
好巧不巧撞上他的肩膀,拼命低头道歉快走,看上那双清澈鹿眼,他的魂都要被勾引走了。
“妈的,再夹!”
他往里一顶,直中花心,戳的她往外干呕,血液捅成了血沫,快速抽动的臀部把没入逼穴肉棒,操的一点完整形状也看不清,模糊的影子交叉着翻出来阴肉,巨大物体十分瘆人插进去场景,却被完美吸吮着吞入。
“放松,放松啊!”
是个完美的容器,但他被夹的想往死里去操她:“我让你放松,还敢给我用力夹!”
边源树抽起她的长发就往后拽,哭成泪人的蒲瑶嗓子已经忘了怎么喊叫出声,即将快要被扯拦的头皮,痛的绝望目光祈求怜悯往后看向他。
就是这双灵动清澈的眼睛,让他痴了好久。
他张开口,一嘴往她眼皮咬了下去。
“呜额。”
这个男人是狗还是丧尸,只会咬她的肉,
蒲瑶要被强奸的痛死了,她哭喘不上气,用力嘶哈起眼泪和鼻涕,结结巴巴求饶:“我好痛,求求你,好痛啊。”
“痛也得忍着,你的逼再不松,别怪我把你操死!”
“救命,呜啊,做,做不到,救命呜。”
噎住的哀求声,蒲瑶双腿打颤,操流出的血已经顺着腿根滴落在了肮脏的床上,早已跪不住的身体往下软,若不是他的手臂,怕是已经滚下了床。
他骂着该死,在血肉泥烂的逼中倒腾了几十下,她太疼的条件反射一夹,让他猝不及防的精关失手,滚烫精子直射入她的子宫。
蒲瑶被这怪异的内射感,泛起又疼又痒的刺激,呻吟着动听的音符。
腰上的手松开,她用力倒在铁板床上,哐当一声,浑身都跟没了骨头一样瘫痪,跪起来的双腿中间,渗透着浓郁腥味。
边源树拔出还没耷拉下去的鸡巴,下床走到她的面前,抓起奄奄一息的人,蹭到脸边命令:“张嘴,把它舔干净。”
腥臭的味道吸进鼻腔,没给她回答的机会,就捏开了嘴巴,小小的嘴嘟成椭圆形,比擀面杖还要粗大的棍子捅了进来,逼不得的张开牙齿,痛苦用舌头剐蹭上从她身体里流出的血液,还有他喷射的液体。
“呕,呕——”
那层血液被舔干净,肉棒终于又露出最开始的青褐色,满意她的服侍,在脑袋上随意揉了两下。
“表现得好,就给你好吃的。”
不冷不热的语调,她痛翻白眼打颤,艰难的对他露出渴求神色。
房子里换了新的床单,加固了窗户和大门,不让冬日的冷风钻进来,甚至还搬来了电暖气供她取暖。
外面似乎是下起了大雪,她一丝不挂的在被子里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,甚至还有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,闭上眼就能睡觉,睁眼吃饭的感觉,大概是她一辈子里最幸福的事情了。
通常不幸福的时候,只有晚上,才会迎接令她疲惫不堪的性爱,往死里操她的代价,就是给她曾经想吃又不敢去买的食物,只要是她提出的美食,无论在哪都能买得到。
蒲瑶惊叹他的财力,再贵的东西也会买回很多,甚至特意用了一个冰箱存贮。
被关在房子里的两周,她就只知道他的名字,加上他早出晚归,偶尔会提前下午回来的不正常作息,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工作。
一直以为他是个人贩子的蒲瑶,忽然对自己的猜想有了些动摇。
趁他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,扒拉过床上他的衣服,在口袋里翻找了起来。
匕首,水果刀,瑞士军刀,大量的刀刃让她看花了眼,还有些尖锐的针头心生恐惧感,这些放在人类身体上,哪个不是刀刀毙命的东西。
小心翼翼打开那把军刀,锐利残留的血光还流着红色液体,仿佛还有上一个,在这刀子下面残留脉搏跳动的生机,被活生生摁断生息。
唰。
浴室门拉开,她吓得手里东西没抓稳,掉落在地上。
刺骨寒风的冬日,他却用冷水洗澡,浑身散着冰凉的霜气,呼出的白气,似乎都能听到耳边冰冻的质问。
浴巾他只围了下身,头发湿漉漉的水渍往后推去,面无表情盯着她的举动。
“对,不起,对不起。”蒲瑶害怕自己的越界行为会带给他不满。
他光着脚踏出来,长腿三两步的就走到她的面前,掀开被子。
“本来是打算要带你一块去洗澡。”看着地上掉落的刀,揄揶的笑嘲讽:“你也想试试?”
“呜呜!”蒲瑶用力左右晃动脑袋。
被他给拽下床,光着身体就往浴室里拉。
冰冻的冷水直接从花洒喷射出来,浇灌在她的身上,她冷的蹲坐在地上抱头蜷缩,颤抖打气儿:“冷呜呜,冰,我冷,好凉。”
“行啊,那给你点热的。”
他关了花洒,白色的浴巾掉落在脚下。
蒲瑶抱着淋湿的头发,双目发呆抬头去看他。
胯间半软着尺寸依旧可观鸡巴,捏起来对准了她的脸。
这瞄准的姿势,她难以置信瞪大眼睛,下一秒就被灌射的尿渍打的猛闭上眼。
“呜啊!”
嘴巴里也猝不及防的淋到,腥臊味直冲鼻腔,蒲瑶赶忙屏住呼吸,紧闭嘴巴,感受着哗啦啦的热尿从头顶浇灌,在潮湿的秀发上越流越凶。
对她羞辱的一幕,让他尿着尿着就硬了。
边源树忍不住咬着后槽牙,呲牙眯眼笑起,灌淋尿液直接瞄准她的脸部怼上去,看着她憋屈的神态,闭着眼心甘情愿接受他的尿液,发丝打湿黏糊糊的粘在脸庞上,怒不敢言模样叫人心生捅烂她的刺激。
勾人不自知,真想把她给活生生插烂!
“没把刀子捅进你身体里,可别以为我能放过你,这辈子,老子的鸡巴要天天插进你逼里!”
“呜咳……咳,咳啊。”
等他终于把尿射完,蒲瑶已经呛了一鼻子,羞红的脸蛋膨胀起稚嫩潮色,清纯一塌糊涂,鹿澈圆眼挤成一条缝隙,难言之隐的味道令她的脸蛋皱成了苦瓜。
“怎么,不好吃?”
蒲瑶呜呜点头,想到什么,又赶紧摇成拨浪鼓。
“哼,你可没别的选择,想活下去,就得靠我,可别打那些歪心思。”
“不会,我不会的。”
她就算被囚禁起来也愿意,天天做那些会把她身体插烂的性爱也愿意,只要不让她出门,永远活在这种温室,对于她来说,眼前的这个人便是救命恩人。
天大的恩人!
蒲瑶甚至一度认为自己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福气,又帅有钱,看起来工作稳定的男人,怎么会让她碰上,还是这种会把她关着不放她出门的绝世好男人!
至少,这样的想法持续了两个多月,发现他身上疑点越来越多,回来也总是先去洗澡,换下一身带血的衣物,从头到脚都将血腥味冲洗。
就连他带回来的食物有几次也沾上了浓稠的血味。
在她吃饭的时候,他漫不经心用酒精和湿毛巾擦拭着刀子上的红色,蒲瑶逐渐感觉,这样的成功人士,应该是不会带着满身鲜血进到什么办公楼里,做着看起来光明正大的工作。
按耐不住的好奇心,她停下手里的食物,将最后一口饭用力咽下喉。
“那。”
听到声音的边源树回过头,不言苟笑的面色,总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疏远。
“那个,我能问你,是做什么工作的吗?”
闻言,他慵懒的翘起嘴角,给人几分亲近感,说话的嗓音镀上一层冰凉的霜。
“你觉得呢?”
蒲瑶好奇询问:“难道不是,人贩子先生吗?”
听闻这话,他抖着肩发出闷沉笑声。
“或,或者是,帮人数钱的,坐在办公楼里的那种,盯上目标就下手!”
“哈哈。”
他看起来是真切实际的笑,愉悦昂起头,差点以为气氛被她调动,下一秒,他手里捏过擦拭干净的银刀,面朝着她的咽喉直接怼了过来!
只差分毫。
蒲瑶呼吸都屏住了,僵硬把腰板挺直,脸上尬笑还没消失,看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严肃的眉色。
“再猜猜看。”他说。
熟练的出刀动作,她刚才都已经想好遗言,这下,眼泪被吓飙了。
“嗯?”
男人歪着头,等待她的回答。
眨着眼的泪珠往下流窜,她喉咙用力吞咽,惨白的脸,肩膀抖擞不止。
小心翼翼问:“是,是,杀……人,吗?”
以为猜错了会有惩罚,他又露出轻松一笑,用刀背挑起她的下巴。
“不算太蠢,小傻子。”
蒲瑶咧出一个难看僵硬的笑容,他慢悠悠收回刀子,沾染着数不清多少人命的手,修长指尖白玉葱葱,捏起她的下巴细细剐蹭柔腻的皮肤,可怜的脸蛋被他捏在手指中扭来扭去。
以前杀人,不过是图个痛快,极端的性子让他造就成强烈的反社会人格,但现在,他有了新的目标。
“不杀人,怎么养活你这种贪吃的蠢货。”
——

关键词:海王 奶狗 黑化

《挖掘新行科》科技杂志的新一刊发售,封面红底黑字高调大写着新的一颗行星被发现,编号为PJSZL153.
而右下角发现者的署名是团队带领人:纪清裳。年仅二十四岁就崭露锋芒女科学家。
在这娱乐多元化的社会里,科学家的一举一动并不会掀起多大的波澜,一篇新闻报道,研究论文轻而易举带过,一颗行星罢了,每个星系又拥有几百到几万亿颗之间,每天都会有几率被发现,早已在学界中见怪不怪。
可偏偏,纪清裳却是在圈内圈外,都十分出色的科学家,她的名声大噪,也绝不是因为发现一颗行星。
出众的美色,高挑身材,堪称清冷的天花板,她总留一副干净利落长发,白衬牛仔配套,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,她的那张脸足够在任何圈子里混的如鱼得水,偏偏是在最不景气科学,可这却为她不靠脸吃饭的才能,让人心悦诚服。
那颗行星,只是为她锦上添花。
“PJSZL153,你的名字,我也有私心的藏在其中。”
关了灯的房间中,桌上宽大的电子屏透射着淡蓝色光芒,上面正实时播放着那颗行星运动轨迹,模拟出来的行星形态偏为浅灰色。
她纤嫩的指尖掠过行星下面的那行编号,女人清澈声音如泉水般灌在心头,暖流清冷不止:“不知道你会不会怪我,希望不要被人发现。”
沈解舟望着一串数字中,找到自己名字的缩写:JZ。
“怎么会怪你呢姐姐。”
他弯下腰将下巴亲昵搁在女人的肩头,明眸皓齿笑容张扬着大男孩阳光气息,昏色灯光下,眼里仿佛在折射星光:“我很开心,好开心,从来都没想过能拥有这样的礼物,这是我十八年来,收到过最棒的生日礼物了。”
“是这样吗?看来我的运气不错,在你生日之前就发现了它。”
纪清裳单薄的眼皮半垂,舔舐着浅色的果冻唇,盯着他诱粉的嘴巴,猝不及防吻在他的下巴处,轻而足以令人抓狂留恋。
“它是属于我们的,就像我们的相遇。”她冁然而笑,魅色纯欲。
沈解舟搂住她腰的手渐渐发紧,紧绷着唇瓣成一条直线,眼底翻腾欲望冲动,黑暗带给他的刺激太过强大,让他好生压制,兴奋剂也在持续蹿高。
“姐姐……”
嗡。
才高潮起半道的气氛被电话声打断。
纪清裳不着痕迹抽出手,拿过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眼。
“实验室的人,估计是要催我回去了。”
“能不走吗?”沈解舟失望显而易见。
回头对他宠溺揉着蓬松的软发,像个糙柔的狮子猫,轻声说了句乖,她离开他的怀抱,走去一旁接下了电话。
沈解舟打开桌子旁的落地灯,漆黑的房间亮起橘色调暖光,看着她纤瘦的背影站在窗前,几声冷淡的应答后,挂断。
“抱歉,实验室有点急事,我需要尽快回去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他失落的语气急转而下,像个被抛弃的流浪狗。
纪清裳好笑望着他,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将他抱了抱,又揉起顺滑的短发:“乖,你后天生日我一定会来陪你。”
“嗯,我等着姐姐。”沈解舟自然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落下温柔的吻。
拿过沙发上她的大衣为她穿上,送她到门口时,纪清裳才想起来报告忘记了拿,匆忙折回去将桌子上的新行星研究报告一张张收拾好,看向电子屏上还在运转的行星轨迹图,她点了关闭。
沈解舟依旧不舍,像个庞大的大狗要挂在她身上,腻歪的趴在她肩头撒娇。
“姐姐,不想让你走。”
“还记得我们之前约法三章吗?第一条是什么?”
他有气无力回答:“不可以打扰你工作。”
“想要违反了吗?”
沈解舟窝在她的肩头匆忙摇着脑袋,又露出无辜可怜的下垂眼,撅着嘴讨要:“那姐姐,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吻。”
说着,他甚至大胆的想要主动凑上前。
一根纤细手指阻挡在两人的唇间。
只见她莞尔而笑,倾洒出热气扑在两人皮肤,高居孤冷的女人,温柔对他勾引。
“解舟,我不希望,我们的第一吻,结束在这么匆忙的时候,它要更有意义才行。”
沈解舟塌下肩,被勾引的已经没有想自主思考意识,眼巴巴念了句好,依依不舍送她离开,再期待着下次遥遥无期见面。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,被勾引的魂魄还迟迟没扯回来。
嗡。
沈解舟回头见去。
她的手机在桌子上不断震动,弹出的一条条短信应接不暇。
关上门,快步走去,拿起手机,脸部解锁对着他直接打开了。
嘴角的笑还没来得及扯出,又以极快的速度僵硬了下去。
斯执:还在忙吗?
斯执:刚看到我们的小行星已经远离维度中心了,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?
解臻梁:杂志封面很漂亮,买了一箱不知道能不能换一次见面机会。
解臻梁:清裳,都赐给我行星名字了,还忙到都见不到面吗?
裴柳:明晚西九餐厅,已经定好位置了,宝贝,那颗行星我一定会把它买下。
沈解舟手机攥握越发紧。
他仔仔细细把这些男人的名字拼音缩写全部列出,全部对得上编号。
PJSZL153.
就连他也在其中不例外。
沈解舟居然一时间笑的不知所措,握着手机的力道把自己手心硌到手疼。
一颗发现的行星的确了不起,但居然连这个也能作为她利用的道具。
沈解舟面无表情咬起着牙槽,将手机垂在腿侧,烦躁扭动着脖子。
上一秒奶狗的温润换为杀气,崩裂杀意之色,想到自己被当做一条鱼放在拥挤的池塘里,他便无法控制怒意,目眦欲裂。
沈解舟掏出自己的手机,给她打去电话。
她有两个手机,说是工作和私人,但另一个手机上又藏了多少的男人和秘密,恐怕不比这台少。
“姐姐,你手机落在我这里了。”
他仍旧是一副欢悦的腔调,带着奶声奶气的单纯,可他用力咬牙发出的笑容,脸上的表情实在算不上有多温俊,那般要撕裂的姿态。
“我给你送过去吧,你现在在哪里?”
纪清裳看着腕表的时间,这次的意外倒是失算了,不过也来不及了。
“不用了,后天你生日我再去拿吧,很晚了,好好休息。”
他从鼻腔中哼出似笑非笑:“好~姐姐,路上小心。”
挂完电话,忍了极大的冲动他才没把手机给摔下去。
没过一会,她的手机便有了账号切换的提示,明显是在另一台上操作的。
沈解舟瞧着里面的相册,软件。
她并不会想到,自己有她的密码,在她一次解锁的时候偷偷看到,找了机会录下自己的面部,现在的心情跟捉奸没什么区别,他一边期待着能发现什么信息,又一边开始虐想自残,把自己唇咬到即将出血程度。
生日那天,沈解舟推了所有的活动,在家中从早上一直坐到下午六点。
直到手机传来她的短信。
“我在门口。”
他起身,浴袍松垮的挂在腰间仿佛再走几步路就能掉,打开门,女人穿着长款的米色风衣和长裙,手拿蛋糕鲜花,出现在他的面前,荡漾纯媚之色的笑容,狐媚引诱。
“十九岁生日快乐。”
不与她的光鲜亮丽。
面前的寿星变得有些邋遢,浴袍衣领大敞,突兀的锁骨下暴露着半个胸肌,眼下的憔悴也重了一圈灰色,回应她的笑容也算不上有多明媚。
“谢谢姐姐。”
“怎么回事,脸色不太好看?”
“没睡好,实在是太想姐姐了。”
“小屁孩就会嘴贫。”
他接过一捧鲜艳的玫瑰花,闭上眼轻嗅:“好好闻。”
“还没吃饭吗?”
“没有,在等姐姐来。”
“今天生日怎么不吃,不是说让你不要一直等我吗。”她像个操心的大姐姐,关上门换鞋,拿着蛋糕走去厨房:“先吃些蛋糕吧,想吃什么,我来叫外卖。”
“姐姐。”
“嗯?”
纪清裳回头望去,他的狼狈可以说是从内而发,原本竖立蓬松的卷毛短发,也往下坍塌的恹恹,眼里浑浊灰色掩盖,好像是三天都没睡了一样。
临近傍晚,窗外的日落还没完全消散,没开灯的屋内只散着一股焦色的暖光,视线有些稀薄。
下一秒,就见他扔了手中的花朝她大步走过来。
精心包扎的玫瑰花束掉落在脚下,他光着脚踩上去,即便摁倒了刺也丝毫不在意。
纪清裳扶着桌边往后退了两步,直觉告诉她这种眼神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解舟,我觉得你需要先去睡一觉。”
“那怎么行,我好饿,姐姐,我实在是太饿了,受不了了。”
“蛋糕——”
“那玩意儿我可不爱吃。”他脸色无情将她打断,搂住她的腰猛地凑近,趴在她肩窝处猛地一吸。
暗色沉涌眼里终于露出野性之光,声音沙哑,在黑夜嘶吼低沉猎物。
“会满足我的吧,姐姐,因为我,实在是太饿了。”
“沈解舟!”她不妙的感觉是对的,推着他坚硬的胸膛,语气也多了凶狠:“先把我放开,你还记得之前你答应我的吗?”
“我记得啊,怎么不记得。”
沈解舟抱着她的腰,一口吻在精致锁骨上冷笑:“我们约法三章,不许在你工作的时候打搅你,因为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工作呢。”
“不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你,因为你肯定还想吊着我的胃口不放。”
“不许说出去我们之间的关系,是因为你还在别的男人那里徘徊着呢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,放开我!”
“怎么,被我说中就生气了?”
从她进门开始,沈解舟头一次笑的这么开心,不过眼里丝毫没有快乐,他噗嗤嘲讽,捏着她的软腰,使劲一握!
吃痛的人眉头紧锁,还没来得及发出疼痛呻吟,反手将她用力摁在了餐桌上。
咣当!
整个身体爬了上去,蛋糕也被往旁一推,他阴笑的扒下她的衣服,手法粗鲁快速。
“沈解舟你疯了!放开,我走!”
“你走?你觉得你还走得掉吗?这里是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地方?惹上了我你真算是不幸啊。”
后腰处的裙子拉链被他滑下,蝴蝶骨绽放在脊后,他痴迷抚摸着玉薄肌肤,渴望的叹息:“这可真是,我的幸运啊。”
“啊啊!”
肩头一口爬上去的啃咬,纪清裳撕痛扒着桌面低吼,伸出脚往后踹他,他的腿只是硬生生挨着,摁住她的脑袋,咚的一声砸了下去!
脑袋砸下去的余痛还没让她舒缓,清秀五官变形狰狞的疼,她咬住牙齿阻止自己发出怒喊,可裙子被掀开的那一刻,恐惧从裙底升来,屁股后面贴上那根硬棍。
“啊!沈解舟,你敢动我一个试试!”
“死到临头了还嘴硬?”阴鸷声在她耳边低喘,她从未听过他如此慎人震怒,以及他粗暴的举止,摁住不予动弹的双臂,手握棒子在她的臀中不断试探着地方。
“不要,不要!”纪清裳断然惨白嘶喊,她跟案板上的鱼也没什么两样,奋力弹腾双臂,被他摁的往骨头碾压,差点压断了她的两条胳膊。
“姐姐,你的逼我看到了,它好嫩啊,有人插过它吗?你勾搭了那么多的男人,应该还没奉献出自己吧?”
沈解舟震动胸膛的笑声没有善意:“要是我发现它是被人使用过的,我一定,会折磨死你。”
纪清裳惊骇瞪大眼睛,桌子上摆放着精心雕刻的蓝色蝴蝶蛋糕照进瞳孔,只剩惊悚。
屁股高抬,用力掰开的臀肉朝着中间那处软嫩,举高肉棒,没入它天生应该进入的地方。
“记好了姐姐,我在操你,给我记住这根形状。”
愤怒冲淡他的愧疚,里面的甬道皮开肉绽,血肉狰狞,火热的支配者,在最柔软的肉体里翻涌搅拌。
“嗯额!”
“唔唔,呜呜呜!啊!”胸口被压在桌子上,她狼狈没了之前该有清冷的气质,嘶吼狼狈,任由凌虐可怜的像个小畜生。
“我的棍子大吗?”沈解舟恶劣笑着质问,拔出肉棒一瞧,上面的血液证明他是第一个进入这通道的。
“姐姐,我光是第一个可不够啊,你勾引了那么多的男人,我可不是第一个被你瞧中的吧,相信我,他们肯定都没有我大,我会让你高潮,无论你有多疼,也别想今天能离开我的鸡巴。”
说着,他加速,扭身晃动腰身,桌腿吱吱作响,宽大的后背满是力量感,推着前面的女人,撞击在桌子上压的窒息,她连呻吟疼痛的叫声都发不出来了,看着十分可怜。
这可怜让他笑的得意忘形,心底藏住的魔鬼争脱束缚,手掌掐住天鹅般的细颈,把她压在桌边,掐的她瞪圆媚眼,呕出咳嗽,一边被操,还无法呼吸难受,口水流的一塌糊涂。
“爽吗,喊出来啊!不喊出来我怎么知道?你不是还有精力去勾搭那些男人吗?连自己发现的小行星都可以为了他们命名,对你来说,我算个什么啊!”
撞顶在了花心上,失去焦距的眼瞳骤然紧缩,她脸上的肌肉僵持紧绷,牙齿上下磕着牙床打颤,难以忍受哽咽声,就快要窒息在他掐脖的力道。
沈解舟被夹的也难,血液让他进出顺利了很多,憔悴的脸上浮现出生机红潮,颇有蛊惑,红润的眼睑因为兴奋过度充血,他时不时的倒吸冷气,卵蛋总要比上一秒甩的还要快。
啪啪。
啪啪啪。
连呼吸都做不到的人,趴在桌子上把屁股撅高,肆虐强奸,纪清裳绝望的想死,她从来都没这么痛过,阴道排斥的紧缩,柱体残忍撕裂。
“啊啊……放过我,放过我。”
每一下的操顶,胸口都窒息压在桌面,崩溃把头埋下去,长发凌乱遮盖绯红脸,掐住后颈的手掌,即将要折断了她这只白天鹅优美的脖颈。
“嘶嗯,嗯!嗯,额。”
沈解舟控制住下体,有股要把她给活活捣死的冲动!
几番都操准在花心上,又粗又大的鸡巴占据整个甬道,来回摩擦穴口痒意横生,她本该是痛到想要自杀,但急促的抽插活活把她给带到了高潮上。
与普通的高潮不同,应该是更绝望的疼痛,却又忽然攀升到另一个高度的喷水,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,火辣的甬道,要把她给弄死了。
“啊啊……啊啊啊!”
额头汗珠滑落在高挺的鼻梁,顺着嘴角一直往下蔓延,流在锁骨,没入胸口。
他微张粉唇,呼吸错乱,迷乱的男色有几分妖娆,闭着眼深叹口气,这一波的喷水,把他夹的只差一点精关失手。
还没结束。
体内的铁棍子继续反捣。
“我求求你,呜啊,我不行了……求求,你,放过,额啊。”
把她操的除了哭,就只剩下断断续续声息求救,脸贴在桌面使劲的蹂躏,五官变了形。
“额操,灌给你,该死,操!”
疼痛撑着她唯一的清醒,纪清裳颤巍巍哀求:“别射进来。”
“呜别,别……”
“呵。”
阴笑后,异样的液体击打灌入进甬道深处。
“好深呢。”他拽起她的头发,故意在她耳边嘲弄低笑:“你说,会不会射到子宫里面去了?”
头皮往上拉扯着她本该秀美的容颜,凌虐惨淡。
“我们的第一次,我很满意,希望姐姐也是,我还有个玩具要送给你呢。”
他拔出鸡巴,托着她往下倒的身体,将她快步抱去沙发,捞过茶几上一颗不起眼的小圆球。
上面雕刻细致的花纹,像一颗小星球,他捏着那东西,在她眼前晃了晃,狡猾的笑像一只狐狸。
“这是姐姐发现的小行星,是属于姐姐的,当然了,你也说过是属于我的。”
“所以,就是我们的。”
说着,掀开她的裙子,把那颗东西往她穴里面塞。
纪清裳惊吓尖叫:“不要!拿出去,不要啊!”
“不要?”
他凛若冰霜反问,手劲更是一用力,撑开的阴道把圆球硬生生捅入。
“插到这种程度可不行啊,这种东西,就应该永远留在你的逼里,毕竟,是属于我们的。”
说着,将残留血色的鸡巴冲抵在穴口中间,残忍的他露出凶恶笑,纪清裳哭哑挣扎拼命摇头:“我不要,你放过我,放过我啊让我做什么都行!放过——”
“啊额!”
鸡巴压下去的圆球,径直塞进窄小的阴道,撑开弹性的通道,直捅肚子!
她捂着腹部,要把眼睛都给瞪出来,布满恐惧神色,牙齿激烈打颤。
“救,救命,救命,肚子呜!”
“嗯!”尝到成人性爱的他一发不可收拾,射完了又硬,沈解舟提枪插入,把尿的姿势抓住她的腿上下起伏。
他一边操,低头还看着两人交合处,那逼是怎么把它给又吸又咬,红肿唇穴诱人的果实想咬上一口!
而他只想去把它给折磨的不堪入目。
沈解舟环绕着屋内,他一手毫不费力将她抱起,快步的走去卧室衣帽间,从柜子里取下了几个夹子,二话不说的就夹在她的阴唇上。
带有防滑锯齿的夹子,这一夹,夹的不仅仅是肉,最脆弱的地方,都要被夹烂了。
“啊我痛,我痛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好痛啊!”
她大吼质问,偏偏不敢乱动,只要她一动,夹子位置有所偏差,就会让她更痛。
疼痛和阴道里塞入异物,沈解舟明显感觉到她夹紧的程度比之前更用力了,好像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收缩阴道。
回应着她刚才问出那句可笑的问题。
“为什么这样对你?”
他操的呼吸错乱,吭哧起粗鲁喘气,掐住细玉脖子往上昂起头,一口咬住柔软耳垂,恶魔声喃喃低语。
“我的姐姐,你不是科学家,你是最喜欢研究男人的骚货,我决定了,要把你关起来一辈子,只做研究我的女人。”
“让我好好探究一番,我的姐姐身体里面,还有哪里是我没发现过的秘密。”
纪清裳痛不欲生把头艰辛昂起,肚子里的异物越顶越深,绷直四肢抽搐个不停,两行泪崩溃直流而下。
她的名声止步于此《挖掘新行科》科技杂志,自此再没出现在公众视野里,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位,年轻有为的女科学家,让不少人喟然长叹。
沈解舟的身边从此多了一位,身体怀揣一颗宝贝,日夜为他操劳服侍,研究肉欲身体“科学家”。
——

关键词:强娶豪夺射尿锁

萧松雨七岁那年被陆家收养,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,本该是待在底层的麻雀,却也变成了凤凰一家,所以她自小就听话懂得感激。
陆家夫妇只有一个比她大三岁的儿子,因为一直都想要个女孩,接到萧松雨后,更是把她当成亲女儿一样对待。
在孤儿院待了两年的她很会察言观色,讨人欢心,陆家逢人都嫌的儿子陆睢,总是一张木头脸,却唯独对她不同。
越长大,她姣好的基因也在脸上逐渐浮现开,自小一副可爱精致的娃娃脸,才十五六岁,就成了标准的美人。
褪去脸上单纯软肉,长开的鹅蛋脸相当精致,就连自小长挑的眼,也成了勾人的狐态。
萧松雨美而自知,她自小就人缘好,走到哪里都很受欢迎,在情脉初开的年纪也有过不少段的恋爱,也许大概是不懂爱的缘故,每一次的恋爱持续时间都很短,跟她交往的那些男生们总是先提出分手。
但即便如此,她每次谈下一轮恋爱的速度也惊人的快,前仆后继追求者,萧松雨很懂得点到为止,用她闺蜜裴遥的话来评价,大概是很渣。
她也经常劝阻她不要这样没意义的恋爱下去,萧松雨并不感觉自己的恋爱观有问题,她享受在被爱里,热烈的追求和新鲜感,是注入给枯燥生活的魔力。
但遇到裴阳朔后,她就不这么想了。
是第一次,有想跟一个男人共度余生的想法,偏偏这个人还是裴遥的哥哥,近水楼台先得月,萧松雨跟裴阳朔的恋爱走得顺理成章,他本就是一个阳光正派的男生,跟她的三观默契切合,两人总有聊不完的话题。
萧松雨头一次付出真心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一个月,六个月,一年。
裴遥本以为她这次顶多就是坚持的时间长点,却没想到谈的时间比前面十几任加起来都要多,门当户对,甚至他们已经要走到了订婚的流程,这本是不应该的。
“松雨,你真的,就不再考虑一下?”
清闲的周日下午茶,裴遥一脸严肃将气氛搞的十分僵硬。
萧松雨捏着咖啡吸管,奇怪高挑眉头:“嗯?”
“我哥,我哥啊,他到底有什么好的?我这个做妹妹对他了解太多了,那家伙坏习惯也多,就只会工作和玩,根本不值得你考虑跟他走一辈子!”
“遥儿,你该不会是担心我要做你嫂子了,咱俩的辈分就我高你低了吧?”她笑盈盈的托着下巴,明媚皓齿妖眼,动荡人心。
“不是,我当然不是这么想的!”
“我们都交往四年了,阳朔什么人我肯定了解,再说了,我也爱玩啊,别看他平时工作忙,但浪漫的多着呢,跟以前交往的那些男人不同,我发誓,他是最懂我的那个。”
“我不是想跟你说这个。”裴遥颓废把头低下,双手撑着额头不停的拍打,烦恼样子让她也感觉到有些不好受。
“遥,我肯定会幸福的,而且两家亲变成一家亲,以后你也不用喊我嫂子啊,咱们还是朋友!有你这样的小姑子我感谢还来不及呢。”
“我不想让你跟他结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她低着头,严肃盯着咖啡里的拉花,波纹荡漾后,看清里面自己那张恼怒的脸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,因为。”
“吃结巴糖了?”萧松雨咯咯笑着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:“别这么严肃啊,难不成你是不喜欢我,所以才不想让你哥娶我?”
“怎么可能啊,是他根本配不上你!”她差点拍桌而起,又逗笑了面前的女人。
笑起来也风情万种,她天生就有股魔力,让她移不开眼的魔法。
她包里的手机响了,是裴阳朔打来的电话。
“我在咖啡厅呢,跟遥儿喝下午茶。”萧松雨眨着眼看向她。
然后将电话放下,捂住听筒问:“你哥哥要带我去看电影,一起去?”
“我不去!”裴遥下意识的扭头拒绝。
萧松雨撅了撅嘴,看得出她现在很不想见到裴阳朔。
“那好吧,不过我不想放他鸽子,他都忙一天了,我去陪他看,可以吗?”
她总是这样,让她无法拒绝的善解人意,都这个时候还要考虑她,比扔下她直接走还要难受。
但也没办法拦着她不放。
裴遥看着她离开,走到街边的那辆白色宝马车前,驾驶座出来的人,贴心为她打开车门,背在身后的手,还送出了一朵鲜艳的玫瑰花。
萧松雨惊喜接过,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一口。
裴阳朔护着她的脑袋,以防磕到车顶,关上车门后,朝着咖啡厅靠窗的角落看了一眼,冲着自己妹妹弹了个舌。
那股子嚣张洋溢着开心劲,裴遥抱臂在胳膊下的拳头越握越紧。
她面露不喜,平静看着他们离开。
拿起桌子上苦涩咖啡猛地喝完,气愤喘着口气,盯着对面那杯还没喝完的咖啡,手心发痒的想去拿。
直到一条长腿出现在她的视线,顺着锋利裤线看去,沉色布满阴郁,雕刻鬼斧五官,男人双手插兜站在她的面前,得体的黑色西装,却觉得他像从地府中而来,是手刃人命的鬼厉。
陆睢,她只是见过几次,看起来过分凶的脸也没敢多搭话,他跟个闷葫芦一样,仿佛所有事情都憋在心里,给人的感觉也不好惹,此刻突然的出现,裴遥刚才那点愤怒也化为胆颤。
他的声音几乎冰冻。
“有个合作,想邀请你。”
“什么?”
陆睢看去那杯残留红唇印的咖啡,拿了起来,当着她的面,吻上残有余温的印子,喝完了剩余的半杯。
裴遥心中咯噔一声,咬牙的声音即便很小,摩擦声却还是没逃过他的耳朵。
陆睢不屑舔着嘴边咖啡渍:“我可以是你的敌人,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我需要把最大的敌人给消灭,你不想吗。”
他的疑问句却是肯定,裴遥努力把自己的腰板挺直,自以为藏得很好的感情,究竟是怎么被他给看穿的。
“给你三秒的时间。”
“我同意,你想怎么做。”她答应的干脆,陆睢放下杯子,只是说了句:“配合我。”
裴阳朔周日总会在公司里面加班,今天却破天荒的出来要跟她约会,一早就到她家门口接她。
萧松雨系着安全带:“今个怎么了,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?”
“从西边出来也不能阻止我跟你约会。”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票在她面前晃晃:“裴遥给我的两张海底世界门票,今有企鹅表演。”
“我一直想看的!”她兴奋接过票:“遥儿怎么搞到的票,话说真奇怪,她居然不跟我去看,把票给你?”
上次不还对他不满嘛,看来是不计前嫌的和好了。
“谁知道那丫头是怎么想的,不过总算不霸占着你了,今天就是咱俩的私人时间。”
萧松雨侧过身吻上他的脸颊,吧唧清脆一口。
耳根子一红,他把肩膀往她身前凑:“不够,再亲多点。”
“好好开车!”
“遵命,宝贝儿。”
打了层薄薄粉底液,也遮不住泛滥爱意潮红的脸蛋,萧松雨开心拿着票甩来甩去,路上跟他聊着趣事。
车子一路加速的驶过空荡别墅区的马路,这里正好是个下坡,还正跟她兴奋聊着的人,下一秒脸色变得僵硬惨白。
萧松雨发现不对劲,转头看去他的慌张:“怎么了?”
拐弯的下坡路,车速却迟迟没有降下,甚至越来越快,比平时都要猛的速度,推背感引来恐惧。
“松雨……”他颤抖叫着她的名字,脚下在疯狂踩着什么:“刹车不管用了。”
萧松雨睁大眼睛,手里两张票从生硬指尖滑落。
下一个拐弯的路口,猛的朝右打死方向,裴阳朔额头冒出冷汗,一百一十码的车速,望着前面不远处那条急转弯。
“松雨……松雨!”他不停喊着她,用极快的音速。
萧松雨没有来得及回应,只觉得一阵爆炸冲击,车头冲破护栏失重,面前弹出安全气囊,恐惧到极致死亡来临,她窒息渗出刺音耳鸣,眼前白茫一片,迅速被黑暗掩盖。
咚!
跌落悬崖。
四肢仿佛断裂,头破血流。
她疼的意识相当清醒,除了睁不开眼以外,还能感觉到自己在一步步的走向死亡。
脑子里只剩下裴阳朔,即便快要死掉,她也要睁开眼去找到他。
突然一股蛮力拉住她的胳膊,朝着车门外的方向猛的拽动,肩膀都要被扯断了。
从脸上横流过的血液,流进嘴里满是锈铁味道。
“阳朔……阳朔。”
她半张脸都被血掩盖,喃喃自语嘀咕着,痛苦声音扯起来,疼的撕心裂肺。
陆睢把她抱上车,拿起一早准备好的止血布盖住她的额头,将衣服一件件脱下,检查着她的身体。
他在副驾驶上做足了安全措施,就连车头也被特殊加工过,用十几辆车模拟出掉崖爆炸撞击的状态,全方位护着她,按理说不会受到伤害。
当然,那驾驶座的安全气囊,被他给毁了,从这么高的地方摔落,他不会有活的机会,也会面目全非。
确认她没事后,才发动起车子,从悬崖下方的小路驶离现场。
裴遥打来电话,他摁下蓝牙耳机,冷漠问:“收拾好了吗?”
“好了,替死鬼已经放进车里了,你把人带去哪了?”
陆睢没说话,挂断电话,摘下耳机扔到了后座,面无表情踩下油门飚速。
萧松雨头痛欲裂的醒来,发现自己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。
床对面有一张桌子,上面放着一台电脑,屏幕亮起灰色的光,是屋子里唯一的光源,墙壁上好像有很多的东西,但看不清。
她想动一下四肢都是疼的,这里看起来好像也不像医院,迫切想要知道裴阳朔如何了,忍着疼痛起身,却被脖子上的一股怪力拉了下去。
萧松雨惊恐摸上脖子,发现是被一条项圈给捆住,而绑住项圈的,又是一条粗长的锁链。
这样的锁链,也在她的左脚上捆着。
她惊吓的无法起身,脑子里嗡嗡恐惧,以为是在做梦,可疼痛太过清晰,告诉她这是真实存在。
咚。
门打开了,啪的一声,房间里灯光亮起。
映入眼帘,四面墙壁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照片都是她的生活照,从小时候记录到张大,无论是在她上课,还是睡觉,就连平时走路,洗澡,每一张角度的偷拍照异常清晰。
而偷拍者,就站在门口,静静含笑,深情望着她。
“我的松雨,终于,是我的了。”
他卸下平时严肃正经的伪装,换了一身倍感温切的休闲衣,却遮不住他厉色凶狠容颜。
“你,呜你!裴阳朔呢?阳朔呢啊!”
“关心那个死人,不如多看看我。”扬着微笑走到她跟前,抚摸惊恐失色脸庞。
“他已经死了,出车祸死了,你也是,宝贝,我最后的温柔,就是让别人知道你们一起死了,从今往后,你就是我一个人的,永远永远待在这里,永远都看着我,只属于我。”
“你疯了,阳朔不会死,他没有死,你骗我啊!”
萧松雨抓住他的衣领,朝他声嘶竭力怒喊。
看着她疯狂,陆睢依旧微笑,把连接在她脖子项圈铁链取下,握在手中,摁住她的头发猛地掐起来。
“死了就是死了,我骗你做什么,你不是也跟着他一块掉下去的吗?是因为我你才没死,松雨,我已经手下留情让他留个全尸了。”
“是你做的!”萧松雨难以置信嘶问,妖眼怒目圆睁,惊悚的没有那般百媚:“刹车失灵,是你干的!”
“对,是我。”
他笑的那么快乐:“我提防了你身边的男人十几年,一个个把他们赶走,但你真让我失望,居然真的打算跟他结婚。”
嘴皮疯狂颤动,浑浊眼珠看着墙壁上那一张张照片,陆睢趴上前,对她的脸上吐出热气,痴恋病态:“这些全部,都是为了你。”
“你去死!给我去死!”萧松雨掐住他的衣领,恨不得直接把他杀了,嗓门嘶吼,双手摁住他的脖子使劲的掐!
陆睢不慌不忙,摁住她的手腕,直接一个反折,她痛的身体背过去,胳膊在后面差点折断。
在她疼痛大叫的时候,也看到了那台电脑上播放的画面,居然是她的卧室,右上角显示着实时监控,隐藏四个摄像头,布满房间里每一个角落,没有死角。
而这些监控,她全都不知道。
“你可以再挣扎试试,松雨,我对你的爱没有极限,但我的忍耐有,千万不要试图挑战我。”
“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死!我杀了你,疯子,畜生,我要杀了你啊!”
被翻转了胳膊居然还敢再挣扎,陆睢笑容渐渐淡了,他放开她的手,去解开自己的裤子,不给她挣扎的机会,摁着她肩膀趴在床上,撕拽开她的牛仔裤。
“啊啊疯子,滚开,给我滚,去死!”
她没有理智挣扎,踢着双腿,脚踝上绑着的链子哗啦啦作响。
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举动,轻轻松松的把裤子扒开。
“我说过了,别挑战我!”
初次性事,他把那层膜捅穿,抬起她的屁股,把刚放进去的鸡巴就插到底,阻止她将要发出吼声。
萧松雨疼到叫不出失声,惨到一张白纸的脸,用力过猛,皮下淡色筋条逐一绷起,她失控把头昂起,痛到恨不得直接撞墙去死。
“哈,额。”
刚插进去就夹的他理智全无,得到他梦寐已久的人,不计后果的猛操,这还是他从小时候就一直惦记的身体,在她十五岁开始,无法控制的欲望,每晚要靠她的照片自撸着才能睡去性欲。
现在终于插进去了,这个身体,将永永远远都属于他,以前不会有别人进入过,以后除了他更不会再有人插进去!
“额操,操!”
激烈啪打,肉棒往她子宫外鞭打,死去活来的痛,她泣不成声,铁链缠绕了几圈捆在他的手心,猛地朝上一拉,她的前半身也一同跟着抬起,操控起这具没有意识的身躯,格外简单,随便他肆意的折磨,想换成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。
陆睢又笑了,这次的笑容更可怕,血棍子捣在肉泥横烂体内,颤抖阴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“妹妹的逼,夹的哥哥好紧,就这么一直夹,要夹一辈子。”
“呜呜啊——呜啊!痛啊啊!”
“我要杀了你,杀了你!”
“呵呵。”
狂妄笑声,是他更加疯狂的顶撞,铁链晃动清脆激烈,把她操的阴肉直翻,身体捣毁,再毫不留情将精液射满她的身体,萧松雨撅着屁股淫荡,哭着大吼。
血淋淋棒子刚拔出,她就不惜一切代价挪动着四肢,杀意激起她的本能,想要伸出手去掐他,被他一巴掌拍在床上疼得直抽搐。
即便如此,嘴里还疯狂的念着:“我要杀了你,杀了你,去死,你给我去死……”
“看来是神志不清了啊。”
陆睢取下床头上绑住的链子,把她抱去了厕所,放进浴缸里。
抬起染上鲜血的鸡巴,射出一道激烈温暖的尿液从她头顶浇灌下去。
打在魅态的五官上,她呛了一鼻子尿,不断用双手挥打着尖叫,甚至用双臂抱着自己的头趴下去,可惜也没等躲过尿液把她淋骚。
“现在,清醒点了吗?”
从未受到过这样羞辱凌虐,她除了哭,对他的杀心有增无减,呼吸都散出刺激骚味,恨意怒睁双目,如果可以,几乎要把他给吃了。
陆睢不急不慢甩干净残留的尿渍:“看来是得需要好好调教。”
他强行给她喂了性药,撬开她的嘴巴往里塞,用手指捅在她的喉咙,逼她咽下。
药物的刺激,即便她有再不甘的理智,也会变成一个只求男人插的骚货,逼穴痒意蔓延,横水直流,她哭的绝望,又被陆睢操到数十次高潮上。
潮红的脸妖媚无比,浑身的骚味好像就是从她身体里散出来的一样,性药导致流出来的淫水,让他发疯的认为这是他插进去才会出水的原因,疯骂着她贱,骂她骚,把她操口吐白沫。
“额……额啊,救命,救,救命。”
萧松雨被凌虐撑不住,几番灌精,导致下面流干的水,全部粘腻精液,她不想怀孕。
“别射进来,呜呜别射……啊,救救我,我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。”
“可是你说的算吗?”
陆睢舔咬她的耳朵,吸的满身记号,他命令她:“说爱我。”
“啊,呜啊,呜呜……啊!”
“说爱我!”
凶猛一顶!
“不说就把你给操死!”
她的子宫口被撬开,萧松雨疼痛崩溃,对着一个杀了自己未婚夫男人,惨叫着说爱他。
性药一直持续了三天,他每天都用相同的办法给她灌药,让她不能入睡,只会流水,吃他的精液为生,活生生操成疯癫的疯子。
一直到第三天的晚上,凌晨一点,他带着她出去,发现关她的屋子,原来是他房间中暗藏的一个暗格,她一直都在家里面,被他囚禁在除了他谁也不知道的空间里。
陆睢把她带到了裴阳朔的灵堂里,这里还散落着白天留下的满地白纸。
哐当一声,萧松雨裸着身体被压在灵堂前,从后面操入了她。
摆放贡品的桌子咣当作响,她体内残留的性药让她失智的流下口水,淫荡抬着屁股被他干,水越戳越多,她看着眼前,视线里模糊不清的照片。
裴阳朔在对着她笑,灰色的照片,笑的依旧温柔。
“好好瞧瞧。”陆睢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,撬开牙齿,那些因为操的太过激烈而绷不住的口水直流而下:“他在看着我们做爱呢。”
萧松雨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。
裴阳朔死了,真的死了。
“呜呜……呜呜啊!”
无论她哭的再惨,也终究改变不了的事实。
她被陆睢灌着药操了两个月之久,终于将倔犟的性子收拾服帖。
为了不怀孕,她跪下求他,去吃被他换成维生素的“避孕药”,每一颗都嚼咽的小心翼翼,而每一次吃药,都要使出浑身解数的讨好,膝盖落地,用最卑微的姿态,天大笑话的谎言,说爱他,只是为了得到那一枚小小的白色药片。
但两个月后,她还是怀孕了,怀上他的孩子。
萧松雨接受不了,她疯了般寻死,逃跑,被他操服的身体又开始挣扎,甚至去撞门,砸墙。
即便有脚上铁链的束缚,也阻挡不了她疯狂的举动。
陆睢忍了两次,最后是被她一句话挑衅走火入魔:“就算你死了化成灰,也没有裴阳朔半点好!”
他勃然大怒,用凳脚往她腿上砸,一下不够两下,三下,四下。
他不记得自己砸了有多少下,也有可能是上百下,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已经叫不出声,左腿被砸骨折断裂,萧松雨疼的生不如死向他求饶,又开始不停的说爱他。
明知道那是谎言,陆睢还是逼着自己去相信。
那条腿就那么断着了,她再也没办法站起来,连链子都不用再捆,只能眼睁睁看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,还要没日没夜的被操,灌精。孕肚逐渐显性,他内射的次数也频繁起来。
萧松雨无数次捂着大肚子被操的泣不成声求饶,每日过着只有睡觉吃饭被操的生活,她恐惧怀孕,更加讨厌孩子,而这一切,陆睢全都要给她,甚至不惜给她打催乳针,要她提前接受“母亲”的身份,供他玩弄,吸吮奶水取乐。
不敢再奢求自由,萧松雨只希望每天被他操的次数能减少。
囚禁的六个月,裴遥找上了门,她拍着陆睢的卧室门,吼着让他把萧松雨交出来!
暗门敞开,萧松雨听到门外的声音,只见陆睢沉默了一会儿后,从床边起身,转身去拿在柜子最顶部的一把刀。
萧松雨大惊失色抓住他的手臂:“呜不要!不要!不要!”
他回头看着那只手,抬眸朝她轻松弯唇。
“杀人而已,又不是没杀过,我很熟练,会给她留个全尸。”
“呜啊不要!我求求你了,不要杀她,我求你!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,别杀她,让她走啊!”
陆睢好笑掐住她的下巴:“我的宝贝怎么这么单纯啊。”
她不知道裴遥与他的同流合污,杀死她最爱的那个男人,以为她只是来找事,还傻乎乎对他求饶的样子,着实笨的可爱。
萧松雨痛哭流涕,趴在床上用最卑微的姿势,拖着自己不能动的那条腿,艰难捂着大肚子,硬是把自己的屁股撅起来,垂下来两颗圆润奶子,粉嫩乳头还往下滴着乳白色的奶汁。
“求你了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别杀她,别杀她……我求求你。”
“好啊。”
陆睢把刀子扔上了柜子顶部,防止她拿到,转过身,手已经放在了裤腰,支配者的狂妄。
“让我好好看看,你会怎么服侍我,令我满意为止,不然我随时把她弄死。”
“呜嗯嗯!我会让你满意,我会的。”她哭着去解开裤子,战战兢兢抓住粗干鸡巴。
门外的敲门声渐渐弱下,裴遥以为是他没在家,咬牙跺脚,愤怒转身离开。
屋内,新一轮的交合展开,此起彼伏喘气,浑浊在糜烂气味中,久久不能停歇。
——

关键词:古文 强迫 催乳

“你一个新来的在这府上装什么娇弱!”来势汹汹的婢女将她一把推倒。
手掌磕在搓衣板上,她忍气吞声低头不吭,一袭净色袄裙,裙摆绣着朴素的荷花片,与她们在这里洗衣的下人不同,常年都只能穿着灰色耐脏的长衣。
推倒她的女子挤眉不悦:“都来到这种地方了,还装什么富贵人家呢?管你爹以前是不是知县,入了狱都一个样,来了这还敢不干活?”
“来人,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下来换了!再穿这种东西,以后就在这光着身洗衣!”
挤上来的三四个丫鬟粗鲁将她衣裙扯开,都安诗不语垂着头,握着洗衣冻到发紫的手指。
“今天的晚膳就别给她吃!好好饿一饿,免得还做梦以为自己是小姐呢,不把这堆衣服洗完,明日你也饿着!”
她趾高气扬的说完,踩着地上刚扒下来的衣服,扬眉吐气离开。
“洗。”一旁的妇人将棒槌扔给她。
“是。”都安诗拉着肩头宽大的衣服,缠在腰上的绳子绕了好几圈,才用力束紧,跪在地上,拿起浸泡沉重湿衣,放在衣板上揉搓,手擦烂冻紫,不顾疼也不敢停下。
十指不沾阳春水,白玉纤指冻的不像话,动作用力的脸庞落下来两撮秀发也跟着晃荡,
都安诗紧咬唇齿,冬暖阳日,皮肤被照的白若霜雪,瓜子脸透着点冻红粉色,端庄秀丽,透着不自知的妩媚。
胜比焦日冬梅,艳比春花。
等到她们去吃了晚膳,才敢歇下来,搓揉自己快要废掉的手指,疼的厉害,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流。
都安诗抬起袖子擦了一把,将鼻涕也吸回。
她谨遵父亲进狱前对她的教诲,没了都家,在外就要学会忍让,等到父亲洗刷冤屈出来的那天,她就能重新过上锦衣玉食生活。
“到了少爷,就是这。”
都安诗闻声抬头,见内院里进来了一男子,身着蓝黑色长袍,衣襟和下摆都用极致细的银丝,绣着翱翔的仙鹤图,金色丝带缠腰,腰间垂下来的那块玉格外惹人注目,定是来历不凡钟鼎人家。
她赶忙起身低头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称呼,听闻他身旁管家刚才的话,用极小的声音念叨着:“少爷好。”
男子手握摇扇,墨锦似的黑发垂在肩头,发顶竖了一只银色玉钗,细长的柳叶眼微拢一眯,不急不慢的抬着脚走到她面前。
唰。
合上扇,他用锋利的一角抵住她的下颚往上抬,男子皮囊极好,气势自打而来的尊贵,让人退避三舍的冷清之感。
他嘴唇含笑,声音更是威严低沉。
“都安诗。”
字词清晰叫出她的名字,可她并没见过眼前这个男子,怯生不安看着他。
“曾经的都知县,是你的父亲。”
“正是。”
“现在因贪污入狱了?”他依旧笑着给人不尊重感觉。
都安诗不想肯定的回答这个问题。
宗裕将扇子从她下巴移开,拍打在掌心中:“你父亲为人我了解,按理说应该不会是这等罪行,我觉得有人在对他使坏。”
都安诗看他的眼睛顿然间变得锃亮:“我父亲他秉公任直,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!”
“呵呵。”他清幽笑起,挥着紫扇风度翩翩:“看来我们想法不谋而合。”
“不如这样,都小姐,我对此事有些兴趣,你来我府上做我的贴身丫鬟,我便帮你调查清楚你父亲的案情,将他从牢里救出来。”
“真的吗?”都安诗没敢表现太过分的欣喜,可如果父亲能出来,让她做什么都愿意。
“当然了。”他眉头高挑:“是男人说话算话,况且你留在这亲戚的洗衣房里,也挺受累的不是?”
那把折扇又移到她青紫掌心上,微微抬起,指尖被冷水腐蚀惨不忍睹,好好的娇皮怎么成这样了。
“我,我愿意跟您,只要您不嫌弃我,让我做什么杂务活都可以!只求您能将我父亲救出来,他一定是被冤枉的!”
“好!”他答应的很爽快,朝着身后的人招手:“带她走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个,少爷。”都安诗怯生生喊着:“我能知道,您是什么人吗?”
他侧眸回头看她,忽然抬起的唇,既邪恶,又神秘。
“宗家,唤我宗裕。”
宗裕……
都安诗豁然,这是那位掌管刑狱,宗廷尉的儿子。
也只有他,只能是他,才能救她的父亲,说服他帮忙,那父亲便一定会出来!
入到宗家府邸,便有人带着她去沐浴更衣。
她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丫鬟,却有大把的人伺候着她淋浴,为她的手指也涂上了膏药。
披了件淡蓝色的薄烟纱,这么薄的衣服让她有些难堪,坐在木凳上任由她们折腾,羞耻的不禁把腰往下弯,没穿肚兜,藏不住的双乳也在衣领处冒出。
“那个,可以了。”她抽出涂满药膏的手,小声询问:“都需要我做些什么?我来这里,只是个丫鬟。”
服侍她的婢女只是笑而不语。
将她收拾好后,一行人便退了出去。浴房门也从外老老实实关上。
都安诗抓住宽大的领口,用双臂挡在胸前遮掩,站起来走过去,发现推不开门。
她们这是要把她关在这?还是做什么。
热气缭绕池边,瞧见前面还有一个木雕画屏风,那里好像是另一个出口。
不安的光着脚走去,折纤腰细微步,裸露的皮肤如凝脂,迈着步伐,媚不自知,悄悄往屏风外,探出了头。
让她吃惊的是,这里居然是一个内室,刚才的浴房并不是佣人们使用的地方,看着屋内那张雕花龙床,耀眼夺目,这里根本不是她要住的地方。
正当她要从内室门出去时,却突然从外面推开了。
以她现在这幅样子根本不能见人,都安诗赶紧藏身到木桌后面。
“躲什么。”
看清来人,她藏身更狠了。
“少爷,能不能,先出去,我的衣服……”
宗裕蹲了下来,好笑瞧着她努力把自己的身子缩在凳子后面,不安惊吓,双眸含水灵动,一条鱼儿也能在里面游来游去。
“少爷。”
“我看着呢,你以为我让她们伺候你是做什么?站起来。”
都安诗用力扒着肩头把自己抱住,她那副疑惑的眼神,反倒激增对她的兴趣。
“我说,让你起来。”
“少爷,我只是个丫鬟,我,我只想做丫鬟。”
“看来你是不打算把你的父亲从牢里救出来了。”
“不是,不是的!我只是丫鬟,您说过,只是让我来府上当您的丫鬟!”她着急解释,不甘又害怕的唇颤嗡停不下,哭腔软声动人。
“我不是说了吗,贴身丫鬟。”宗裕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心,他撑膝起身,迎来的步伐要伸出手去抓她。
过于恐惧的威力,让都安诗想也没想的爬起来就往门的方向跑。
轻飘飘的纱衣被风吹起来一角,宗裕手速极快的抓住,直接把她薅了回来!
“不要!不要!”
撞入怀中的软躯,更是将他身体摩擦硬的一塌糊涂。
他低头掐住她的下颚往上抬,流转惊恐的目光,对他抱有希望的求饶:“少爷,呜少爷求您别这样。”
“可真软啊。”
谦逊温和眸含笑意,掐住盈盈细腰,凤袍下互相紧贴,已经把他给搞得失魂。
“手撑着桌子,趴下去。”他不容拒绝命令,腰上的手指摁的发力,强行将她抵押住。
然而本性胆小的她这次却怎么也不从了,都安诗在他的手下抗拒,暴跳如雷全身排斥,用力想要从他的怀里,扯出自己的身躯。
这不痛不痒的挣扎却把他急躁的恼火。
宗裕眸光温润消失,将那残留木香味的秀发揪住,啪的一声摁在桌面!
男子力道极大,衣袖中是长年在跟人切磋练出来武力,欺负到一个弱女子的身上,再容易不过。
她的头撞上去就被磕懵了,停顿了足有两秒后,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声。
他的手掀开那层根本遮掩不住的纱衣,修长的指尖划过股沟,一路往下扣住女子独有肥美阴阜,宽大的手掌捂热上去,指尖灵活如蛇,陷进越来越软的缝隙之中,胡乱搅拌着,试图在里面寻找着什么宝物。
“出去!把手拿出去,不要啊!”
“好软。”
他不禁吃惊叹息,俯趴在她软腰细骨的脊背,将头埋进女人精致肩窝猛吸体香。
比灌了烈药还要猛的香味将他刺激,宗裕将占据嫩肉的手指抽出,迅速掀开衣摆,将那根烈气翻涌肉根,弹出褥裤,没有犹豫就压在肉体鲜活的洞口。
都安诗伸长了胳膊,扒着桌沿奋力挣扎,木桌雕刻镂空的洞隙被脆弱的手指紧紧抓住,想要将身体抽出。
一边哭,绝望的嚎着,背上泰山之力,把她完全如同牲畜压制在桌面。
“不,不,不啊!”
双腿中间侵入的肉柱,是如何一寸寸挤入她的身躯里。
“痛,痛!”她哭着甚至想把身体完全跪在桌子上,好往前逃窜,腰上的手扼制用力,听闻他兴奋的呼吸,开始在她耳旁喷洒。
“好舒服的逼,肏死你,明明是个雏儿,居然还能吸的我这么猛烈,妖女!”
肉烂流血,那根东西直直的捅穿了她。
她看不清到底有多大,但插的没有尽头,一直在往最里面顶,要将她的肚皮顶穿。
美人娇俏欺人,稚齿婑媠,哭的却残忍,两行内渗透眼皮下红肉,痛苦张大嗓门,扯着撕心裂肺的嗓音。
“啊啊……啊!救我,啊救我!”
“你在想谁救你?”宗裕拨开她额头是汗粘秀发,看似温柔地往她耳根后勾去,在宽敞的裙摆之下是两人胡乱撞击交融的身躯。
每一下都插的有力,好似在对待要吃他的妖女,肏一下,进到宫内,插得她眼睛往上直勾勾翻白。
最后,口水也狼狈倾流,插得意识混浊,傻子气般脸蛋,哭闹流满泪珠。
“额嗯,嘶,嗯。”
夹的他腿几乎要站不稳,不盈一握的腰肢在手里掐到变形。
他插的来劲,忘乎所以像个莽夫一样干进去。
啵的一声。
清脆的响声拔出来,里面流的全是血,染红轻薄的纱衣,他舒服不禁直起腰身,眉眼放松,美如冠玉。
“呜额……好痛,好痛苦,出去,我求你,拔出去。”
俊容放肆的笑意尽显病态,红木桌晃荡的激烈无比,清脆拍打声倘若没有止境,次次响亮,将她阴肉打的红肿。
冷水泡肿的手指,用力过度皮肉渗血,都安诗已经顾不得手上的疼痛,五脏六腑撞得剧烈,就连从山崖头跳下去,恐怕也没这死的更惨。
“啊!”
“呼,往日府中的小姐,怎么变得这么骚了?好会夹的穴,我的棒子在里面可舒服着呢。”
“呜呜不,不……啊,别插了,我痛,痛!”
“呵呵,叫,别停下,只要我不停,你就别想着松懈。”
她喉清韵雅,就连哭腔的口齿不清,也能被颤抖的音色叫出一阵阵波澜音符,琵琶也没这灵动,只要他狠狠的撞击在那处,身下的娃儿就会哭动他嗜血的欲望。
“骚畜生,叫的可真浪,怕是连那些青楼里的女子也自愧不如。”
宗裕隔着纱衣掐住挤压桌上变形的奶乳,刚才忽略了这两颗宝贝,现在换上了两只手折磨,更是掐的快要将嫩肉挤烂,她痛不欲生,惨叫声音凄厉的传出屋外,连同感染着瑟瑟发抖婢女们,心生恐慌纷纷跪了下去。
月上窗棂。
夜风瑟瑟薄凉,吹的屋内烛火飘渺,呻吟低哭声越来越弱。
火苗的光飘曳屋内糜烂气氛,久久不能停下的喘气,她累瘫在榻上,腿根血渍浓郁,被肏的几个时辰已经从抗拒到绝望,再到自暴自弃,求给她一死。
男人抓着她的发,哭得浑浊不清脸蛋,百媚失神,还是不一般的诱人。
他想生吞的啃上一口,咬住她的脸皮在嘴中嚼舔,语气绷不住欲怒:“肏不死你,我会一直把你肏到昏过去,让本少爷看看,你今个,能坚持到什么时候。”
蜡烛燃烧到尽头,灭掉的火光流出一丝烟气,攀升越来越高,穴里咕叽作响,活插出水,更蛮力将她干死在这榻上。
荒淫一夜,都安诗身上已是精斑血丝,脸上哭到水分印出泪痕,眼皮肿大突兀。
昨日的妖,换成今日被凌虐蹂躏后可怜,不仅没让他心疼,反倒还骂着她的骚。
裸着身体不给她盖被,她就趴在榻上,屁股被掐的留有宽大掌印,一点点变青。
睡到午时,睁眼醒来,看到带给她噩梦的梦魇,就坐在面前,一边优雅的品茶,去观望他亲手制造的杰作。
“醒了。”
他一席白袍,绣着精致断料金丝,腰间别着一块浅色白玉,硬要装出一副温润如玉。
都安诗见到他就开始颤,只见他起身,打开桌子上的藤编盒子。
“这可是东南国那边送来的好物,据说是专门用来调教烈女的东西,我费了好些心思托人拿来,你可别千万让我失望。”
缺乏水分,干燥的唇瓣颤颤碰动。
喉咙发不出声音,但从她的唇形也能依稀辨别她的求饶:“不要,不要。”
宗裕就当没看到,拿出一根银色的长针走来,轻松将她的身体翻平在床面上。
对着左边那粒浅粉色的奶头,扎了下去。
将她活活痛激的四肢无意识抬起挥打,被他扼制住,她拼了命的尖叫,嗓门干裂的好像在破碎喉咙扯出一条条痛苦伤口。
针扎的很深,拔出来后,对着右边的也是相同的举动。
银针里面好像有什么药,他揣摩着细细查看两对奶乳,笑的格外开心。
将针扔回了箱子,又是一粒白色药丸,放进她的嘴中。
都安诗抗拒的不停甩头,还是没逃过他手指硬戳,戳进食管,伸出舌头像条狗干呕,将那药吞了进去。
“很快就好了,再等等。”
他在跟自己说话,耐心的抚平糟乱性子,和忍不住想插进去冲动。
床上的人开始变得格外难受,掐着自己脖子,不停的扭来扭去。
胸前的闷热感,呼吸不畅,下体从刺痛里横生出来的痒意,让她不停的摩擦起大腿,又疼又痒的绝望,连哭声也发不出,张大嘴挤着眼泪,疯癫凄惨。
“呜,呜额……啊救我,救我。”
“开始了吗?”宗裕兴奋安耐不住,脱去了自己的衣裳。
“呜啊啊,救命,救我,救我啊!”
她实在忍受不住这股痒意了,朝着他伸开大腿,从身体里流下残留的精液,他握住长硬,粗壮肉根,跪在她的身下将两条腿举起。
对准的那处插烂坏掉肉穴,挺身而入。
“呜啊,哈……啊!”
脸上泛滥的潮红足以应得出她的舒服。
“好多的骚水!看来这能放倒一头牛的性药果然是名不虚传。”宗裕奋力插起来,她胸前的奶子也插得开始左摇右晃,胡乱的摇摆眼前白花花一片,令他亢奋的咬牙切齿激动骂着她骚!
“好难受,不够,不够呜呜……我好难受,难受啊!”
甚至她的两只手都开始掐着自己的奶子,不停的挤,娇肤上还残留昨夜他的掐痕,此刻又被她掐的又肿又大。
一直到被打药的奶头里,渗透出来乳白色的汁液。
“哈哈哈哈!”
猖狂洪亮笑声,她恐惧头皮发麻,宗裕一巴掌就掐住她左边软乳,粗暴的一个用力,飙溅出来的乳汁竟然喷射的有半米高。
直接洒在了她的脸上,还能闻到的乳香味,另一个奶子也不例外。
“果然成乳牛了,好药,真是好药!”他边肏边捏,甚至拍下去一口含住用力吸吮。
“啊哈~”
胸前爆炸的难受,被他吸得又痒又爽,都安诗放弃尊严,抱着他的头使劲嚎哭:“呜呜啊好难受,用力,求求你用力吸,好痛苦。”
骚穴里的大家伙,也把她抽插的爽到顶峰,昨夜的痛苦比起这些,不值一提,她开始求着他去吸右边的,堵在里面的乳水要炸了,生怕撑爆奶子。
又圆又鼓,皮下的筋都透了出来。
“求求你,吸它啊,我求求你,好爽,啊好爽。”
“骚货!”宗裕抬起头兴奋的直咬牙,飙出来的奶居然喷在了他的脸上。
满身白乳。
“肏我,哈肏死我,快啊!”
色情的让他失狂失智,猛操下体插进去又拔出,反复的动作,跳起来的双乳喷的有节奏,一甩一甩,满帐都是她的乳液,塌边也遭了秧。
这刺激的一幕让他太有感觉,冲刺百下将浓精灌射。
又要挺拔起来的肉根,他忽然来了尿意。
可不稀罕在这个时候离她而去,要从她的身体里拔出,比要他的命还难受。
宗裕转念一想,他索性直接尿进了她的逼穴。
从龟头喷射出大量骚味液体,冲刷在宫外深处,将她的肚子活活灌满。
都安诗屏住呼吸,瞪大双目,咧嘴失声尖叫。
这一泡,把她射到了高潮顶峰,喷出浓汁,也被混沌在尿液里,装进肚子密不透风堵住。
“骚东西!若是把你送去青楼,绝对是个人人争抢头牌。”
“我不要,不要!啊不要!”她声嘶竭力怒喊,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,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。
宗裕笑着吻上她喷满乳汁的脸。
含情脉脉。
“我怎么会舍得呢,你可是我的珍宝。”
可珍宝,分明在被他残忍践踏。
这一针扎的太深,奶水足足喷了有一周多,天天都要依靠他来吸。
等到乳汁不充足的时候,宗裕又为她的两颗奶乳穿环,挂上了专属于他的圆环,留作记号。
做起爱时,奶子也会晃悠着铁环喷奶,溅的到处都是。
整日玩弄,她的神志早已不清,甚至也忘记一开始进来他的俯里究竟是为了什么。
不过,宗裕也一直没告诉她,她的父亲,是他亲手弄进狱中,为的就是将貌若天仙的美人得到手。
宗裕不惜一切,哪怕是恶贯满盈,他也要拿到这空前绝后美色,世间仅有的和隋珍宝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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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词:3P 孕期play 双

樊莺和樊元焱是姐弟俩,在十岁的时候爸妈离婚,他们都选择了跟着妈妈,重组家庭的男人也是个姓樊的,带来了一个比他俩还要大的孩子,樊稷。
旁人说这叫亲上加亲,一家子都姓樊的组在一起多好。其实樊莺也这么想过,谁让妈妈也是姓樊的呢,三个孩子组在一块,或许他们上辈子真的是一家人。
但她后来发现,他们上辈子可能都是畜生,因为只有畜生,才会无视血缘和关系发生乱伦,没有深情一夫一妻制,可以随时发情。
她大学毕业后就打算从家里搬出去,爸妈不愿让她花那些冤枉钱租房,索性在市郊买了一套给她,但可是,樊稷和樊元焱也说搬就搬。
那套房子成为一个温馨的家,一个滋养着禁忌,没有道德的细菌培养瓶,无底线的事情,每天都在这个房子里面上演。
天还没亮,樊莺便起了床。
刷牙,洗脸,用最快的速度,时不时的看表,还有二十分钟就七点了。
只要超过这个时间,他的生物钟清醒,她今天就出不去家门。
穿好衣服,她拿着包,轻轻打开卧室门往外看,探出一颗脑袋,警惕盯着走廊前面的客厅。
灰蒙蒙的天,映照着屋内暗黑一片,没有人。
打开一条门缝,蹑手蹑脚的走出去。
翻找着鞋柜里自己的鞋子,然而被放的太里面了,外面堵的全是鞋盒,她抬高手臂,小心翼翼拿出来,紧张咬住牙不敢太过用力。
砰!
惊恐的低头看去自己脚边砸落下的鞋盒。
手还僵硬的放在鞋柜里做着拉出的动作,砰砰的心脏弹跳声震耳欲聋。
啪。
客厅灯打开了,刺眼的光亮起来,她吓得不敢再动。
“姐姐,这么大清早的想去哪呢?”樊元焱困意惺忪的睡眼眯起来,眉眼染笑,深蓝色的丝绸睡衣,衬显温柔。
“我没要去哪,就是打算出去找工作。”
“是吗?”
他走过来,一把夺走了她怀中的包,樊莺拿着包的肩带还是没能阻止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仰头脸带苍白看着他。
“不像是出去找工作的啊。”樊元焱翻着包,对她笑眯眯:“姐,出去找工作,装衣服做什么?还有换洗的内衣,裙子,我看你是要跟男朋友去开房吧?”
“不是!”
“哦?那还是说不打算回来了?”
她没说话,樊元焱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。
他反手将包丢了出去,看了一眼客厅挂着钟表的时间:“樊稷也该快加班回来了,趁他还没回来之前,先让我尝尝今天的早餐吧。”
樊元焱将她从地上抓了起来,樊莺二话不说的使出胳膊肘的力气去撞他,四肢弹跳灵活的挣脱,朝着门口冲,快速的摁下门把手!
她的脑袋直接撞在了另一个人的怀抱中。
樊稷的手在半空中,正准备要去按下指纹锁,被这投怀送抱的一幕愣了一下,随即勾起笑容。
“这么早就起来欢迎我,受宠若惊。”
“哈哈哈!”屋内的樊元焱猖笑:“哥,她准备跑呢,幸好你回来了。”
“看来老天爷也不帮你。”樊稷一边说,将她逼进屋子里,反手关上了大门。
樊莺只觉得呼吸困难,她胸口闷的喘不上气,也大概是太过生气害怕的原因,她所有的狡辩都说不出来。
“累了一天了,得好好在你身上补充点精力。”樊稷放下公文包,动作急躁扯着灰色领带,西装外套从他胳膊滑落,樊莺摇着头,地心引力失重的摇摇晃晃要往回走。
“我今天,不想做,我很累。”
“累怎么会起得这么早呢。”樊稷抓住她的胳膊,一路将她拖着去沙发旁扔下,动作极快的脱掉外套,扯开衬衫的两粒纽扣。
“我不想做,我不想做。”她还在反抗,胆怯的唇也变又白又干,四肢趴在沙发上准备往前跑。
皮带已经解开,不容反抗的将她拉回,动作熟练拉下她的牛仔裤。
“我好像说过,在家不准你穿衣服。”
“我说了我不做爱啊!”
她恼怒咆哮的样子像只炸毛了猫,樊稷脱下内裤,随手就将鸡巴撸起粗硬,搂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扶着龟头,找准位置,慢慢往下陷。
“啊!我说了我不做,我说了,我说了啊!”她努力往前爬的样子,看着滑稽又可笑。
“可以,屁股摇的很诱人,再继续。”
说着,一点点将龟头往里塞。
樊元焱去厨房倒个水的功夫,他俩就已经开始在沙发上活塞运动起来,撞的她一前一后,没有润滑,熟悉的表情,痛苦张着大嘴,发出难以忍受啊啊喘叫。
声音憋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凄惨,他品着没啥味道的白开水,欣赏笑容洋溢。
“姐姐,插得你舒服吗?”他走过去询问,伸出手顺着她的衣领就揉到里面垂下来的奶子,掐在手心里面,玩弄着亲姐姐的身体。
“哈啊……我不要了,拔出去,拔出去!”她痛的把身体往下爬,樊稷又残忍捂住她插满的肚子往上提。
咕叽,咕叽。
这熟悉的声音。
樊元焱长眼一眯,望去两人的交合处,漫不经心的叹气:“出水了啊。”
“看来是很舒服呢,戳到姐姐哪里了?子宫吗?”
他就坐在她面前的沙发扶手上,懒洋洋笑着问,将手从她的衣领中抽出去,抚摸肚皮上有没有鼓起的痕迹。
“啊呜!哈啊救命,救救我,救命。”
腹部的胀痛,樊莺喘不上气,就跟条狗一样,不停的哈着。
“嗯!”樊稷用力一撞,天赋异禀,嚣张的龟头插进宫颈口,堵在那里让她难受惨哭。
坐在她面前的樊元焱亲眼看着她被撞出来了两滴泪,淫荡的潮色面红,红唇启开,湿肿的眼睛对他来说有无限的诱惑力,如果这双眼睛能插,他都恨不得给插烂了!
“去把我包里的东西拿过来。”樊稷憋着口气,情欲让他的脸添上了点颜色。
“又拿的什么好玩的?”
樊元焱放下杯子,走过去打开他的公文包,里面装着一个粗大的粉白色震动棒。
“噗嗤,真有你的,把这玩意装进包里,真够变态。”
“呵。”
他兴奋大步走过去,打开了开关,嗡起来的大钻头,震的周围空气都模糊了。
二话不说就放在了她敏感的阴蒂上。
“呜啊啊啊!”
女人颤巍叫声直接变了一个音色,刚才还没涌出来那么多的泪,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:“拿走,拿走啊啊!”
“舍得拿走吗!”樊稷动起臀部,鸡巴在淫水包裹着的穴儿里插得模糊,捣的整个水都成了泡沫,啪啪冲的她崩溃尖叫。
“骚逼可比你的嘴诚实,水流的都能淹湿我,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张不服输的嘴巴?”他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拽,高挑浓眉,反问着嗯了一声。
头皮被扯得很可怜,连眼皮也不禁往上提拉,樊莺哭的全身在抖,特别是那根嚣张的震动棒,樊元焱掌控着往她身体的敏感处游走。
一会儿移到充血的阴蒂,然后又移到正在交合的地方,身体超乎常人的敏感,令她极不情愿的痛哭违背自己的理智,硬要出水。
高频率震动起来的棒子,震动嫩肉外皮,痒意横生,她本该是被他插得疼痛哀嚎,又不得不上高潮。
“好难受,拿走……拿走!我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!求求你们,饶了我吧!”
樊元焱拿起震动棒放在眼前看了一眼,惊叹的往上吹了一口,白色的震动棒子上全是黏渍透明的淫液。
“这水都能把我手给淹湿了,可真骚啊姐,被他插得这么爽,要不也来尝尝我的大鸡巴?”
他坏笑着在她面前站起来,二话不说就脱去了睡裤。
里面根本没穿内裤,弹出来的那根硕大鸡巴,直接就往她脸上甩,啪的一声清脆,看的樊稷将身下人操捣更厉害。
“啊啊……啊啊放过我,饶了我,别插了啊——”
没说完的话堵进了喉咙,张大的嘴正好给了他机会,趁虚而入,一言不合的塞喉就捅进了她的嗓子眼里。
“呕——”
“都吃过多少次了,别露出这种难看的表情,我知道姐姐你最会吃男人的鸡巴了,不是吗?”
他笑眯眯将手指穿过她的发根,不容拒绝挺身,粗大到嘴巴含不下的鸡巴,塞进食管中,把她的喉咙挤压变形。
“呕——呕!呕!”
“东西给我。”
樊稷伸出手,接过他手里的震动棒,重新放在她敏感阴蒂上。
骚逼显然夹的更紧了。
她身体所有敏感处都被他们摸得一清二楚,哪怕是一个阴道里细小的位置,都能够准确无误找到,顶的她在痛苦和舒服边缘不上不下,每次都能折磨的死去活来。
“呕——”
就连这张嘴也不知道使用过多少次,常常吃鸡巴,舌头都已经有了自主意识的往上舔,教会她的东西可远远不止这些。
毕竟是从她成年开始就将她玩到现在,樊稷跟她没有亲血缘关系,但和她的亲弟弟都看中了一个女人,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,被他们不仅隐藏的好,也做的不亦乐乎。
“吃的爽吗?”樊稷把高速震动起来的棒子用力摁的她阴蒂,只听崩溃含糊不清嗷嗷哭喊。
“两根鸡巴填的你,还有心思去想你的男朋友吗?”
大哥说话总是很温柔,带着一股如沫春风笑意。但这温柔的背后,总有一个人要受尽苦头。
“呕!唔!”
“嗤,姐姐的表情可真逗啊,被我插成这个样子,舌头吐出来像条狗一样,真是可爱,快点吞它,用你的喉咙去夹。”
黑色的眼珠子不断往上滚动,窒息要死,樊莺顶不住了,她把沙发套越抓越紧,口中将她嘴角敞开撕裂鸡巴迟迟没有拔出,固执的定在一处不动了。
呼吸堵塞,他亲眼看着她要濒临死亡的表情,被折磨痛不欲生,充血性欲变得越来越大,就想不如直接把她给插烂。
“真该死,总是这么诱惑人!”
“嘶……”樊稷皱紧眉头闭眼,爽意横生,他抬起头脸色销魂的享受,男人蛇腰撞击,淫乱啪啪回荡在客厅里撞出响亮又动听的音符。
速度快的她把身体不停往前拱,本来嘴里已经插到极限的鸡巴,更是又往里面给顶了几寸,看她绝望的样子,樊元焱都已经爽的笑出了声。
“哈哈哈哈!”
“妈的,骚浪贱货,他妈的这么骚表情看谁呢!”
两个男人默契一前一后的拱动,夹在中间女人被两根鸡巴折磨痛不欲生。
她的身体也不是生来就容纳粗物容器,硬要调教成这幅样子,在她想活活去死绝望边缘,带给她绝望的鸡巴又给了她希望。
“呜呜呜!唔唔唔!”
“要到了。”
樊稷熟悉掌控她的身体,将震动棒移到她的外阴上面,紫色棒身上粘粘大量的淫水,粘稠光泽一滴滴往下流,顺着腿根越来越多,每一次插进去抽出,都能翻涌出来一波又一波水。
“额,嘶,额,啊!”
眼看他们要到高潮,樊元焱也不甘示弱,如何让她痛苦,就是他达到高潮的办法。
一时间,屋子里安静的就只剩下水溶交合,口水被呛进鼻子里,鸡巴插出叽叽咕咕,女人浑圆纤细脚趾狠狠蜷缩在一块,四肢僵硬狗爬的姿势,紫色棍子插到了逼口宫颈,喷射出一道激烈水柱。
全部都浇灌在了鸡巴上。
“哦……”樊稷紧闭着眼,本来是想忍着,但怎么也料不到能这么紧,直接将他夹射,精液同样毫不留情往她肚子里冲击。
一时间,所有的液体都堵进了里面。
只有前面的樊元焱还在快速插动,边插边骂:“操,操!爽死了,怎么这么会夹啊!啊嘶,嘶!”
不时倒吸冷气就能看得出他有多爽,而被插的人脸色呈现出一股诡异的红。
“快点,她要呼吸不过来了。”
“额知道了!”
樊元焱猛捣了几下,才把精液射进她喉咙深处。
赶紧拔出来,樊莺嘴角撑大的张开,痛苦吐出舌头想要呕出来。
樊元焱刚准备皱眉训斥,却发现她无法呼吸了。
两人赶忙拍着她的胸口和背,用力压着脖子。
“呕咳咳咳!咳咳咳,咳啊,咳——”
她伸长舌头,还是没把那滩精液吐出,可获得到的呼吸就已经让她重获了新生,咳嗽撕心裂肺,趴在沙发边哭边咳。
她又一次差点被他们给亲手玩死。
“还来吗?”樊稷迟迟没拔出塞进她逼里的鸡巴。
樊元焱笑容诱人而不自知:“来啊,当然来,以防万一,这次就不插她前面了。”
两人将她的身体摆弄,樊稷从她的逼中抽出,光黏的液体,可以让他的鸡巴畅通无阻塞入进了她的肛门中。
“额啊啊!”
收缩的肠道直接被填满,肠液都还没有,她痛苦连咳嗽也顾不上,尖叫脚趾抓起:“不要啊啊啊!出去,出去,好痛,痛!”
“也不是第一次了,多插插后面,以后就不用那么痛苦了。”
说着,樊稷把她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,坐到了沙发上,这一坐,更是让鸡巴插进了肠道深处。
“呜啊啊!”她脖子上细骨梗起,痛苦爆成怒红脸蛋昂起来,十根手指都僵硬抽搐。
还没结束,樊元焱来到她面前,扶着鸡巴,插进了那湿水浓郁的阴道,残留黏液和精液,更加顺利的往里插,润滑十足,轻轻松松就能插起来极快的速度。
“呵,真他妈的骚,被你插了这么多下逼绞的还能这么紧。”
“我说过,她的身体本来就很完美。”
两人对视一笑。
同样清隽之色的脸,截然不同的风格,硬朗与温柔对比,一样深爱着唯一的女人,在她身上留有相同口味。
“好痛,好痛——”
樊莺已经坚持不住了,她痛的大哭,无能为力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抽插,紧紧相挨的洞穴被两根撑开到稀碎裂开程度,肉棒比赛般的在里面冲着,插得没有尽头,没有喘息,不给她停下休息的节奏。
“啊……啊啊!痛啊,让我去死,求你们,求你们!”
“死?”
樊元焱掐着她的下巴呵呵一笑。
他拔出鸡巴,疾步走去屋子里,从里面拿出他们没收她的手机。
抬着鸡巴又一次插入,不急不慢的一边插,将她的手机开机说道:“既然这么想死,不如听听你那男朋友的声音好了,我有比让你死还痛苦的事情。”
“啊我求你,我求你……”她哭的喘不上气,菊穴里擦的火辣辣痛,贴着身后男人的胸膛,樊稷对着她的脖子吐气,闷哼一笑。
“你会为你说出这句话而付出代价的。”
嘟——
拨通的电话,忽然放在了她的耳边。
“樊莺!”
突然传出的声音令她惊瞪大眼睛。
下意识的将自己呼吸完全憋住,不敢发出一个音节。
“你这些天都在哪!为什么连工作也辞了,马上毕业你就连大学也不上了,我找你了这么久,给你打电话发信息你也不回!你到底在做什么?”
她紧绷着嘴巴,求饶的目光对着面前的男人疯狂摇头。
两个男人对视一笑,默契不由分说的开始撞了起来。
“呜!”
相同速度下,把她顶的根本没有喘息之地。
耳边传来幽冷声音:“跟他说话。”
“呜……”
“快点,不然今天我们会一直操你,除非你想烂逼。”樊稷一口咬住她的耳根,温柔威胁。
“呜——”
“喂?樊莺!你在干什么?”
“呜,呜别,别跟我说了……啊!”
两人默契笑出声,肚子里都撑凸起来痕迹,可想而知里面两根东西填的有多满。
“呜呜,你挂电话,我求你……挂电话。”
“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!你到底在干什么,谁在你身边?你声音又是怎么回事?”
那头的人怒意低吼。
而后,听到了一阵混乱水声,咕叽,啪啪,混杂起来犹如一阵清脆乐器敲打。
“哈啊……不要!不要!”
电话突然安静,呼吸变得粗鲁而喘重。
樊莺崩溃除了哭已经不能掌控自我了。
“挂,挂电话啊……呜啊我求你,啊,啊别,别啊!”
“呵呵,喷水了。”
愉悦笑声之下,他们切断了电话。
“放心,你的男朋友恐怕再也不会打过来了。”
樊元焱扔下手机,抓起那根震动棒在她眼前晃了晃,眯起眼的笑容不怀好意。
“现在,该我们接着来了,欠调教的小母狗。”
她成年时开始的这段被强暴禁忌之爱,樊莺天真的以为会在她大学交往男朋友之后而改变,没想到却是变本加厉。
他们总有道具和姿势换着办法玩弄她,曾经只能插着震动假鸡巴睡觉,折磨她眼睛合不上崩溃,然后再操到晕过去。
到现在和他们同床共枕,日日夜夜做爱,她已经忘记从什么时候没出过这个房子。
频繁的内射,他们将她操大了肚子。
得知怀孕的那一刻,樊莺崩溃想跳楼自杀,被圈住的自由又再次缩小了范围,把她关在只有三十多平卧室里。
她光着身体,顶着一个大肚子在这房间中乱窜的逃跑,求饶跪地大哭,也逃不过他们将她束缚的鸡巴,天生就该插进她身体里。
大哥下班回家,仍旧一身浩然正气,脱下西装,他成为屹立在她面前遮掩阴影,黑色。樊莺永远逃不过每天被他给一顿插。
累赘的肚皮硕大往下垂,她的孕肚被樊稷宽大掌心贴住,爱不释手抚摸,趴在她耳边温柔轻轻问:“这会是谁的孩子呢?”
把她插的阴唇外翻的人也是他,樊莺捂着沉重大肚子,跪在床上哭的肝肠寸断:“哥……呜啊哥,别插了,啊哥!”
“叫的真是好听,再多叫点,就奖励你精液,让里面的孩子也好好尝尝。”
“不不……不不啊!”
“姐姐。”樊元焱脱着裤子走过来,弯下腰捧住那里两颗肥美的软奶:“要好好的被滋润啊,这奶水,我一定要第一个尝到。”
他张开口,獠牙下的饿狼,捧住左边的奶头狠狠咬下去。
敏感的身体就此被插喷,泄了他一身,听到两个人的啧啧惊叹。
樊莺不断的告诉自己,她在被强奸,应该排斥这些痛苦,可她做不到。
潮红的双颊荡漾淫荡,眼皮疲惫往下掩盖。
根本无法抵御,让她冲昏头的喷水,身体痉挛昏倒,鼓起肚子压在床面,其中一个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彻。
“把她插醒,这才刚刚开始而已。”
——

关键词:毒枭大佬暴力倾

柳瑶在哄坐在地上孩子喝奶,蹲在客厅地毯,捧着奶瓶小心翼翼的往他嘴里送,看他吸的越来越快,不禁又将奶瓶往上抬高了一些。
没过多久,瓶子里的奶被咕叽吞完。
“还要吃吗?”她手里拿着奶瓶,小心询问,苍白的皮肤上微笑的脸,格外吃力,还没褪去青涩软肉,她才十七岁,连自己都还是个孩子,照护起他更费些心思。
“要,要!”
一岁多的孩子含糊不清,爬在地毯上,要去抓她手里的瓶子,穿着红色圣诞连体衣,背后帽子坠下来的白色小圆球在他胸前摇摇晃晃。
柳瑶帮他整理好帽子:“妈妈去给你弄,你等一下。”
刚起身,今早塞在她身体里圆球突然开始震动。
柳瑶腿一软摔在了地上,手中的奶瓶也滚了出去,极速振动的触感摩擦起她阴道火辣烂肉,疼痛让她表情拧成了一个麻花,呲牙咧嘴看着摔破皮的手臂,忍不住跪爬下,去捂住胯下。
一件短到膝盖的吊带裙遮不住身上大量淤青,屁股撅起同时也能露出裙摆下没穿内裤的风光。
“啊……啊。”她好难受。
安耐不住想要将它拿出来的冲动。
“要,要,要!”趴在地上的孩子朝她爬了过来,不满嘟起包子脸,倔犟的要去拿奶瓶。
“呜,妈妈给你弄,你坐好,不要动。”柳瑶尝试了很多次,她爬不起来,手臂伸直的去拿,滚落到眼前的奶瓶,跳蛋上蹿下跳,塞得太深,能感觉到就快要进肚子了。
她崩溃跪在地上哭。
外面站立着的保镖恭敬齐喊:“湛先生好!”
门打开了。
“爸爸,爸爸!”
孩子迈着短小的双腿和胳膊,穿着裹起来蓬松连体衣,奶瓶也不要了,跌跌撞撞的朝他跟前爬去。
湛弘黎脱下厚重的黑色大衣,随手扔在地上,蹲下来去迎接朝他爬来的小家伙。
他天生就有一幅凶恶的长相,冷硬的五官不露表情也能将人狠狠威慑住,此刻看着孩子,仿佛从来不会笑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温柔。
等待孩子投身他的怀抱,一把将他抱住站起。
“在家有想爸爸吗?”捏着他柔嫩脸蛋询问。
“爸爸!爸,爸爸!”
兴奋幼嫩的声音,不停喊着他,喜笑颜开软脸嘟起嫩肉,跟柳瑶有几丝的相仿,他揉的爱不释手,闻到他嘴里的奶香味。
“今天妈妈喂你吃饭了吗?”
“要吃,吃!”他用力的呲起牙齿,说出不标准的音。
客厅里突兀嗡鸣声,剩地上的少女在那里痛苦打滚。
湛弘黎抱着孩子朝她走去,似笑非笑的面容,低头望着她,跟怀里的孩子说道:“看看你妈妈现在在做什么呢?”
“呜。”柳瑶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伸长胳膊,去抓他的裤脚,顺着那条笔直的长腿,泪眼婆娑仰望,无尽的哀求她卑微不已,另一只手压着肚子哭的嗓子也哑了。
“停下,求你把它停下。”
湛弘黎充耳不闻的继续逗着孩子,他咿咿大笑,抓着男人的手放在嘴里舔舐。
那般温润给人的感觉始终是假象,他从不会将这份温柔永远持续下去。
“自己玩,不许乱跑。”湛弘黎将孩子放到客厅的围栏里。
这才漫不经心的转过身,朝着地上跪爬的女人走去。
以为会对她而言的救世主,残忍的抓住她头发,朝着走廊尽头卧室拖。
“啊啊——啊啊啊!”
百平房子里回荡着她的惨叫,无助的双腿蹬起空气,薅着头皮往上提了几寸,十几米的距离,才被扔进去。
柳瑶试了很多次,但都做不到从地上爬起来,头皮的撕痛已经大过于烂肉被摩擦痛楚,她抱着头哭声嘶哑尖锐。
湛弘黎弯下身搂着她的腰毫不吃力抱起,扔在床上,掀开裙子。
“水流出来了吗?”
“呜,呜。”柳瑶惊恐地试图从他手中逃脱,甚至还想阻挡他去看。
啪!
白嫩的屁股被抡了一巴掌,皮肉鲜红,当他将两根手指并拢的插进去,里面干燥的寸步难行。
挤眉不悦:“我是不是说了,要让你在我回来之前,好好的把这逼用你的骚水润滑一下?”
柳瑶做不到,牙齿打颤,她对他疯狂摇头,哪怕眼神里一点的哀求,能被他看到也算是幸运。
可惜没有。
他揪住她的头发打她,在她脸上扇的一巴掌比刚才还要响亮,似乎是不满痛了他的手心,修长的五指攥着拳头又松开,眉狞恶煞。
“不流水你想干什么?流了这么多次血,不够给你教训!”
湛弘黎扳起她大块淤青的腿跪在床上,站在床边解开皮带,熟悉的声音激起她心里最深处恐惧,柳瑶性子弱,自然不敢跟他反抗,塞进去的跳蛋跳了好长的时间,也没能把她的阴道震出一滴水来。
把还没发育好的阴道,就用比成人男性还粗大鸡巴捅入。
湛弘黎以为跟了他这么多年,早就该被操松了,甚至都生了孩子,却没想过居然还能紧的操一晚就烂。
他早就没那耐性给她涂药治疗,扶着褐色鸡巴,朝洞口放进去。
柳瑶大哭把身子往前倾:“里面还有东西,啊跳蛋,跳蛋在里面!”
“怕什么,这里面孩子都生了,还塞不进去一个跳蛋吗?”
“我不要!”
“你不要?”
手臂抡起来的幅度过大,往她的脑袋一扇:“你有什么资格说你不要!”
被这粗重的巴掌给扇懵了脑袋,不知道跳蛋还连着一颗绳子放在阴道外,她拼死的往前爬,想要赶紧取出来。
“柳瑶,你敢动一下,我今天弄死你。”
她反应慢了半拍,把屁股往前挪的下一秒,湛弘黎拔出了鸡巴,把她抡扇在床上,抬起巴掌朝她脸和脑袋落,一手掐着脖子,怒目憎恶,他调教这么多年的人,居然还是摸不清他的脾气。
“喜欢动?把我的警告不放在眼里,你能耐得很!”
被扇烂了嘴角,黑色瀑布顺滑的长发扇开落在脸上,挡住大半边淤红的容颜。
啪啪!
掐的她呼吸停滞,宽大巴掌还在往她脸上不停的挨,右脸被扇肿了侧过脑袋,她的腿在男人身下无力颤抖,残碎娃娃只能被打不时颤抖,嘴角分泌口水越来越多,眼睛瞪成干死状态,直勾勾盯着远方。
直到他松开手,她才咳呛的鼻涕泪花一同冒出,每一下的咳嗽都扯着脸皮伤痛,脑子被打的晕晕乎乎,眼前都变得迷离起来,试图挣扎着从床上坐起,但每次都狠狠的倒下去,捂住脸,痛的弯腰蜷缩。
湛弘黎瞪着她,粗鲁的衬衣纽扣快速扯下,脱掉上衣。
露出右侧的肩和腰背上,大片黑色龙凤纹身,栩栩如生的凤凰翅膀张扬到肩膀,凤凰细长眼睛邪恶而可憎,挺拔的屹立在此,好似在寻迹着猎物,与他的眉目甚有一分相似。
男人脱掉裤子,将她的衣服一并扯开,胸前两颗巴掌大的乳房被他捏毁,前天才流出的血,今天就已经结了痂,腰上全是青色指印,甚至她私处腿根两侧,皮肉都被捏的烂开掉皮。
“咳,咳!”
柳瑶瘫痪倒在床,奄奄一息咳嗽,震的脸上发丝滑落,满目苍夷,皮肉不堪暴力挥打,一点点烂掉血丝浮现脸皮。
“痛……”
她的眼睛已经被打都睁不开了,狼狈眯成一条缝,还在倔强颤抖的,时不时往上抬,又费力的落下,嘴边肿起来脸全是掌印,像是嘴里含着一颗糖鼓起。
“痛就对了!”
湛弘黎确认她不会再挣扎了,跪在床上,将她的腿打开绕在腰,才重新把鸡巴扶着进入。
她连张嘴都艰难,更不要说身体的反抗,被柱体用力怼进,挤压密不透风的阴道,具有弹性的朝周围撑开,变换成它的形状,越来越往里。
把那颗正在飞速震动的跳蛋慢慢插到最里面,眼泪一点点的冒出来,梗着脖子艰难吞咽唾液。
好痛,好痛。
跳蛋就要插进她的肚子里了。
破皮烂肉,粗硬鸡巴一鼓作气插到底!
“额!”湛弘黎的凶残被舒适挤压磨削了一些,眉头也渐渐舒展,陶醉尽情享受在其中,操控一前一后鸡巴动起来,腰背的凤凰纹身富有了黑色灵魂,鸡巴时不时顶到震动嗡嗡的跳蛋,擦过龟头,刺激异常强烈,让他要操坏这紧嫩甬道。
“爽,怎么操都不松,尤物!嗯!”
柳瑶坚持不住咬牙,肿起来的脸痛更厉害,试了好几次,喉咙发不出声音,脑袋歪斜在一旁,身体只能伴随他顶起来的速度一晃一晃。
这与没有灵魂的娃娃有什么区别,湛弘黎趴下去,重新含住被他咬烂的奶头,放在嘴里大力吸吮。
口水滋响,力道粗暴疼痛,她张开的双臂也抬不起来,定了身的木偶,毫无意识吐着口水,淫荡可怜。
娇软身躯,全身力气连男人的手臂也比不上。
他搬起她的腿,用力往里一撞,销魂的喘气从他喉咙哼出,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针印痕迹。
“好爽,爽,爽!”湛弘黎不停说着,插的也越来越快。
操着操着就把里面的烂肉也给翻出来了,很快又重新磨破皮流出来血,他不关心也不在乎,褐色柱体染成鲜红,血的润滑带来不少便利,可以更轻松的把整根都送入。
“嗯!”
湛弘黎几乎想把两颗蛋一同给塞进去,不管她吃不吃得下,捣的血成泡沫,肚皮异大往上凸,速度的抽插将沉重睾丸拍打脆响。
然而无论他操得多么用力,身下的少女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成了被操成傻子一样,她痛苦不时往上翻着白眼,地狱和人间一界之线,被她身体血淋淋鸡巴掌控。
“额,操死你,烂逼吸的还挺紧,跳蛋在肚子里跳的爽不爽,骚货!”
湛弘黎用力掐着奶子,手臂蜿蜒的青筋绷紧,捏着脆弱乳头往上一提,本来快好的结痂被他硬生生的撕开,又冒出了血。
他低下头含住,吸吮着新鲜的血,像是把它给当成了奶水。
柳瑶多希望自己快点被操死。瞪着苍白天花板,嘴边的口水已经在床单湿成了一个小水滩,嗡动唇瓣,瓷娃娃沧嫩的脸,脆弱极了。
一直到肚子里的跳蛋跳到没电,他才在她逼中射出,那颗跳蛋用力抽出,上面粘的全是血液精液。
湛弘黎塞进了她的嘴里,看她毫无反应的表情,把整颗都按进去让她含住。
下床,长腿没几步走到柜子前,拿出里面一针长管针剂。
坐到了床边,毫不犹豫的对准自己的胳膊扎下一针,脸上露出享受陶醉神情,眯着眼感受液体的推入。
不多久,空了的针管掉在地上,他往床上倒去,继续幻想在舒适之中,硬朗的眉目浮现病态温情,渐渐失去力气。
而这是柳瑶唯一可以休息的机会。
她自小被他开苞后的这么多年,天天受着这样的折磨。
每一次在鲜血淋漓性爱后,他总要为自己来点毒品,在他常年吸食毒品的人身上,看不到一丁点人类该有的温情,天真的她以为16岁那年生下孩子后,生活就会有所改变。
但她想的太多,只是又多了一个人看着她继续在痛苦挣扎。
柳瑶想尽办法要从床上爬起来,躲到别的屋子里面,舌头抵着嘴巴中压得她喘不过气的跳蛋,要吐出,满嘴都是血和腥味,嘴边透明唾液也染成粉色。
可她起不来,手指动一下就要花费好大的力气。
如果待会儿湛弘黎清醒过来也免不了对她的一顿毒打,柳瑶迫切想要起身,但尝试了好多次,逼的她掉出眼泪,唔唔闷哭。
疼痛要把她身体给撕裂了,体内插断裂几根筋,每挣扎一下,就让她痛不欲生。
半个小时后,湛弘黎的意识逐渐回笼。
是吸食过后带来的烦躁和空虚感,从床上坐起,盯着身旁流泪的女人,反手掌箍在她脸上质问。
“哭什么哭!”
嘴里的跳蛋也被扇了出来,她的脸扭到右边,嘶哑哭声憋不住从喉咙发出颤抖音节。
果然,这声音又换来的是一顿暴打。
提着她的头发不停撞击在床头木板上,本来已经神志不清的人,更是直接晕了过去。
这样的强暴几乎在她身上每天都会挨过一遍,还会将她悬吊在半空中,背在身后的胳膊被绳子捆住,操的她敞开大腿往下流精液,再让她吊在那里一整个晚上。
第二天被绑久的大腿连站都站不起来,外面孩子哭了,她跪在地上艰辛往外爬,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撑着墙壁站起,一瘸一拐的去给他喂奶粉。
但她脸上被扇毁容的伤口看着过于吓人,孩子不愿意跟她亲近,看见她就哇哇大哭。
柳瑶也委屈的忍不住掉眼泪,把奶瓶放在他身边后离开。
房子外面是湛弘黎的人全方位的包围,连她就算想去看窗户外面也不允许,那些人只要看到她露出头,就会跟湛弘黎汇报,免不了对她又是一顿收拾。
可让柳瑶没想到的是,她又怀孕了。
被他打的不敢出屋,湛弘黎却在她怀孕时候把她操的差点流掉。
让她又心生起逃跑的想法,然而这次给她的勇气,是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,她真的好想逃离这地狱。
柳瑶知道什么时候门外守着她的人会换班,就趁着这个时候偷溜到门口。
看了一眼屋内的孩子,她难过的瞥了一眼又一眼。
坐在地毯上的孩子也在不明所以的望着她。
门外的脚步声响起了。
渐渐远离。
柳瑶吃力握着门把手,用力往下压。
终于迎来一条她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的真实阳光,不是那种隔着玻璃窗绚烂,而是空气中都弥漫着青草自由的香味,她忘记上一次真正把脚站在土地上到底是多久了。
不敢再去看身后孩子的眼睛,柳瑶穿着吊带夺门而出。
脚下踩着鹅卵石往前飞奔。
等别墅周围的人看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跑到了花园门外。
“人跑出来了赶紧追!”
正值换班的时候,谁也没想到她居然敢从屋子里跑出来,铁门还是打开着的,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屋里面的女人,肩膀和腿上夺目的伤疤,可想而知她都在里面受到过怎样的虐待。
湛弘黎赶回来的时候,派出去的人仍在外面拼命的找。
他站在院子里,宽厚的直角肩披着黑色大衣,听着房子中儿子的哭喊声,不急不慢点上一根烟,脸上丝毫没有半分的恼怒,这让向来手段狠厉,心狠手辣的他,旁人看了也都更惊颤半分。
吐出缭无的烟雾,眼底藏匿黑色的杀掠一闪而过。
“吩咐全部人,把整座山都搜一遍。”
“是!”
晚上十点。
灯火通明别墅内,两个保镖压着一个娇弱的少女,从门外拖了进来。
她满身的狼狈,沾着枯枝落叶,吊带裙被划的全是口子,惊恐的脸,无神眼睛,面临着属于自己的死期,压在湛弘黎的面前,她丝毫没有要活下去的意识了。
“出去。”
湛弘黎咬着烟,两人恭敬的点了头快步走出去,关上大门。
一旁的孩子在地上抱着奶瓶,圆润的大眼看向他们。
“过来。”湛弘黎手指夹烟,朝着孩子温柔笑着招了招手。
他顿然间嘻嘻笑,扔掉奶瓶,跌跌撞撞朝他爬去。
“爸爸,爸爸!”口中的咿咿呀呀,孩童声稚嫩青涩,软的人心化开。
爬到他的脚边,等待着他,将他抱起。
湛弘黎脸上的笑容在下一刻消失,手粗暴掐住他脖子,一把将他举了起来。
孩子的双腿无辜踢在半空中,柳瑶惊吓瞪圆眼睛:“你要干什么……干什么!放过他啊!”
“不是喜欢跑吗?”他张扬的怒火在脸上阂人:“可以连孩子都不要就跑走,那我们要他干什么呢?反正你还会再接着生,不差这一个。”
“不要,你不要这样!湛弘黎我求求你,他是个孩子,他才一岁呜!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老公,老公!你是我老公!”
孩子的脸逐渐变青红喘不过气,瞪圆眼睛把腿踢得越来越厉害。
柳瑶哭着朝他跪了下来,不停在地毯上磕着头:“放过他,放过他,我求求你,老公,老公放过他!”
她磕得砰砰作响,被他教育了这么多年,也知道此刻唯一求饶的办法就是服从。
湛弘黎看着手里被举起的孩子,眼里就没半分心疼,就像往日的温柔,也不过是他随手拈来装模作样。
讥讽笑起:“你可以再试试,从这个家逃出的后果。”
“今天不杀了他,是因为我等你下次犯同样的错误,我可以杀两条人命。”9
还有一条,在她的肚子里。
扔了孩子,从半米的高空重重摔在地上,他软小的脊背磕出声音,一时间竟然没了音。
柳瑶惶恐朝他爬过去:“呜,呜!”
却还没爬到他的身边,就被湛弘黎一脚狠狠踹了回去。
“啊!”
她尖叫滚在地毯上痛哭,男人迈着长腿走来,扔了手里的烟,抓起她的头发便是一顿殴打,扇歪了她的脸,不断在她腿上狞踩!
她就知道这一顿毒打还是躲不过。
柳瑶哭着不敢反抗,抱头被他踹在肚子,湛弘黎拉开她的胳膊,蹲下来,又一掌一掌往她脸上左右掌箍。
“跑!有能耐,再给我跑一个试试!”
“长这么大有本事了你!操!”
被他打的披头散发,硬是被踹出去了半米远,最后倒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。
头顶传来皮带解开的声响,他弯下腰薅住她的发揪起来怒吼:“嘴巴张开!”
被打的用最后一丝力气,竭尽全力裂开嘴角,捅进来半软鸡巴,在口中越变越大膨胀,深顶进喉咙,强插食管。
“呕——”
湛弘黎将她拉到沙发旁,控制住她的脑袋用力怼进去,把整根都完全撑爆了她脆弱窄小食管,眼珠子残忍凸起。
而他舒服往后一靠,畅快吐出口气:“嗯……”
“呕,呕——呕!”
埋在他的胯间,做着苦活,头顶的手摁着一次比一次狠绝,穿透她的喉眼,刺穿万念俱灰的灵魂。
“今天不把你插烂,就是我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操烂!”
——

关键词:网调 掌箍 射尿

沈璇经圈内人推荐下载了一个同爱好者的交流软件,在里面为自己找了一个主人。
从没接触过SM圈的她,只是偶然看到粗暴的性爱较为兴奋,迷迷糊糊就踏进了圈中。
对于这个“主人”来说,她只当作半个笑话,也是新鲜感一时来临,想尝试一下自己从未接触的领域。
从加上好友开始,男人没有告诉她关于他自己的任何信息,头像纯白色的背景只有一个黑色的鞭子,金属制的棒型,刀剑一样的握柄,看起来威力十足,而他的昵称只有一个字:巅。
沈璇有些紧张,手指在对话框徘徊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犹犹豫豫,正经发送出:你好。
巅:嗯。
他淡定的回应着。
沈璇忽然有些后悔了自己冲动加上他,去点开他的头像,翻找着社交动态,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内容,就连背景图也只是默认图片,难不成是个小号?
手机振动,她赶紧退出去看,见他又发来了信息。
巅:你的年龄和名字,身高,体重,能接受的范围。
沈璇想了想,她才没胆把自己的真实名字报上去,看着他一个字的昵称,也装模作样打出一个:旋。
二十三,一米六五,九十。但到范围的时候她犯了难。
“什么是范围?”
对话框正显示他正在输入的提示。
巅:能接受到哪种地步的侮辱,鞭打,捆绑,sp,露出,slap.
她看过不少类型的片子,但第一次接触到人与人交流的真实感,她打下了:都可以。
巅:现在在床上吗?
璇:对。
巅:跪起来,把手机立在床头,把你的腿拍张照片。
沈璇琢磨了一会儿,试着照做,翻身跪起,打开手机的相机调整好角度。
她穿的是个睡裙,为了翻身方便,特意买的短款,跪起来时,膝盖也正好露出,挺直腰板不把自己的上半身拍进去。
没过一会,一张图片出现在两人的聊天框中。
白色红点的碎花裙边,露出女人白嫩肌肤,膝盖贴在整洁湖蓝色床单上面,对比强烈的色彩,极为反差感的皮肤显得娇嫩。
良久,他发来了一条信息。
巅:你的皮肤很适合留伤疤。
沈璇不知道这是不是夸奖,不过突然来了心动,让她感觉有点意思了。
他又发来了任务:保持这个姿势一个小时,做任何事情都可以,计时一个小时结束,我会让你拍膝盖的照片。
他威力的鞭子头像和公事公办的说话态度很有压力感,这让向来喜欢被管束的沈璇有了新的刺激感,她回了一个好。
巅:计时开始。
沈璇开始无聊的找乐子,跪在床上玩手机,开始的一切都很好,她甚至觉得自己能跪两个小时也不成问题。
但才6分钟过去,腿部就已经开始麻痹了。
麻木的知觉她也可以忍耐,沉浸在手机里不想去管,随着时间越久,两条腿的血液被压制,充血的感觉,仿佛腿已经不复存在,艰难的想动一下膝盖,失控往下爬去,撑着胳膊在床上难以忍受。
腿好麻。
看了眼时间,这才十五分钟。
她受不住了,想把腿往前收一收。
手机来了信息振动。
巅:跪好。
她下意识一惊,怎么会知道她在乱动?
沈璇觉得他经验十足,颤抖着手指快速在对话框打下:坚持不住,腿好疼。
巅:我说跪好。
压力感扑面而来,她咬住下唇,嘴边是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,简单的一句话,居然让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。
坚持到半个小时,沈璇忍耐到了极限,她就差把眼泪挤出来了,腿充涨的血挤压在脚踝一块,忍无可忍的把额头抵在了床面。
她想一点点把腿翻过来,伸直。
他却又在这个时候发来了信息:跪好了吗?
这个男人好会掌控时间。
旋:真的不行了,我的腿好像要废掉了,我不要跪了。
她选择放弃,刚准备要把身体翻过来,一通语音电话打了进来。
吓得她手机掉在床上,看着放大在正中间的头像,响了四声后,她才犹豫的点下。
通话接通,大气也不敢喘竖起耳朵。
“跪好了吗?”
浑厚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标准的普通话,磁性的能让身上汗毛竖立。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会吸烟,浓郁烟嗓味让耳朵高潮,她张了张口,被这成年男人磁性声,惊讶到合不拢嘴。
随即才发现自己实在难受的忍不住,还四肢趴在床上,僵硬的保持着膝盖支起上身的跪姿。
“我,我真的好难受。”
她声音天生就带着一股软味,轻声说起话来,无论什么话都像在撒娇。
“遵循了任务就没有退出的可能。”
“可我,忍不住。”儿音发颤,双手攥成拳头支起在床面,抓着床单揪在手心,难以忍受,不断地咬牙。
“拜托你,任务可不可以等一下再继续,我真的需要休息。”
“忍着,把身体直起来,眼睛盯着墙面。”
沈璇额头的汗珠染了一层,照着他的话去做,刚开始小腿的麻痹已经到了大腿上,现在的两条腿苦不堪言支棱在床,脆弱的再重一点就能断了。
好难受……
整条腿流血不畅,截肢般失去感知,她开始小声啜泣。
“与其这么委屈,不如想想你应该称呼我什么。”通话里他的低沉,好似在她耳边喘着气说话。
沈璇将指甲抠在了手心的肉里,她阅片无数,可也从来没真的叫出口过这种称呼。
“主,主人……”叫完之后的委屈瞬间又上了一层:“我真的好难受,主人。”
“还有十五分钟。”
“啊……”要不行了。
沈璇把头抬起,试图转移麻木的痛觉,眼皮越压越低,眼里泪花往外蜂拥挤出来,一滴滴流下。
“呜。”
压低的鼻音,哭腔可怜颤抖。
“自己数着。”男人沉重嗓音添着诱人情绪:“一分钟是六十秒。”
沈璇张开口,打颤喊出数字。
每个数字越喊越弱,只要气息不稳定,他就能发现她的身体在动,沈璇也根本不敢挪动,憋屈忍受痛苦,硬生生把自己双腿自残下去。
她不知道数了多少个一到六十,电话另一头的男人静静听着,终于出声了。
“还有一分钟。”
听到这话她简直要感谢的哭出声。
“五十八……五十九。”
“六十。”
“可以休息了。”
她的双腿连动都不敢动,用两只胳膊艰辛的撑着,将身体扭在床面平躺下来,倒吸冷气,看着红肿的膝盖,没忘记还要拍照的任务,发送给他。
听到那边手机嗡动,似乎是收到她的照片了。
男人喉中闷出一声笑。
“把手摸到你的阴唇上。”
这羞耻的话,沈璇被他的嗓音给诱惑,情不自禁抬起手,往自己胯间抹了一把。
却没想到,全是水。
“有什么?”男人问。
“水……”她羞耻的小声回答:“好多水,淫水。”
刚才痛的太厉害,她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流出这么多,只是轻轻抹着,手掌就全湿了,内裤也粘的相当难受。
感受到双腿的血液渐渐流通,一点点清晰的麻痹感涌来,男人再度用性感的嗓音对她表扬一笑。
“做的不错,母狗。”
浓浓羞辱的称呼,浑身一颤,脸蛋泛潮,清晰感觉到从阴道里面滑落出来的液体,变得更多了。
从那之后,她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手机,男人对她的调教,一次比一次升级。
她学着不穿内裤出门,在人多的公园躲在树后面掀起裙子,用手指插进去在阴道里面来回搅拌,再把流出的淫水拍照给他看,最后吃进嘴里舔干净。
公交车上开启塞在体内的跳蛋,蹲在山上的树林里录下自己小便的过程,用黑色的假鸡巴练习着口交拍下嘴巴深喉的视频,电话里恳求他鞭打,辱骂。
他每一句对她贬低人格侮辱的话,在那磁性声线下,都听得十分过瘾。
这是一场底线挑战的试探,但沈璇从未提出过拒绝,或许这就是她的本性,在男人一次次的母狗呼喊里,渐渐沦陷。
三个月后,沈璇提出想跟他见面,出乎意料,他没有拒绝,甚至所在的城市跟她也就隔了一个省。
约定好见面的日期,沈璇把自己精心打扮,坐上动车去到陌生的城市找他。
他定位的地方在一个酒店楼下,沈璇不安的站在人潮拥挤街边,抓着手中的挎包,看着街边的人们陆陆续续从她身边擦肩而过。
而手机上一直没有收到他的信息。
沈璇拍着胸口告诉自己别紧张,虽然不知道他的模样,但是闭上眼听声音也能让她颅内高潮。
“额!”
后颈突然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掐住,她猝不及防的抬起头,想往后看,却被手摁的用力压制住她想扭头的动作。
耳边落下来的唇瓣朝她耳朵倾吐着一口热气,似笑非笑的声音,依旧熟悉。
“我的母狗,一眼就认出了你。”
还是那样的性感,她僵硬的往后转头,对视上男人狭长双眼,弯起浓眉,笑意渐深。
对她而言异常高大的个子,他弯下腰来跟她说话,那只手几乎可以裹住她全部的脖颈,轻轻一掐就能断。
惊叹于他鬼斧神刀的五官,只有声音幻想,面前男人远超出她的认知,一时被美色惊住,他穿着长款黑色风衣,初秋的天微凉,里面白色高领针织衫,温润和暴力一并相存。
对于每天呼唤她为母狗的男人,看见这样的他身体便瞬间有了反应,也许是声音带给她长期的调教太过敏感,她被搂着腰进到酒店房间,腿还是软的。
“来之前我说过,到房间你要跪下。”他不急不慢脱去身上的外套:“还有,我们没有关键词。”
“是。”
包掉落在脚边,沈璇没有犹豫,在他脚下扑通跪了下去。
看着她头顶的漩涡,长裙压在膝盖之下,教她的跪姿腰板挺直,双手放在大腿上,以臣服的姿态低下头。
“主人。”她恭敬叫着。
衡柏穆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顶,朝着房间的客厅走去,命令她:“爬过来。”
威严的声音比电话里听得要更加清晰,近在咫尺的男人,她恨不得全身心投入过去,被他完全掌控。
“是。”
他坐在了黑色真皮沙发,手臂撑着张开的长腿微微屈身,将快要爬到脚边的人,薅着头发,残忍地在地上拖了半米揪过来。
“啊——”
明明痛的失声,她下半身却是爽的直流水。
掀开长裙,果然没穿内裤。
“蹲在地上。”
“是。”
她赶紧将姿势摆正,蹲在地面,大腿敞开面对他,就像条人形的母狗,他伸出手在她胯间抹了一把。
“这么多的骚水,很期待被插?”
看似冷冽的长眼,里面不知道有没有真实的笑意,威力感十足,沈璇羞人的脸泛起红潮,含住下唇咬了咬,清澈鹿儿眼里一片动人光泽。
啪!
他挥舞狠重巴掌,往她脸上抡了上来!
这一扇直接将她的身体扇歪趴在地上,沈璇捂住火辣疼痛的脸,难以置信,似乎又该理所应当。
不等她的反应又重新揪着头发抬起来,看到他面无表情,冷怒的眼。
“主人问你问题的时候,给我回答。”
“是……是!”
或许是太害怕,她颤音从没这么厉害过。
“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吗?”衡柏穆修长的食指摁上她被抽红的脸蛋。
“呜,我,母狗,想要被插!来的路上就很期待能被主人给插,想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主人!”
“很好。”他勾翘起唇,实际上眼底并没多少的笑意。
显露粗暴的欲望,一目了然。
“跪在地上,背对我。”
“是!”
兴奋和紧张,她把裙子撩到腰,露出浑圆弹嫩的屁股,高高撅起,将自己的身体私处奉献给主人。
小穴已经开始激动的吐出淫水,特别是听到裤链往下拉的声音,一紧一缩的阴道,他看的一清二楚,两根手指并拢的往里面抠去,挑逗了两下。
“啊嗯~”她想要往他的手上坐,然而只是一瞬间的快感,他就把手抽了出去。
“该怎么求让小主人进去?”男人抡上她的屁股。
“啊!”她忍不住的往前躲,又赶紧把屁股往后推,背对着男人摇晃了起来,变成一条会摇尾巴的狗。
“求主人插母狗的逼穴,母狗想要!好想要小主人,大鸡巴,啊给我,给母狗,求求了!”她越说越是亢奋,把屁股摇得越来越狠。
男人笑笑抚摸上她的肉唇:“那母狗可要忍住了,敢说一句求饶的话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只要主人插进来!母狗感激主人!”
如果有条尾巴,她恨不得左右激烈地甩动。
他的下体温度离她越来越近,沈璇紧咬牙关,她还是个处子之身,胆怯的一直抖屁股。
终于,火热的硬根压在她的阴唇上。
“啊哈。”
龟头好大。
直接把她的阴唇撑开起来,里面阴道全都在排斥着这根异物,可她吐出来的淫水那么光滑,簇拥着它的进入,一鼓作气,直抵深处!
“啊啊啊!”沈璇疼痛瞪起眼眶,眼里的血线一瞬间爆了出来。
“嗯!”衡柏穆舒服喘气,果然是个尤物,他从每张照片都能判断,幻想她的紧致。
巨大的鸡巴没想过他会这么迅速,捅破了处女膜不说,还直接塞进了宫颈口,空虚被填满的要撑爆,又爽又疼,泪水汹涌而下,她控制不住的哭声呜啊大叫。
“主人痛,主人啊!啊痛,求求主人,慢点,不要顶了……”
啪!
这一巴掌从身后甩过来,毫不留情扇到她的左脸上,男人手劲大的扇鼓起一层皮,她痛的阴道紧缩,将他夹得更紧。
“我告诉过你,敢说一句求饶的话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揪住她的发尾往后拉,语气阴郁薄薄怒火。
“对不起!母狗知道错了,对不起主人。”她撕心哭着,接受他的顶撞。
刚开始,破处的阴道操出血丝,还承受不了这么粗的棍子,把她操的嗓子都叫哑了,沈璇一声声喊着主人,希望他能轻点。
但越来越用力,那些血捣成血沫,皎洁无瑕的阴道成了烂逼。
“嗯!”男性粗鲁的呼吸,性感的使她直吐淫水。
“主人操的你如何,贱逼不是一直想吃这根大鸡巴,怎么都操进去,还不知好歹呢?”
“呜主人,主人操的太快了,好爽,好喜欢主人大鸡巴,啊~到子宫,子宫了啊!”
她太痛了,裂开的薄膜,手握成拳仰起头哭着淫叫:“主人……啊,哈主人,啊嗯,主人啊,母狗好爽,谢谢主人操母狗!呜谢谢主人。”
流着湿热泪水,张大嘴扯起嗓门,扇红脸皮在白净单纯脸蛋一片狼藉,口水被捣的流出来。
男人的腰在肆意甩摆,炮机般的下体直直撞入毫不停歇,他略有心烦扯着高领针织衣往下拽散热,露出半边锁骨,一手扶着她的屁股狠狠撞入!啪声响亮。
把她插的哀嚎声都变了色,咿呀叫起来,喷出了湿水。
“母狗,这就高潮了?”
“哈对不起主人,对不起,母狗实在是太喜欢了呜……我好爱主人,好爱。”她抽泣哭声恳求他别施虐她,低着头把泪砸在地板上。
砰!
衡柏穆用力将她头摁在地上,只把屁股抬起,无尽的顶入,哭干扯坏了嗓子,全身上下骨折般的疼痛,面部潮红淫荡,沈璇哆嗦张嘴哈气,怪异脸颊凸起肿大,还依旧流着口水。
一直到衡柏穆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,她高潮了三次,浑身脱水,趴在地上抽搐。
拔出鸡巴,来到她的面前蹲下,薅住头发,仰起色情小脸,手扶龟头塞了进去。
“唔——”
沈璇眯眼挤出来热泪,一滴接一滴往下掉,把腥味的鸡巴含进嘴中,为他清理干净上面的血液和精水。
“射进你逼里了,母狗。”他手指贴着她的头皮根部往上狠拽。
“谢谢,谢谢主人。”她拼命感激,衡柏穆松开她的脑袋,没有力气的脖子可以支撑,啪的一声砸在地面。
“要磕头谢,懂吗?”
“呜懂,谢谢主人,谢谢主人!”她撑起胳膊,拼命将脑门砸在地上,声音咚咚响亮。
衡柏穆拇指蹭过嘴角,藏住暗笑,撑膝起身:“爬过来。”
“是,是!”
跟着他的脚后跟,沈璇披散一头乱发,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,跌跌撞撞爬过去,跟他来到了浴室。
“把头贴着马桶。”衡柏穆说着,站在马桶跟前撸了两下鸡巴。
“呜是!”
她跪立在马桶旁边,将脑袋贴着马桶盖,哭湿的肿脸像一头被抽烂的妓女。
“张嘴。”衡柏穆手指捏着鸡巴用了点力,生怕再硬起来。
她照做打开嘴,泪水接二连三掉,用尽期待的眼神将他仰望,高高在上的主人。9
这时,她忽然明白,为什么他的昵称,叫做巅。
他是巅峰,只配让世人仰望臣服的巅峰。
滋溜尿液,灌进了她的嘴里,沈璇心甘情愿接受往下咽,即便被尿滋了满脸她也毫不在意,甚至觉得这是一种荣幸。
能被高高在上的主人灌尿,她好幸福。
“唔……唔!”用力吞咽,直到尿完,她趴下去将地上的尿渍舔干净,舌头不停扫过,吃的狼吞虎咽。
分明没教过她这些,不过衡柏穆的调教也算是初有成效,至少,她已经完全把身体的支配权交给他,甚至是人格,尊严。
尿湿的头发垂在脸侧,她痴迷嗅着,红着脸陶醉:“谢谢主人,母狗好开心,谢谢主人赏赐的骚尿!”
“爬出去,把你刚才流出来的精液舔干净。”
“是!母狗遵命!”
被尿湿的裙子衣领松垮垂着,逼口的血液混合精水流了满地。
调教还没结束。
沈璇脱光了衣服在酒店里等待着主人每天回来操她,衡柏穆不在的时候便操控着道具,把她玩弄淫水泄流。
为了开发她身体的极限,让她在客厅足足跪了一整个白天,等待着他回来,看到他的那一刻,涕泪交加,小狗趴在他的脚边哭着欢迎他。
把她关在酒店的一周,基本没给她吃过饭,她的食物和水分来源全部都是他的精液和尿,为此身体依赖他到一碰就流水地步,饿着肚子甘愿咽下他任何液体。
脸上抽烂的皮肉,身体留下施虐疤痕,捅烂填满精液阴道。无不在诉说,沈璇无法离开他。
直到现在,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,称呼他为主人的那一刻,注定要永远跪臣在脚下,无法直立行走双腿,跟着他一辈子。
衡柏穆很爱他的狗,觉得把她关在笼子里也不错,起码,他的狗笼养也能很听话,为此还特意为她定制了项圈,做专属犬奴。
——

关键词:出轨偷拍断腿拔

“段沛。”
“在。”我反应过来,赶忙放下手机,嘴角的笑容甚至都还没隐藏好,看到他墨色瞳孔一直将我紧盯,探究的目光颇有危险。
一时间,心虚不安徘徊在心底,嘴角的笑容也赶忙把控好,这是在公司,我只能称呼他为老板,即便这段关系差不多已经人尽皆知。
“老板,有什么吩咐吗?”从工位上起身,胸前的工牌晃荡垂落,秘书那两个字格外暧昧。
他眼神朝着墙壁那侧去看,似乎是在冷静。
“晚上去吃饭,早点下班。”
“好。”
等他走后,才赶忙坐下,拿起盖在桌子上的手机,匆忙回着另一头的短信:今晚有事,去不了了,改天再约吧。
那头的男生回了一个好,又悻悻的问:姐姐有什么事呀?
我笑着他字里行间透着奶狗气息的味道,总不能告诉他,自己还有个老板男友。
回过信息之后,看着面前还在原始状态的电脑,一瞬间的空虚有点不知所措。
两个月前的自己还不是这样,不知为什么蒲嘉墨会看得上我,大概是年轻,大学刚毕业找工作,想找个涉世未深的学生来过瘾一把新鲜感?
但又想想他才三十岁,无妻无子,就连性功能也比想象的好了不知几倍,看起来完美无缺的男人,分明什么都不缺。
发呆了一个下午,总算熬到下班,同事们簇拥着来打招呼,我装模作样的笑容,不知道他们的笑声里有几番讨好,但这样的感觉我并不讨厌,甚至从骨子都能散出一些优越感。
蒲嘉墨在地下车库等待,一上车便将我的手机抢走。
心里咯噔一声,但我还是记得已经将聊天记录都删光了,没什么好被看的。
他盯着我手机里相册的几张自拍照,笑着一一划过:“将这几张发给我。”
“好。”我有点疑惑,本身他就喜欢摄影,随时随地的拍我,但没想到这些用了美颜的自拍他也要。
“要这么多的照片是要做什么吗?”我低着头将照片发送,听到车里放置的手机在不停震动。
“喜欢,不想错过每一张。”
“都三十岁的人了,你说起情话来还真是一点都不腻。”
“是吗?能逗你开心就好。”
我笑笑,实际跟他在一起的紧绷感却从始至终都没松懈下来过。
或许是他的身份太过高位,所以才让我有了转移心思的念头,像那位奶狗弟弟,就会让我感觉到格外的轻松,蒲嘉墨应该没把这段关系认真下去,但我清楚,我的确已经出轨了。
法式餐厅他早已预约好,本来就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人,吃这些东西,还没有路边那些大排档好吃的多,为了配合他,我只能装模作样,心里也在惦记着其他人。
“您好,这是两位的勒桦酒。”
服务生弯腰托盘,熟练的拿起工具将酒打开,倒入在右手边的玻璃杯中,大概是力道太猛的原因,那杯子直接往我这侧倾倒,红色鲜艳的酒水洒了一身,我抑制住尖叫,故作淡定的低下头去看那些液体染上裙摆。
“抱歉,抱歉抱歉!”
蒲嘉墨赶忙起身朝我走来,冷静的朝慌乱服务生指挥:“拿毛巾,带她去休息室。”
又侧头朝我轻声道:“我让人送件新衣服,你先去里面等我。”
面对这种措手不及的情况,脸上的镇定并没让我心里的慌乱平静,怯怯点头,朝着服务生带路的方向走去。
他拿来了毛巾和湿巾,蹲下来擦拭着我的裙摆,空无一人的休息室这才冷静了不少,这时候突然想起来,我的手机落在外面了。
心脏又一次飞快的弹起,迫切希望他不要注意到才是。
没过一会儿,他送来了衣服,我到卫生间中换下,出来后蒲嘉墨握住我的手问:“还吃吗?”
刚才的窘迫已经没有心情再吃下去了。
“那就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
等回到桌子前,才发现手机已经被他装进口袋里,想拿出来的动作未必有些太过张扬,还是忍住了紧张没做声。
别墅在林郊山上,开车也要有一个小时,没有手机,无聊的在车上看风景,困意没过一会儿便腾升上来。
回到家,他脱下外套,我想要回手机,只是他好像忘了,一声不吭。
“嘉墨,我的手机在哪?”
他背对着我,站在沙发旁边,手指一个个扭下衣扣,向来语气温柔的人,突然变得有些阴晴不定。
“要手机干什么?”
“就,只是看个时间。”
“客厅有时钟。”
我盯着挂在墙壁上,那笨大的时钟,秒表走的节奏平稳:“手机呢?在你外套口袋吗?”
作势要过去翻找,蒲嘉墨扭过头来,笑容殆尽,嘴角消失的弧度,他面无表情扯着衣扣往下拽,硬生生拽掉了一颗,衬衣大敞,裸露的肌肉胸腹也展现在眼前,不得不承认,他的身材很完美,力气也很大。
“找手机,是为了给你的小男朋友报个平安吗?”
我心中暗叫不妙,装出奇怪的样子: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你是想接着装,还是等我出手你跪地上求我。”
冷漠的话,我似乎感觉他真的在发怒,脚也往后退了半步。
好像从来没见过他这样,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我,如果这个时候不跑,那可就没机会了。
“嘉墨,我可以跟你好好解释,但是你现在——”
他突然冲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,被迫掂起脚尖,窒息张开嘴巴,双手拉扯他的胳膊。
“解释?”怒火膨胀的眼里不带半分笑意,却硬生生勾起嘴角:“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?用我的钱包养了个小白脸,你的出轨对我来说是正常的?要我原谅?”
“唔……”
他掐的力道实在是太紧了。
“是不是我对你温柔,装的太久了,让你真的一直以为,我是这样完美的性格,不会生气,不会抱怨,就算发现你出轨,也只会无底线的宠你,爱你?”
勾起来的笑容,我觉得他是在吃人一样凶残。
“嗯?”
他笑着说:“该怎么惩罚你呢?出轨不忠的小东西。”
不等我说话,他踹上我的腿,将我一脚撂倒,力气太大,大腿延伸出火辣辣的痛感,不禁蜷缩下腰,想要抱住,怎么也没想到,他居然敢跟女人动手。
“啊,痛,痛……”
“痛?我看你是痛的不够彻底。”
猛地怼上来两脚,只感觉腿就要废掉了,我嚎着疼痛,他依旧无动于衷,每一脚都踹地狠戾,踩着骨头往下拧!
蒲嘉墨拽着头发将我拉起来,朝着卧室的方向往里面拖:“既然是欠收拾,那我便好好教育你,什么是绝对忠诚。”
“痛啊,痛啊!”头发要从头皮上裂开了,我几乎疼的面目全非,不顾及他的狠劲,仍然在挣扎,可很久我便发现这样的挣扎并没有什么作用,甚至毫无意义。
摔在床上,他粗鲁拽开新裙子,在他手中成了破布一块的碎料。
“啊!蒲嘉墨你想干什么,我不愿意,你这是强奸了,你在强奸我啊!”
“是吗?那我要好好瞧瞧,那个男人有没有这样强奸过你,进入到你这骚浪的逼穴里面。”
他摁住我的手腕,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捏住了两只,扯下内裤,并拢的手指插进,来不及反应阴道里,擦过干燥嫩肉,差一点觉得,要被指甲给划烂了。
“痛,痛啊!”双腿在不停的排斥着踢起来,那样的挣扎会让我更痛,但发现他还是不留情面的往里面捅进去,无法想象,如果他真的插进去,会该多要命。
“呜啊,没有,他没有插过,我拜托你,别这样对待我,我给你道歉好不好?对不起,对不起!”
蒲嘉墨冷漠的抬头将我盯着,沉默不语的眼神,似乎是在质问早点干什么去了。
“段沛,从你这张贱嘴里现在说出来的话,我可是一点都不相信。”
说着,他站直身体,更迅猛的动作扯拽皮带,用力从自己的腰间抽出,将我的双手绑在一块,脱下裤子。
每晚用来贴近负距离的硬物,我曾经有多么赞豪他的尺寸强大,现在就有多的恐惧令我崩溃。
“你不可以,不可以!我会死的,会死!”
拼命蹬脚往后躲的动作,将他给看笑了,拽着脚拖回来,已经贴在他腹上,硬邦邦成一根直线的肉棒,足有我小臂的粗大,泪花洒落拼命摇头溅了出去,尖叫失声。
“但愿他是真的没插,如果这逼敢松一下,我一定会把它给弄烂!”
他扶着龟头,压在阴唇中间一点点残忍挤入。
“啊——啊啊!”痛不堪忍。
眼泪流的平生从未这么凶过,一道开刃的利剑,在体内插进去,没有润滑油,将阴道的肉往上提拉,如同放了把火焰,在阴道里直窜腹腔。
“好痛啊!好痛啊!”
我尖叫着,泪水朦胧只看到他无情的脸,掰开两条腿,强行捆住,直到他把全部的肉棒放进来,阴道已经被绞的不堪入目,属于我的血,渡在他粗壮鸡巴上,整整一层。
被干裂的强奸捅到痛哭,除了张着嘴尖叫,我的身体已经做不出了任何反应,庞大的力道压制下,感觉清晰他的进入,肉和肉的连接被刺穿,他看着我狰狞的样子,竟然拿出了手机,对着我的脸拍照。
一张,两张。
咔嚓咔嚓的声音疯狂按下快门,我疼痛的流出口水,他却笑了拍的更激烈。
“变态……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,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招惹他。
果然见他的笑容有所收敛,最后一张快门按下,把手机扔在了床上,问我:“变态,所以你不喜欢,才喜欢那个男人,是吗?”
我摇头:“喜欢,呜呜喜欢你,我喜欢你。”
“你说谎的嘴真会惹我生气,该死啊,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都让我愤怒!”
他发火狠狠拔出来重新刺进去!刚才好不容易塞完整的肉棒,重新体验一次剧烈疼痛,不顾尊严的拼命对他求饶:“放过我,放过我啊!痛,我好痛!我真的只是跟他聊天,我们没有做什么,呜呜没有,没有啊!”
“别逼我扇你,最好给我闭上嘴。”
抽出,进入,来回动作单一,却把失控的血都抽在了床上,即便有着微不足道的润滑,每一次却都捅到最狠的伤口里,坚硬肉体碾压冲击破烂皮肉,恨不得再捅深一点,将两颗蛋也塞进去!
蒲嘉墨拧着眉:“逼夹的是挺紧,没被他进入过,那有被那双眼盯过这里吗?”
我疼的满头热汗,张着嘴巴像是一条狗一样不停的哈气:“没有,没有……我们真的,什么都没有做,只是聊天。”
哭腔颤抖的声音,我都能觉得相当可怜,身上男人恼怒在我脖子上掐了一把,恨不得将我的呼吸逼停:“真以为给你点好脸色就忘记身份了。”
“啊……啊停下,别撞了,停啊我痛啊!”
他摇摆着腰部,次次没有间断狠挤拍打,要死在暴虐强奸下,只是差一点。
我抓住他掐我的手,即便已经将指甲陷进他的肉里,他仍不停止力道,嘴巴快要张得脱臼,就连眼睛也要瞪出眼眶。
一命呜呼,也是我想做的,阴道冲操的激烈将我震的毫无知觉,可很快我便意识到,自己是昏过去了。
这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,即便是死在梦中我也愿意。
当睁眼看到窗外仍是黑暗,不禁崩溃流出眼泪。
身上的裙子已经不见了踪影,仍旧是昏过去之前的姿势,双腿大敞,流着血液还有精水,脚步在门口离我越来越近。
“居然醒了。”他语气揄揶:“那你可有的受了,我还想着,你睡着会不会感觉到呢。”
我用尽全力却抬不起头,眼睛只能往下去撇,发现他手里有个类似钳子的东西,而当他走进,那只银色的拔牙钳,让我浑身恐惧。
“你要干什么!我都已经说了啊,我真的什么也没——唔!”
他的两根手指撑开脸皮,阻止我再继续发出声音,拔牙钳上有带着一个小灯,将它打开,灯光刺眼照进我的嘴巴里,他夹住了一颗牙齿,右边下颚里的倒数第二颗,感觉那么清晰。
“唔唔唔!不要,呜呜不要,不要蒲嘉墨!”
钳子已经开始用力,刚开始我只觉得一阵麻,可很快那股力道便往上而拔,牙齿根部连着肉丝和牙龈,越来越有劲的力量,逐渐断裂开死死缠绕在一起的肉,让我疼的直接冒出眼泪,恨不得用牙齿把这根钳子给咬断!
“啊啊——啊啊啊!”
嘴巴合不拢的尖叫窝囊极了,一条条的肉丝在拔牙中断裂,成了烂肉火辣剧痛!牙龈连接的地方松动流血,粗暴的拔牙方式,很快那些血关不住了,一瞬间全都涌了出来!
他猛的将钳子从我的嘴里抽出,连带着那颗牙齿,上面还有肉,血液顺着往下滴,落在我大哭丑陋的脸上,已经叫不出声。
好痛,这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疼痛。
“别急。”他毛骨悚然眯起眼:“还没有结束,从你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,实在太让我生气了,全拔了,你也跟他说不了话了,不是吗?”
意识到他还要接着来,恨不得活剥了他!疯狂哭着摇头,他继续撑开我的嘴,将钳子移到了上颚,跟那颗牙齿对齐的上面。
“呜呜呜啊,呜啊——”
屋子里全是惨叫声,我拼命的用双手抱着他的胳膊制止,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粗暴的薅拽!拔牙钳死死捆住牙齿,他巨大的力道,硬生生一颗颗,断裂了我的牙龈。
被自己的满嘴鲜血呛到,我呕的咳出来,似乎是吓到了他,松开我的嘴,紧接着赶忙趴在床上张大嘴,将那些血呕出来。
半张脸全麻了,痛得连动一根手指力气都没,可我决心要逃离这个魔鬼,不顾一切朝着床下面滚落。
我双腿站不起来,裸着身体用可怜卑贱姿势跪在地上,没有衣服的妓女一样,疯狂朝着门口爬。
只听身后传来幽幽一笑。
“看来是惩罚不够了。”
说着,皮鞋的脚步声疯狂走来,当我回头看去时,他已经举起了手中的拔牙钳,狠狠地朝着我的腿里砸了进去!
双头尖锐的钳子,就这么直接捅破肉刺进了骨头,他一点也没留情,甚至拔出来再捅!
“啊啊,啊啊啊!啊啊!”
嗓子扯坏了,再从嘴巴里吐出的血,我已经分不清是牙齿,还是喉咙里的。
他甚至用钳子夹住烂肉往外扯,令我痛不欲生应激的抽搐,直接了断生命,恐怕也要比这幸福太多了。
满屋子都是我血的味道,倒在血泊里抽搐的疼,也不停的收缩起阴道,可悲的感觉,这里面内射的精液滑落。
浑身千疮百孔,满身鲜血,或许是他现在病态狞恶瞳孔里,才是他真正想要的。
意识不清晰的大脑,我听到他抚摸我的脸在笑。
“这样的你可要命啊,偷拍了这么多张照片,怎么才发现这张最美。”
“倒在地上不会说话,满眼里只有我,愿意睁大眼睛看着我,让我真想承认这就是爱。”
疼昏了,闭眼前的最后一片黑暗,我渴求的希望醒来能是光明。
绝望又一次打碎了美梦。
灯光昏暗的房间,我只看到满屋子都是我的照片,我在办公室位置上坐着的,有的是刚入职,在应聘室里面试的,还有是在吃午饭,走路下班打卡……
好多,全部都来自一个偷拍者,是谁拍的,再清楚不过了。
我可笑之前的想法,原来不是什么新鲜感,而是早就蓄谋已久了,这些照片,还有刚刚贴上,拔牙时,和强奸她时狼狈的一幕。
环绕了整个屋子,没有窗户,阴冷的宛如地下室,疼痛仍旧在嘴里蔓延,腿上的伤口只被止血而无人管,再次想起身,发现脖子被拴了一条粗大的铁链子,一直延伸陷进墙壁里,死死绑住脖子,只要动一下便会发出响声。
才发现满屋子掉落的各种道具,夹子,震动棒,排列在架子上,我开始恐惧,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。
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门的方向,含糊不清哭着朝那处爬去,嘴里拼命念叨着救命,即便知道没人能听得到,仍旧是我最后唯一的希望。
还没爬到,脖子上的铁链收紧,它已经到了尽头极限,而很快,门推开,黑色的西装裤脚令我害怕全身都想躲藏进洞穴。
“看来是有力气了。”
他抓住长发,朝着另一处的角落里拖去。
“啊……啊啊救我,饶了我吧,对不起,对不起啊!”
牙齿漏风不清不楚的声音,说话时里面烂掉的肉震动疼跳起来。
放在身后的是一个儿童形状木马,但不同的是,座位上面有一根直直竖起来的东西,我头皮发麻感觉不妙。
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我抱了起来,拼命对着他道歉,求饶,蒲嘉墨不做动容,磨了几次,找准位置,一点点将我放下,假肉棒头对准了肉穴,我失控只能用手挣扎,无法反抗,坐了下去。
粗大的棒子在烂掉血肉里插进去,痛的昂起脖子疯狂哭喊啼叫。
双腿折叠放在木马两侧,我已经感知不到被用拔牙钳扎穿的右腿了,它怪异的压在大腿的下面。
“救命,救命啊啊!救我,救我!”
可谁知,我一动木马便跟着狠狠一晃,插进烂穴里面的假鸡巴在用力穿透我,每一次晃的深度都不一样,双腿叠交根本栽不下去,身体太过平衡,我哭嚎着用双手握住木马的棍子扶手,就像一个在玩玩具的孩子。
拼命想将身子斜下去摔倒,但能做的只有更激烈晃动着木马,脖子的铁链响动声,似乎是要跟木马比赛般猛烈。
“呜呜啊……呜啊别晃了,别晃了啊我求求你,对不起,对不起啊……呜呜呜救救我!”
生不如死。9
看着头顶男人,好整以暇望着我,仿佛看孩子在玩普通的木马而已,座位下方溺出来的血,越流越多。
“蒲嘉墨!呜呜蒲嘉墨,我求你,我我我求求你,蒲嘉墨!”
“叫主人。”他的大掌按在我的头顶上,帮助我继续往前晃。
“主人!主人呜呜,主人,救救我,求你,我求你!”
“真是好听,没了几颗牙齿也能发出这么动听的话。”他终于露出满意的笑,似乎是开心将我完全掌控了。
而这只木马,一直将我摇到昏过去为止,也仍然没有停下。
蒲嘉墨把我彻底囚禁在了,这间暗无天日的屋子里,我每日被他折磨的翻来覆去,总要流出点血。
时间久了,盯着墙壁上的每一张照片,都让我渴望曾经的生活,不止一次哀求着他放我出去,拖着残废的腿,不再是一个正常人的身份,跪在地上,屈辱卑躬哭的可怜。
对于我的求饶,他漠不关心,有的是在我身上每天不断使出新的手段,折磨的想自杀,撞墙被他发现,拿着我的脑袋往上猛碰了两下,不允许我死。
封闭又暴虐的环境里,很快我便失智,抑郁。被铁链绑住蜷缩在阴暗角落里,不吭一声,一身淤青伤口,披头散发。
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生活,我等待着一个绝望将我救赎,哪怕拖进最深暗的地狱,也在所不惜。
每天喃喃自语最多的,便是求他放过我,无论他做什么,我总是疯狂的往角落里爬,想要得到一个安全封闭的环境哭泣。
他又一次来到屋子里,手里带来新的武器鞭子,我拼命抱住仅能动的一条腿,瑟瑟发抖低头蜷缩,嘴皮打颤不停念着放过我,听他笑着嘲讽。
“怎么还弄成精神病了。”
——

关键词:双胞胎3p挨揍脚

徐之之被两个变态的男人盯上是半个月前的事情。
每晚公寓的门缝下面总会塞进来很多一行情书,简单的一句话俩表达对她的喜爱,甚至背面有时候还会贴着一张钞票,她知道就是来自两个不同的人,字迹天差地别。
但是都没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,只是觉得这样的恶作剧好玩,还是想看她的反应?那些钱她一张都没敢花。
弟弟徐砀劝她去报警算了,这么莫名其妙就送来钱的男人,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徐之之有想过,但更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,因为这些钱,她有想要的冲动,毕竟家里并不富裕,只靠她一个人上班撑起弟弟爸妈的家,她空有一身的外貌无处施展,如果这些能带给她更多的钱,她愿意。
在便利店兼职到深夜她才回家,发现门下面的缝隙里又送来了新的情书,而这一次,上面却是一行地址和一句话。
【你想要的,我们都能给你】
我们?
徐之之看着信沉思,甚至还搜寻了一遍地址。
晚上的打工已经疲惫不堪,但她却居然会抱有一丝希望,在考虑了一个晚上后,她决定去看看。
只是看看。
坐公交车来到这里,周围荒凉的只剩一些树木,放眼望去有一栋房子,在林子中崭露头角。
徐之之茫然,即便是白天,她也感到周围的荒凉,心中打了退堂鼓,唯一通往里面的路铺设的水泥地很干净。
耳旁到处都是蝉叫声,越往里面走,那栋房子露出了别墅的样貌,门前亭子坐着两个男人,目光朝她看来,微笑抬起嘴角。
“来了。”
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来,徐之之停在原地。
“是你们给我写的信吗?”
“过来,我们可以坐下聊。”
两个男人的长相几乎是从一个模子中雕刻出来,一个白衬黑裤,另一个身着休闲宽松坐在他的身后,同样是脸带笑容,不同的气场和威严感,徐之之被美色所镇定,想来应该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。
“你好。”她走过去,叠着长腿坐在那的男人亲密牵起了她的手。
被他手心冰凉的温度颤的激灵:“我不认识你们,为什么要给我写信。”
“我们在便利店看上了你。”他的声音冷磁,握住她手指用力捏住,根本不放,任凭她的力气在挣扎。
“你需要钱,我们给,我们需要性,你来给。”
果然,跟她想的差不多,徐之之索性任由他扯拽,硬要装出淡定,谈判的样子。
“那你们能给我多少?”
“你想要多少?”坐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发话了,笑意很假的瘆人。
“我想听听你们能给的数字。”
“长的倒是清纯幼态,两百万如何?”
她就是工作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个数字。
“那三百万?”牵着她手的男人笑的红唇齿白,徐之之略带不安点头。
“够了。”
“好!”
曹筠放开她的手:“那就脱吧。”
“在这?”
“方圆百里都是我们的地盘,不会有人进来。”曹祺然抱臂昂首,灼热目光毫不避讳的要将她给盯穿。
“我需要你们先给我钱。”
曹筠淡定的从口袋中拿出钱包,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面前的石桌推给她,还从里面抽出了几张的红色钞票压在上面。
“密码是卡后面的6位数,里面的钱不会低于三百万。”
她心动不已,咬紧牙齿,看着他们的目光,伸出手,放在了自己外套拉链上,渐渐下滑。
周围的蝉叫大了起来,令人耳鸣发指,亭子里透过清凉的风,吹在她裸露的肩头。
一点点的将衣服往下脱去,桌子上的几张红色钞票被吹得弯起来,生怕下一秒就会飞走。
牛奶般浇灌的一层肌肤润滑白透,纯色的内衣里是两颗不大不小的软乳,他们的眼神在平坦腹部一直往下游走,闭拢的大腿中间,内衣纹路勾出来阴唇的形状,肥美可人。
“跪到桌子上。”曹祺然敲了敲桌面。
双腿踏出地上的衣物,裸露的身体让她羞耻的浑身僵硬,抬起一条腿将膝盖跪在上面,用力撑起身子,双手撑住冰凉的石桌,像一件物品,任由他们的眼神打量。
“内衣怎么能不脱呢。”曹筠抬起手,勾掉了她的肩带,往下滑的将里面一颗圆润奶子暴露了出来。
“真是可爱。”笑着用手抓了上去,手冰凉的温度让她难以忍受将腰往下弯。
“既然你这么淡定,那我可就忍不住了。”曹祺然起身,朝着她的身后走去。
内裤粗暴拽下,徐之之忍不住叫出声往前躲,被他摁住腰动弹不得,两个手指捏在光滑的唇穴上噗嗤一笑。
“哥,你看人眼光还真没错,居然还是个白虎呢,毛都没有,这逼估计也不会差到哪去。”
她真正成了一件物品,面前揉她的男人,抬起她的下巴问:“有被别的男人操过吗?”
徐之之胡乱摇脑袋,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胯下的那只手上。
“那看来我这三百万花的还挺值。”他似笑非笑,捏着她胸部的力道在收紧,揉的一片通红。
“哈……轻点,轻点。”
“不行,忍不住了。”曹祺然拽开裤绳,钳住她细软的腰,弹出来一根褐色爆涨的鸡巴磨蹭在她阴唇间,扶着肉棒,将龟头往前一顶一顶的试探。
“啊!啊,啊。”徐之之慌乱不堪的想往前跑,他的手劲越来越用力,腰都被掐酸了,防止她的逃跑,硬挺的肉根顶撞而入。
“啊!痛,痛痛!”
她本以为会温柔点慢慢侵进来,长硬的鸡巴顶烂了她的处女膜不说,整个阴道里都是强暴后摩擦疼痛。
“痛啊!”徐之之嘶叫着往前躲,却把奶子更送进了面前男人的手中,抓的不亦乐乎,对他的惨叫没有任何怜悯,甚至笑容亢奋。
“额好紧!哥你可真失算了,你根本想不到她的逼里面夹的我有多爽!”
“随你,我喜欢看她的脸,眼泪都要出来了,再操的用力点。”
“不要!不要不要,不要!”徐之之跪不住了,痛的腿根隐隐作颤,已经嘶吼哭出来,通红眼眶泪珠都能变成了红色:“我真的好痛,停下,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,拜托,拜托你们。”
“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,最好把牙齿闭紧了,小心待会咬到舌头。”曹筠掐着奶头猛地往下一拉,顺便把她的内衣也给脱掉,在她被撞的时候,两个奶子垂的摇摇晃晃,一抹亮丽的风景线发生在眼前。
“操!操真他妈的软,哦还夹!”
抽出来鸡巴上,一片烂开的处女血,曹筠都能看见从他们交合处的双腿中间,滴下来的血迹在石桌上再放出一朵朵的花。
“啊啊痛,别捅了,别进去了!啊!”
那根鸡巴更像是在惩罚着捣鼓进去,质问它为什么夹这么紧,松动的腰部啪啪作响,她开始挣扎了,甚至不顾一切的往前用力爬,试图从他的肉棒之下剥离。
曹祺然眉头恶皱:“你找死吗!再给我跑一个试试!”
“啊啊!”
肉棒直捣子宫,尖锐啼叫恨不得把方圆百里的鸟儿都给惊的飞走。
啪!
响亮的一巴掌甩在她脸上,脸皮油然而生的火辣,她的脸歪在一旁,难以置信放大双目,听闻面前男人不悦的命令。
“叫声太难听了,把嘴闭上。”
“你扇我……呜,凭什么扇我!”
啪。
又是一掌,扇在她右脸对称的地方,两行泪从上至下,咬紧的牙齿砰砰颤抖着闭合:“呜……呜,呜。”
操她的男人笑:“哥,扇她的手感怎么样?等会也让我来试试。”
“不要,不要!”
“看来嘴巴是闭不上了。”曹筠放开奶子,站了起来,胯下的正好就是她的脑袋,拉开拉链,徐之之第一次见到阂人如手臂般的鸡巴,缠绕条条分明的青筋宛如变异。
她全身抗拒,摇着脑袋把头往后仰,没躲过男人的手摁住后脑勺强行压下去。
阴道里鸡巴猛一撞的凹陷进子宫,她疼的失声尖叫,咧大嘴巴,正巧给了曹筠机会,顺利把自己的东西给捅了进去。
“唔,呜呜呜!”徐之之哭的鼻涕冒出,狼狈憋红,疯摇脑袋哭吼,嘴里的鸡巴撑开她的整个食腔。
“呕,呕——呕”
“牙齿不准碰!”曹筠勒令低吼,可刚说完,一阵刺痛。
他按住她的脑袋直接往喉咙里面插了进去,没想到牙齿闭合,咬住了他的鸡巴。
“操!”曹筠快速抽出,在她脸上抡过去了巴掌。
“啊——”
曹祺然知道他是生气了,狭眼层层恶火,手里握着鸡巴忍下疼痛,再一次扇了她一巴掌。
“敢咬,活腻了!”说着,又是一掌。
啪,啪,啪。
比他拍打在阴唇上的阴囊声音还要响亮,她被扇的哭不出声了,肿着两半脸吐出口水,前半身趴在桌子上,奄奄一息的呼吸着。
太疼的原因,就连逼也吸起来了,像张小嘴一样,不停的把肉棒往里面缩,即便有那些血的湿润,操起来还是艰难。
把堵完密不透风的阴道直接锁死,操出来的阴肉外翻,她疼牙齿砰合打颤,咯咯作响。
猛地冲刺十几下,曹祺然把精液第一次射进了女人的阴道。
拔出来后,打算送她到嘴边舔干净,不过看她两半脸都肿成鸡蛋那样大,眼睛更是被扇的眯起来,猪头一样,嘴巴合不上,口水流的止不住。
“哥,你的力气可真大。”
徐之之趴在石桌,手里面攥着桌子上的银行卡和那几张钞票,颤巍巍要往下爬,精液流在了桌子上,她哭着要从半米高的桌子跌落。
“我要……走,我要回家,呜,回家。”
疼的跪起来都难,手里攥着的宝贝死死紧握住,钞票都被她抓成了废纸,摇摇晃晃从桌子滚了下来,磕地上的声音着实不轻,估计骨头都快摔碎了。
曹筠仍旧握着自己受伤的鸡巴,低头冷撇,哑着愤怒的声音。
“想走?我看你是想疯了。”
他们一开始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放她走,现在更是如此。
曹筠提上裤子,拽起她的一条腿朝着房子的隔壁拖了过去。
徐之之一丝不挂的裸着身体,背部磕碰在参差不齐的石头上,一路拽过肮脏的土地和青草,来到一栋仓库前的门口。
打开挂在上面的大锁,钢板大门推起来声音刺耳作响,暗无天日的仓库迎来第一束阳光,里面的灰尘细菌飘荡在光照的地方,肮脏不已。
堆放杂物的仓库,这里曾经是他们养过一只宠物狗的地方,把她扔进去,曹筠拿起架子上的一个红色项圈,戴在她的脖子上,还有一条拴狗的铁链,也绑在她的脚踝。
曹祺然大笑道:“我们的仓库又有新的狗了。”
她趴在地上,艰难的睁开被扇肿眼睛,手里仍然不肯放开钞票和银行卡,眼睛望去的地方是大门的光亮,她在地上爬,嘴里喃喃自语着回家。
“动什么动!”
被咬过一口的他脾气已经差到了极点,往她腹部猛的一踹,射在逼中的精液流冒了出来。
“额!”徐之之痛苦捂住肚子蜷缩,张开嘴难受试图呼吸,费了好大的劲,才终于得到氧气。
曹筠蹲下来拽住她的脚,沉着又冰凉的铁链往上面缠绕,徐之之仍旧不肯屈服,拼命的要将脚缩回来。
“操你妈!”
换来的是他一巴掌,拳头捶在她的肚子上,怒气腾腾:“别惹我,除非你想死!”
他置身在黑暗里,背对着光亮,浑身阴森黑暗,表情狰狞令人发指,徐之之眼泪涌出来,用尽了力气,从喉咙憋出颤抖的话:“畜生……畜生。”
“呦,看来是恼羞成怒了啊。”曹祺然不急不慢的走过来,踹上她肚皮:“你有什么资格说呢?在这里当个畜生,才是你的余生,懂吗?”
徐之之被踹的朝一旁歪头,嘴里依然喋喋不休的小声骂着。
曹筠一巴掌接一巴掌地在她脸上扇,直到将她扇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浑浑噩噩干瞪着眼。
直到他们出去拿东西,想来她被铁链拴着也跑不出去,索性将门虚掩,徐之之抓住了机会,努力挣脱脚踝上的链子。
她的脚很细,轻而易举的就将铁链甩掉了,强忍身体五脏六腑的剧痛,攥着钱飞快地朝门口飞奔。
裸体的背影消失在门口。
不过五秒。
曹筠拽着她脖子上的项圈,将她甩了进来一顿毒打,拳头和脚在她身上猛踹,抡过去,赶来的曹祺然,抬起长腿往她的腿上摆去!
“跑!跑!找死是吧?你是真有那个胆子,想死就直说!”
硕大的拳头不停往她身上砸,巴掌扇起来刮风般迅猛。
明明她就已经跪在地上了,还要被掐着脖子提起脑袋,任由他们残酷的手掌甩上来!
徐之之张着嘴,遏制住她脖子的手,不允许她发出一点声。
“喜欢跑?嗯?能耐了你!以为来到这种地方还有走的机会,再敢跑出去试试,揍不死你!”
曹祺然拽着长发将她扔在了墙角,重新把铁链绑在她脚上,扣锁缩紧到了最小的一格,栓的她脚踝充血。
曹筠活动着手腕,煞意的眼神盯着面目全非的女人:“饿着她,不用管了。”
关上仓库的门,外面落锁的声音,链子缠绕了好几圈,她置身黑暗,感受着身体的余痛,眼睛睁的只有一条狭窄的缝,看着自己头顶有一扇不足拳头大的小窗。
手里唯独还握着银行卡,死死不肯松手。
一天一夜,她又饿又冷,绝望的将自己蜷缩起来,碰到身体的皮肤全是淤青,肚子饿到了极限,不断吞咽口水,祈求能来给她点饭吃。
好饿,好饿。
“呜……”
外面的蝉叫又开始了,叽叽沙沙越来越大。
忽然,听到了有人在喊她。
“姐……姐!”
徐之之猛地抬起头,发现头顶的那扇小窗,弟弟徐砀攀岩着梯子,激动的望着找到的人。
“你怎么,找到我?”她不敢相信,还以为在做梦。
“你房间里的信纸上有个地址,我就来了,你怎么被人关在这种地方啊!我这就报警,你等我一下。”
“呜,我饿,我饿!”徐之之无助朝他大哭着,几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你等等,我有面包。”徐砀赶紧在自己的口袋翻找,有昨天在便利店买的没吃面包,从拳头大的窗户口里艰难的塞进去,掉落在了她的身旁。
她疯般跪在地上,快速的朝着那处爬,将面包抓过来,急忙撕下包装袋。
饿极了的人狼吞虎咽的就往嘴巴里面塞,香甜的面包,恨不得一整个都吃进去,满脸肿胀灰土,她用手掌捂着嘴,拼命嚼着下咽:“唔……唔。”
“姐你慢点吃!”
“呕——”干软的食物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,她噎的脸蛋爆红,赶紧拍打自己的胸口,难受脚趾蜷缩起来,就要被噎死了。
“姐!姐,姐!”徐砀慌乱扒着窗户叫她,不忘回头去看仓库周围有没有来人,他的声音不敢太大,只敢看着她痛苦难受的跪在地上,拼命拍打胸口。
“姐!”
可好在,她咽下去了,大口大口喘起呼吸,冷汗冒洒,也不顾刚才的教训,仍旧往嘴巴里面塞。
“你慢点吃啊!”徐砀都快急哭了:“我,我去报警,你等着我!”
他没有手机,只能徒步跑回去。
吃完了一整个面包,胃里还是饥饿,徐之之伸出舌头去舔包装袋里面的油渍,可根本不够。
大门锁链的声音响起,徐之之恐惧抓紧塑料袋和银行卡。
那两个男人的出现,她害怕抖起来,眼泪控制不住的掉。
“放过我,求求你们。”
“看来昨晚是休息好了,都有力气说话了。”曹祺然率先走过来,掐着她的头发往上提,却听到了塑料袋的声音。
往她手里一看,抓过来,发现是个面包。
眉头紧皱的看向曹筠,两个男人环绕着仓库,不约而同又看去了头顶那扇小窗户。
“谁给你的。”
阴鸷的质问,是她要挨打的前兆。
徐之之抖着嘴皮子,不肯说,肚子就被挨了一脚!
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,脸上刮来了一巴掌,将她扇懵在地。
“额……”
“我问谁给你的!说!”巴掌轮上去,她被打的滚在地上,因为有铁链的束缚,想跑也跑不掉。
“不说那就惩罚,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调教你。”
曹祺然蹲在地上,掐住她的脸蛋,朝她明媚肆意的笑容,装出来一副假惺惺的笑:“不如先从你的称呼开始改变,服从我们叫什么好呢,主人?”
说着,他又挑了眉:“不够羞辱,不如叫爸爸吧。”
连他自己都笑了,拍拍红肿破皮的脸蛋:“嗯?叫声听听看。”
玩弄的姿态,将她人类的身份卑贱地踩到谷底,成为一只宠物。
她不甘心,也不想屈服,甚至等待着可以出去,只要出去她的新生活就能开始了,毕竟她的手里还握着三百多万的钱财。
“不着急,调教猎物需要耐心,你说是吧?”
曹筠啪啪拍打她的脸皮,犹如扇打。
难熬的饥饿又开始了,他们将她操的连吃进去的面包都差点吐出来,无尽消耗体力的做爱,却连一滴水也不肯奢侈。
眼泪都流不出来,徐之之崩溃跪在地上磨破了膝盖,嘴巴里射进来的精液,她都感觉无比的好吃。9
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弟弟身上,硬撑着一声不吭,等待出去的时机。
在饿了两天之后,曹筠来告诉她:“你的弟弟已经被我们抓到了,居然还想去报警,真可笑,问问这座城市的所有警察,谁敢动我们,就连踏进这个地盘,他们也得掂量自己的身份。”
手指滑着她绝望的脸,吐出口幽气问:“那你的弟弟,我们该怎么解决他呢?不如你来给个主意。”
“不……不呜呜呜,别伤害他,不要,不要!”
“光是哭就行了?”
“呜啊!”她握了整整四天的银行卡,从手中掉下,跪在地上朝着他们脚边爬去,痛哭流涕:“求求你们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别伤害他,放他走啊!求求你们!”
曹祺然嗤笑,踹了一脚垂下来的奶子:“你也就这具身体能给我们带来快乐,你有什么本事呢。”
“呜呜爸爸,爸爸!求求你,别伤害我弟弟,爸爸!”
她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格,不停的将头磕在地上:“爸爸,爸爸呜呜求你们,求你们。”
两人的表情在同一瞬间亢奋燃爆到了极点,不约而同的产生起性欲,眼神肯将她拆骨入腹。
此后,再无禁欲之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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